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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將頭歪向一邊,彷彿沒有看見秦元望過來的目光。
秦元又看向縣丞,只見他神情頗為尷尬,心中便明白了幾分,這果然是一首豔詞,又是出自自己女兒之手,難怪這夏氏不太願意出示,以免有汙女兒死後的清譽。
秦元問道:“這首詩本官要作為偵破線索留存,夫人沒意見吧?”
夏氏這才欠了欠身,吞吞吐吐道:“好的……,只是這個……,還請大人……。”
秦元立即會意,說道:“夫人請放心,本官一定保密,絕不會向外人展示的。”
算算時間,吳雄也該回來了,秦元說道:“剛才,本縣差吳雄去請一位高人來與本官共同研究案件,估計應該快到了,我們先回靈堂吧。”
秦元與縣丞返回靈堂,遠遠就看見吳雄兒和一襲白衣的蘇安北正站在堂前,看見秦元過來,蘇安北哼道:“你差吳雄喚本姑娘過來,你跑哪裡去了,本姑娘都等半天了。”
秦元歉意地笑了笑,先介紹了縣丞,然後向縣丞介紹蘇安北道:“這位是……這位是蘇安倍,蘇姑娘,來自京城。”
聽到蘇安北來自京城,他不由自主又細細端詳了蘇安北幾眼,只見她目光如電,讓人不敢直視,慌忙垂下眼簾,知道這就是秦元剛才說的邀請來共同研究案件的高人,是來幫助偵破自己女兒被殺案的,急忙施了一禮:“多謝蘇姑娘義援手。”
蘇安北也不說話,目光轉向秦元,冷聲道:“說吧,人在那裡?”
“就在廂房裡,跟我來。”秦元轉身在前面帶路道。
蘇安北來到劉舒婷屍體旁,用那探針測試了一下死者咽喉部那傷口角度,也是咦了一聲,慢慢放開手,盯著那傷口出神。
秦元和吳雄都不敢吭聲,生怕打擾蘇安北的思路。
蘇安北神情凝重,緩緩說道:“這傷口中間微微外凸,是被一種中間有血槽的很窄的長劍刺死的,而且出手角度十分的怪異,這種劍不是中土的兵刃,這招式也不是中土武功。”
秦元仔細檢視了一下,果然,傷口中間部位微微外凸,如果不提醒,還真沒注意到。並且。這傷口比一般的寶劍寬度明顯要窄一些,與劉舒婷臥室牆壁上那雌雄寶劍的劍刃寬度也明顯要窄。且厚度很小,應該是一把窄窄的很薄的劍。
秦元問道:“你是說。這兇手不是咱們中原人士嗎?”
蘇安北點點頭:“對,殺她的應該是南陽柳白劍聖的弟子,這一劍乾淨利落,功夫已經有七成火候,應當是柳白的入室弟子。”
秦元和柳白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蘇安北說的是什麼。但聽蘇安北說得如此鄭重,也都是心中一沉。
蘇安北接著說道:“劍聖柳白,只要是天下習武之人,都知道他的快劍。相傳,他周身三寸之內,是無敵的存在,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的劍,究竟快到了什麼的地步。就連三爺,當年也有意請他出山,卻被柳白強橫的拒絕了。三爺對柳白此人,也是恭恭敬敬,從來沒有逾越禮儀之舉。
“這劍聖柳白一派的武功十分怪異。出招常常不按常理,經常從不可思議的角度出手。很是詭異,防不勝防。而且,即使你看上個上百遍。也很難從中找到相應的破解之法,這就是他們最強大的的地方。
“如此看來的話。這個案子,確實是前所未有的棘手!”秦元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他知道,蘇安北說的三爺,就是三皇子,連三皇子這樣的人,還需要對這個劍聖柳白如此客氣,何況自己這個小知縣。
“算了,先出去在說吧。”想了想,秦元說道。
縣丞迎了上來,問道:“大人,怎麼樣了?”
“在蘇姑娘幫助發現了一些線索,需要進一步查訪。”
縣丞一聽,很是興奮,對蘇安北施了一禮:“多謝蘇姑娘。”
蘇安北淡淡點了點頭。
縣丞對秦元說道:“天色已晚,下官已經替大人安排好了住處,大人勞累了一天,也該早點休息了。”
秦元搖搖頭,沉聲道:“不用,本縣回去就可以了。”
縣丞知道秦元的脾氣,當即也不在多說神。
回去的路上,秦元忍不住對身邊的吳雄問道:“吳雄,依你看來,這件案子,誰的嫌疑比較大?”
“那還用說,十有**是舒婷小姐的那個什麼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的候公子乾的!”
“為什麼?”秦元問道。
“王老四說了,自從那個候公子出現之後,他們小姐整個人都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