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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執行:每月第一個星期天——王邦契主持禮拜。
每月第二個星期天——邀請聖公會牧師一名。
每月第三個星期天——邀請衛理公會牧師一名。
每月第四個星期天——禱告。
中午12時30分。林小姐、羅小姐和我一起吃飯。飯後,我們討論瞭如何為學校附近的鄰居服務。
4時30分,我在特威納姆教堂做了英語禮拜,約四十多人參加了禮拜。瑟爾·貝茨剛從日本回來,今天對我們談的是日本基督教徒面臨的窘境,這個講話發人深思。日本這些教徒確實處境困難,大多數人好像張口就是“作為日本人”云云。
下午6時。伯奇夫婦、楊牧師、程夫人、林彌勵、哈麗雅特、凱瑟琳和我共進晚餐。晚飯豐盛可口,只有程夫人能做得這麼好。
晚上7時30分。學生舉行了第一次週日聚會。我們還沒為這一聚會想出合適的名稱。“基督教奮進協會”這個名稱絕對不能用,這會讓人懷疑。今後這項活動由各班輪流負責,從高三開始。今年,家政班的學生也要參加這項活動,這樣就必須動用學校的大禮堂了。今晚有200人參加聚會,這很令人鼓舞。伯奇先生給大家佈道,內容是如何以崇高的追求度過一生,他講得非常精彩。
9月26日,星期二快到月底了,明天就是中秋節了,所以一整天都有人來取錢。我們早就把瑟斯頓夫人去度假時留下的兩張1000美元支票花光了,收到的學費也用完了,此外,還借了1000多美元,就這樣還有缺口。
今天付了1000美元油漆費。油漆了所有門窗的外側以及四棟宿舍樓的大門,平均每間房子不到20美元,真是很不起眼的一筆小錢。我們很走運,在匯率上漲前買到了進口的優質油漆。
下午,在美國大使館參加了為帕克斯頓夫人舉辦的歡迎茶會。茶會氣氛友好、歡快,大多數傳教士都參加了。
每天讀報時腦子裡總有一個大問號:蘇聯想幹什麼?義大利最終作出的決定會偏向哪方?建設性的解決方案是什麼?或者根本就不存在這種方案?今天對報考家政班的女孩子進行復試。該班已有49名學生,這次又有17人參加考試。
9月27日,星期三今天是我的生日。朋友們打算在我生日這天,特別安排我和家政班的學生們會餐,又別出心裁地準備辦一個宴會。我好不容易才讓他們取消了這些計劃,並謝絕了大多數禮物。真希望27年前我沒有告訴朋友們我的生日是哪天,現在要勸他們忘記我的生日就不那麼容易了。
今天下午去看望埃莉諾·賴特(EleanorWright)。像她這種病是多麼難熬啊,也許她只能活三四個星期了,但是,她若無其事地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如果失去像她這樣的人是多麼令人難過啊!今天晚上,學生們8點鐘就下課了,比平時提前了半小時。接著,舉行了一個簡單的中秋節慶祝活動。她們分成四組站成四邊形,先唱了兩首讚美詩——《夕陽西下》、《你是我的樂土》,然後,又輪流唱了幾首歌,最後唱的是幾首非宗教歌曲。
今晚的月光美極了,在這個月光皎潔的夜晚,中國許多地方都會有人讚歎月光的靜謐之美,也將會有許多城市束手無策地遭受轟炸。
9月29日,星期五昨天下午,一位受僱於日本領事館的中國密探來我們學校,詢問一位唐姑珍(音譯)小姐現在是否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這人一口咬定她肯定在我們這裡,因為,她在上海辦的通行證上說,她要到這兒來。看來這位小姐在為中央政府工作。日本人認為她肯定要來南京,而且肯定要來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這個密探還三次詢問了F·陳的情況。這個密探對李先生說,他認識我和瑟斯頓夫人,許多年前,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還沒有更名時,他就見過我們。
今天下午,4個日本人來我們學校,其主角是從東京來的日本教育部的一位督察,日軍駐南京總部的一個人陪他來的。這位督察表示,他想把整個學校裡裡外外看個遍。我把他們請進會客廳,向他們講解了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歷史和現狀,然後,我帶他們到家政班去看看。此後,我提出去看看教堂和圖書館,而他們卻說沒時間,要走了。和他們一起來的一個是廣東人,另一個比較年輕的人始終一言不發。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有什麼目的。那位督察曾在東京聯合基督教大學開過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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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特琳日記1939年(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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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星期六又是一個晴空萬里的秋日,清新而涼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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