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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起身卻仍不敢抬頭;在韋后揮手示意之下;忙不迭退出這太極殿。
韋后和胡御醫的一唱一合;這殿中眾人大都瞭然於胸;只是所有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好似都是相信了他二人之話。並未再有一人敢開口再次質問韋后。便連那揚州長吏陸象先也是如此。
前些時日;那許州司馬燕欽融地血;還瀰漫在這太極殿中。
仍舊跪在地上地薛崇簡看著那胡御身彎腰退出了太極殿;心中大惱;他如何不知這出戏本就是韋氏一手在作。憤怒之下;薛崇簡竟是面帶微笑;不顧身旁還跪著地許多人;徑自捅了捅身旁地李隆基:“如何?這出戏可是無趣?”
李隆基大駭;狠瞪了薛崇簡一眼;輕聲喝道:“休得胡言!”
似是也意識到此地並非作如此言論之場所;薛崇簡聳了聳肩;口唇喃喃自語;卻終究沒再開口說話。
待胡御醫退出大殿之後;喚作阿奴地那宮人得韋后示意;走至百官正前;那把椅子之前;開啟黃帛;輕咳兩聲;眼角餘光向殿中眾大臣掃了一眼;這才念道:“溫王重茂;天資聰穎;才智不凡;且宅心仁厚;可為東宮之主。”念罷;阿奴收起黃帛;又高聲唱道:“皇上逾命;溫王為太子;則即時可為大唐之主!”
這一聲唱罷;想是殿中百官大都料到了這般結果;除非殿中地竊竊私語;並無一人出聲有異。
一切;便都如事先計劃好的那般;也都似韋后那不知想了多久的場面在進行著;十六歲的少年李重茂在眾宮人的簇擁之下;身著大黃龍袍;從殿後走至殿前;在阿奴的扶持之下;安身坐於那椅子之上。只是;這新即位的皇帝似是有些不安;面色發白;口齒僵硬;只是不停的看向韋后。
韋后心中隱隱氣惱;暗道這孩子怎的還是如此不爭氣?先前已然為他講過千百遍在此刻該說些什麼;又該做些什麼;但此時他竟是一動無動;手足無措?這般想著;韋后卻未曾想起;若非重茂無能;她怎會立他為帝?
向阿奴使了個眼色;阿奴會意;忙走至相王身前;高聲唱道:“相王即位;改元唐隆。大赦天下;百官朝拜。”
隨著阿奴唱喝;朝中百官俱都不再言語;再阿奴話畢;以宗楚客等人為首;率先對著新晉皇帝拜服叩首:“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有人唱;有人拜服;自然其餘諸人也都知大勢已定;再無任何變動可能;雖是心中仍疑惑不已;但都拜服;口稱萬歲。
韋后眼角輕跳;心中大喜。如此局面;如此順利;便連韋后也再沒有了心思去想些別的。
在百官拜喝完;新皇帝這才像是稍稍安穩了些;努力笑了笑;只是笑的極為牽強:“平身罷。”
在百官紛紛起身之時;薛崇簡隨著百官起身;眼睛卻是放在那新晉帝王李重茂身上;那李重茂薛崇簡先前也只是聽聞過;卻不曾見過。此時在他登基之時;方知這相王;實是孱弱。不屑之意;在不覺間已然掛在了薛崇簡嘴角。薛崇簡不屑;李隆基卻是在見到這新皇帝后;深凝的眉頭鎖的更緊;看著那面色發白的皇帝;李隆基心知;李唐江山;他是撐不起來的。如是想著;卻不由的輕嘆了口氣。
在薛崇簡和李隆基的不屑與隱憂之間;新皇帝按照韋后事前說好那般;一項一項的頒佈著新的朝令;每說一項;朝下百官總是口呼萬歲英明;這讓他漸漸放鬆了許多;也不再那樣的恐懼面前的許多人。說話間;也流利了許多。
頒佈完了新朝令;新皇帝卻似是忘了下面該說些什麼;稍顯疑惑的看了韋后一眼。但換來的卻是韋后滿是呵責的眼神;新皇帝有些委屈;他不知道自己的母后為何看起來這般的小心翼翼;她難道看不出來無論自己說什麼;臺下百官總是不敢反駁的嗎?
韋后無奈;只得又喚阿奴;阿奴會意;在百官之前;輕輕靠近新皇帝;低聲說著如此如此。
鬆開了皺著的眉頭;新皇帝顯得有些開心;大聲道:“自今日;母后韋氏為皇太后;垂簾攝政。”看著臺下百官仍是口呼萬歲英明;並無異議;新皇帝又道:“著兵部尚書宗楚客;晉同平章事;入內閣;議朝政。刑部尚書裴談;晉同平章事;入內閣;議朝政。工部尚書張希;晉同平章事;入內閣;議朝政。眾卿可有異議?“
一口氣任命了三個宰相;這乃大唐立國至今均未曾所有之景象。一時;殿中百官議論紛紛;再無人口呼萬歲英明;似是都忘了這位新皇帝;交頭結耳;紛紛猜測著韋后的意思。
看著殿中亂哄哄的一片;新皇帝有些著急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次臺下的眾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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