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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說,這家小姐愛上了自己地先生?”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女孩子都喜歡風流倜儻,能文能武,風度翩翩的公子嘛。”
“恩,說的也有道理。”秦元忍不住點點頭,這是一個看臉的種族,哪怕到了明朝,也是一樣的。
深夜。
孟雪服侍秦元洗漱之後睡下,自己也裡裡外外收拾好了,這才脫了衣裙,撩開棉被鑽了進去。
孟雪一直在外面忙忙碌碌,這深秋裡,身子凍得冰涼,秦元心疼地要摟緊她,孟雪蜷縮著不讓秦元抱,嘻嘻一笑:“相公,雪兒冰得很,等一會暖和了你再抱,好嗎?”
“傻瓜!”秦元愛憐地叱了一聲,“我幫你暖暖身子,看把你凍得,跟個冰疙瘩似的了!”一把將孟雪的身子摟進了懷裡。
孟雪冰涼的小手貼在秦元的胸膛上,還真是有點冷,秦元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逗得孟雪咯咯笑,想離開一點距離,免得凍著他,卻被秦元緊緊抱在懷裡動彈不得。
孟雪依偎在秦元的懷裡,感覺到好溫暖,輕聲道:“相公,你對雪兒真好……”
“又說傻話了不是!都說好了,咱們兩私下裡不許叫我相公,要叫叔叔,不然我可要罰你哦!”
“哦-!叔叔……”孟雪羞澀地輕聲喚道。
“這才對了!”秦元在她冰涼的臉蛋上吻了一下,“這鬼天氣,好像要下雪了。”
“是啊,下午時候我就看天邊陰沉沉的,恐怕夜裡就要下雪了哦。”
秦元的手臂做她的枕頭,將她摟在懷裡。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撫摸了一下,說道:“好了,睡吧。夜深了。”
…………
翌日。一大清晨,秦元就帶著吳雄。再次來到了縣丞家裡。
靈堂設在府邸前面的大廳裡,秦元他們住在後花圓。要穿過寬闊的整個府邸,才能到前面的靈堂。
秦元望著這清風蕭索的落葉,不僅想起來昨天那首詩,忍不住輕聲念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大人好興致啊!”前面長廊處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雖然清脆悅耳,卻透著幾分俗媚。
秦元轉身望去,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站在長廊的拐角處,穿一件粉紅衣裙,披著一件銀灰色狐皮大氅,微笑著靠在欄杆上,懷裡抱著一個小貓,身後跟著兩個小丫鬟。
想必是縣丞的小妾。秦元便微笑著看著她。
那女子慢慢走近。走路的姿勢很是撩人,很明顯,這種走路的姿勢是對男人的一種**裸的誘惑。
待到這女子走到秦元身邊,秦元定睛一瞧。這女子長得倒也標緻,只是表情讓人看著很不舒服,讓人不禁想起青樓女子賣笑的樣子。
那女子扭著身子。嬌滴滴的給秦元行了一個禮:“大人,起得早啊!”
秦元還了一禮說道:“姑娘也起了一個早啊。”不知道是不是縣丞的妾室。他不敢亂說。
那女子很張揚的大笑著,聲音尖而響亮。笑得那池塘邊的那株紅梅感覺都在顫抖了。
秦元不禁皺了皺眉頭,如果這人是縣丞的小妾,那就太也差勁了,這縣丞畢竟是官員,怎麼會找這麼一個輕浮的女子。
“大人,怕是不知道我是誰吧?”那女子眼波流轉,給秦元輕佻地送了一個秋波。
秦元點頭,沒說話。
“賤妾柳眉兒,是我們老爺的四姨娘。”
秦元想起來了,昨天家奴王老四曾經說過,縣丞只有四姨娘和五姨娘生的是兒子,那這個女子應該就是為這個家生了第一個兒子的人,難怪這麼囂張。
柳眉兒走到秦元身前,幾乎要貼著他了,一股濃濃的香氣直往秦元的鼻子裡鑽。
也不知道是天冷刺激的緣故,還是她濃濃的香氣折騰的,秦元感到鼻孔裡癢癢的,差點一個噴嚏打在柳眉兒臉上,聳了聳鼻子,到底還是忍住了。
秦元忍噴嚏的樣子,逗得柳眉兒咯咯嬌笑,說道:“大人,這麼一大早,這是到哪裡去啊?”
“到靈堂祭拜舒婷小姐。”
“喲~!她一個沒福享壽的小妮子,哪用得著咱們堂堂的大人如此屈尊祭拜呢,要我說啊,閨女能嫁就早點嫁了,要是死了呢也就死了,不值得那麼興師動眾設什麼勞什子的靈堂,反正這些閨女們吶,那還不都是賠錢的貨,哪有我給老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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