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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來哭靈的。看來得去一趟查檢視。
秦元又問道:“七姨娘,你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和舒婷來往過的會武功的人?”
七姨娘想了想,搖搖頭才說道:“沒有了。我差不多天天和舒婷在一起,她真的沒什麼多的朋友的。”
這麼說來。死者劉舒婷身邊一共有四個人會武功,候公子、秦天浩、萬千。還有一個四姨娘柳眉兒。殺死劉舒婷的是一個會武功的而且招式怪異的人,會是他們中的哪一個呢?又或者根本就另有其人?
秦元與夏氏等辭別,帶著雷芸兒等人來到了前廳靈堂。剛到門口,正好遇到縣丞陪著一個年輕人出來,這年輕人二十來歲,氣宇軒昂,相貌頗為英俊,正在悲聲哭泣。
縣丞見到秦元,面露喜色。拉著那男子來到秦元身前,先給那男子介紹了秦元,然後對秦元道:“大人,這位就是我說過的,小女生前的先生候公子。”
候公子向秦元施了一禮,悲聲說道:“在下早就聽說大人破案如神,方才聽東翁說,大人此番要仗義援手,親自偵破此案。為舒婷報仇,在下感激不盡!”
秦元還了一禮,盯著候公子說道:“候公子,我有些情況想問問你。不知方便否?”
候公子微微一怔,隨即躬身道:“在下知無不言。”
“那就好。”秦元道:“咱們客廳說話。”
縣丞急忙帶著他們來到旁邊的客廳裡坐下,摒退了無關人員。自己也退了出去,房裡只剩下候公子、秦元、吳雄等人
秦元問道:“候公子。我在舒婷小姐房裡發現了一把雌雄寶劍,但只剩下了雌劍。雄劍卻不見了,不知先生可知道下落?”
候公子沒想到秦元沒有直接查問案件,反而去問什麼雌雄寶劍的事情,微微有些意外,答道:“是,舒婷把那把雄劍贈給了在下。”
“哦?”候公子的直率讓秦元也有些意外,“我聽說這雌雄寶劍是一對,一般是使雙劍的武林人士使用的。舒婷小姐為何要將它拆散,將其中一把送給先生呢?”
說到這件事,候公子眼圈又紅了,悲聲說道:“這雌雄雙劍是舒婷生前的佩劍,她喜歡使雙劍。我與舒婷情投意合,在她出事之前,已經私定了終身,所以。舒婷將那柄雌雄劍分作兩處,一柄贈予了在下,作為信物,如今,劍在人亡,真令人……”話語哽咽,無以為續。
秦元和吳雄互看了一眼,果然與他們預想的相同。等他情緒稍稍平靜了。這才又問道:“舒婷小姐去世之前,與先生說過什麼嗎?”
候公子更是悲切,嘆了口氣說道:“那前一天,是家慈的祭日,在下與東翁辭別之後,出發去郯縣祭奠。舒婷一直送我到城外,灑淚而別……只是說了些兒女情長的話,到沒有別的什麼,要是知道會有這等事情,在下……”
秦元見他悲傷的樣子倒不像是作假,如果不是兩人真的情深意切。就是這候公子的演戲功夫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問道:“候公子,你離開餘江縣之後,沒有返回來過嗎?”
候公子一怔,隨即漲紅著臉叫道:“大人您,您這是……您這是在懷疑在下殺了舒婷嗎?我與舒婷已經定下百年之約。如何……如何會……,這未免太荒唐了吧!”
冷冷道:“故弄玄虛,欲蓋彌彰也是有的。”
候公子盯著吳雄:“這位兄臺是……”
秦元道:“這是秦元,本縣的貼身侍衛,口無遮攔,先生莫怪。”
候公子神情頓時緩和下來。拱手道:“兄臺的話語候某可擔當不起啊。”
吳雄依舊板著臉問道:“那你說你沒回來過,有什麼可以證明呢?”
吳雄問地雖然有些無禮,跟審問人犯似的。卻很直接簡單明瞭。這也正是秦元想知道的。
候公子愣了一下,轉頭望向秦元。見他並不呵止,想必兩人有了默契,微微嘆了一聲,道:“我的家人可以作證。”
“你家人?他們都是你們的人,怎麼作證?”吳雄還是不依不饒。
候公子想了想,說道:“舒婷出事地那一晚,我們已經離城七十里,住在走馬縣福來客棧,當晚我們吃的是走馬縣的名菜酸辣水煮牛肉。夜宿客棧,第二天凌晨五更啟程。大人可以去查證。”
秦元聽他說得像模像樣,心中有些打鼓。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他就沒有作案時間。也就不可能是兇手。
吳雄依舊板著臉道:“我們當然會去查的。”
秦元又問了一些候公子其他的問題後,隨後。將候公子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