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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來自上海的一大批郵件,在收到下一次郵件之前,我為必須做許多事感到壓力很大。
有這麼多事要做,而我完成的似乎太少了。
4月24日,星期天上午很冷,下著雨,路上一片泥濘。南京上空沒有飛機活動。7時~8時,我一直在寫文章,已經開始用打字機打了。感到壓力很大,因為有太多事要做。
10時30分。我在鼓樓教堂做禮拜。他們說,那個原先的牧師目前在四川,滁州的周玉文(音譯)牧師在這兒乾得很好,他已經開辦了一個星期天學校、主持了星期三的一個祈禱會,並給星期五的一個《聖經》班上課。不幸的是,我們盡了最大努力也只是找到一架音調非常不準的鋼琴和一個盲人來彈奏。
放了一週假後,我們下午2時的禮拜好極了,大約有350人參加,周牧師做的佈道深深地吸引了他們。牧師懂得如何用通俗語言對那些未受過教育的聽眾講話。他引導他們去理解那意外向他們揭示的“了不起的禮物”。我是多麼高興地看到他勸告人們去崇拜上帝而不是崇拜人。
西邊的一個鄰居龔老太替她的一個姓焦的房客來懇求我幫忙,她的那個房客現在在日本人的手裡受盡折磨。可能是不久前的一個晚上,一個醉醺醺計程車兵來到一個姓何的人家,要找一個年輕姑娘。何先生為了保護自己的愛人和女兒,見那個日本兵醉了,就殺了他,並將他掩埋在防空洞裡。一切都平安無事,但附近的一個孩子將訊息走漏給了正在尋找這個失蹤士兵的日本兵,那些日本兵去了何家,但殺了日本兵的何先生和全家都出逃了,他們捉住了一個孩子,那孩子驚駭之下大叫姓焦的人的名字,向他呼救。日本兵以此為證據,抓走了姓焦的人,並百般加以折磨。他的全家自然很傷心、害怕。我能做什麼呢?我建議,知道那人是無辜的那些鄰居們,去地方自治會為他請願,隨後我得知,地方自治會已被解散了。
我們又在平倉巷3號舉行了英語禮拜活動,由福斯特主持,用留聲機播放由斯坦納(Stainer)講述的耶穌受難的整個過程,有近三十人參加,其中有中國人、德國人和美國人。對了,還有1個蘇聯人和1個英國人。我們的2名新醫生,即倪醫生和伍德醫生,以及2名新護士格麗爾(Grier)小姐和格倫(Glenn)小姐也在場。辛普森(Simpson)小姐回到了南京,而且在這裡她似乎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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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特琳日記1938年(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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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斯和麥卡倫在上海。
侯醫生在禮拜活動中看起來很悲傷,而且憂心忡忡,他的損失慘重,直到上個星期,日本軍隊一直住在他家,當他們離開時,毫無疑問地用卡車帶走了他的大部分財物——收音機、冰箱等。他提出抗議,但什麼用都沒有。
4月25日,星期一今天是個美麗的晴天,這意味著從黎明開始就不斷有重型轟炸機飛往西北方。到9時,我已經數到6架飛機完成毀壞任務後帶著空彈架返回基地。
有些人說,他們今天早晨聽到中央政府的飛機轟鳴聲和對空射擊聲,但我無法證實。他們還說自治委員會已經解散了,並已經由一個地方自治政府接替,這件事我也沒有證實。
上午8時30分。當上期的學生全都集中起來按順序進入禮拜堂時,我們這個為期5周的計劃開始了。一些班被合併,宣佈了新的中文課程;老班學生想學英語,但還未能確定。
10時30分。大約有100名新生來到禮堂。我們根據這些人的水平分了班,並配備了老師。中午,有關老師聚集在一起吃午餐,接著開教師會,安排了這5周的工作。
在下午剩下的時間裡,我騎腳踏車拜訪了城裡的牧師,和他們討論工作,並試圖找一位英語教師。在我訪問金陵大學附中時,我發現他們仍然有6000名難民。
4月26日,星期二我想應該有人數過一天中飛向西北的飛機數量。似乎轟炸機的轟鳴聲總是不斷。不用讀報就知道,在貧窮落後的中國的某個地方正進行著激烈的戰鬥,飛機正持續不斷地實施可怕的轟炸。當我寫這篇日記時,已是晚上9時30分,還能聽見遠處的槍聲。
早上,李醫生和幾位助手、護士來接種霍亂和傷寒疫苗,這些疫苗要接種兩次,這是第一次。8時30分~10時30分,有363人接受了疫苗接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