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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歌的每一個男子和每一個女子,總人數達幾百萬名之多。我認為你已經得罪了每一個真正愛好鄉村音樂的狂熱者,得罪了每一個由自己作出安排的人。沒有人帶領他們去白宮。”希拉里讀了這封信後,不得不作正式的辯護。
起初,希拉里堅持已見,她保持著自己一貫的戰鬥精神,除了坦陳直言外拒絕做任何讓步。
1992年4月底,她又發表了一次關於“甜餅與茶”的講話,這次講話似乎超越了被許多人視為神聖的界線。千百萬從來沒有在社會上工作過的婦女把希拉里的講話看成是對她們的輕蔑。新聞界一下子煽起了她們的憤怒。她們把矛頭指向希拉里。
希拉里是在針對記者追問她在丈夫擔任州長的情況下是否陷入利益糾葛而發表的。她說:“我想我或許該留在家裡烤甜餅、喝茶,但我決定繼續我在丈夫投身公職前就已從事的專業工作。”
她的初衷是為那些想擁有事業和生活卻往往為她們的選擇受到懲罰的婦女作一些辯護,以得到她們更多的支援,但不想事與願違,許多美國家庭婦女們認為她是個冷酷無情的女人。
幫助克林頓夫婦進行競選活動的朋友,遇到一些選民說,他們將不投比爾·克林頓的票,至於原因有的說他們自己也煮飯燒菜,有的說他們的女兒煮飯燒菜,有的說他們“害怕”希拉里。4月,普通美國人在回答意見徵求時說:“我覺得她好像在幕後掌權操縱”,“我認為這個女人非常咄咄逼人”,“她的野心太大”,“她對我們沒有用處,我們對她也沒有用處”。
選民們的反應促使克林頓的政治顧問們確信,不僅政府和社會需要徹底整治,而且克林頓夫婦為選民們精心設計的自我形象也需要徹底更新。比爾的形象是平易近人,卻優柔寡斷;而希拉里則是權力慾極強,熱衷於發號施號。他們要使克林頓夫婦作出一些改變,來順應民意。
傳媒卻不願意輕易放過這對嶄露頭角的年輕夫婦,在看到這對伉儷作為“合夥的候選人的地位”在上升時,他們努力地尋找可以吸引讀者、觀眾的新聞賣點,結果,整個3月份,希拉里成了頭版新聞。“希拉里問題”似乎愈來愈大,這方面的篇幅愈來愈多。例如,《紐約時報》在一篇報道中還引了兩名反對希拉里的老年家庭婦女的看法。
71歲的伯納迪·埃利奧特說:“她只對成為一名獲勝者感興趣。請相信我,如果他(指克林頓)落選,她將扔掉他。請記住我的話。”
69歲的拉魯·坦納也隨聲附和她的意見。由她們兩人的評論可以見出整個團結起來的家庭婦女陣營的普遍看法。不難想像,置身於這種苛刻的指責與無聊的攻擊包圍中的希拉里,愈來愈痛苦,她想改變這個現狀,但可惜的是她再一次鑽進了一個圈套,一個她自己無心設計的圈套,她希望透過指責布什總統生活中存在的“汙點”來轉移公眾的視線,但她想錯了。
她在5月號的《浮華世界》上發表了一篇文章。她在文中向蓋爾·希伊訴說新聞界有“雙重標準”。她抱怨說,新聞界大肆宣揚她丈夫在婚姻上的不忠行為,而對喬治·布什和傑妮弗爾·菲茨傑拉德兩人間流傳已久的長期風流韻事卻輕描淡寫。不過,當希拉里抱怨時,她的形象沒有得到改善。
相反地,新聞界對於她談論傳聞中的喬治·布什的風流韻事作出了迅速的反應,連它們的偏激態度都幾乎一模一樣,這反映在那些觸目驚心的標題上面,諸如《希拉里在復仇》、《希拉里在聳人聽聞》、《比爾的妻子在扔髒東西》。就連被美國公眾看成慈愛的祖母式的第一夫人芭芭拉·布什也被激怒了,前不久她還公開支援希拉里有權選擇職業,此時,她再次公開發表宣告,但宣告的內容是她對希拉里不負責任的言論表示憤慨。
在美國的總統競選中,存在這樣一個潛規則,即無論是哪個黨派,都要遵守正面競選的原則。希拉里一不小心就冒犯了這個潛規則,她又一次跨越了一條神聖的界線,這就使她遭受社會各界的攻擊帶有了罪有應得的味道。
而她自己也發覺了自己的失誤,只不過覆水難收,她連為自己作辯解的機會都一併失掉了,她別無選擇,只得迅速後撤。這事發生在民主黨在紐約州舉行預選的三天之前。紐約州的人當時並不熱情,克林頓的競選班子陷入了極大的被動境地,紐約州的人在看著這些來自阿肯州的“旅遊者”們在他們的“地盤上”出洋相。希拉里的行為被他們看成是前倨後恭。4月4日,希拉里認錯了。希拉里在奧爾巴尼市聖羅斯學院為其丈夫競選時說:“這是一個錯誤。當時,人們向我提出問題,我一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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