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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季度結束時,迪安籌集了創記錄的1480萬美元,相比之下,克里的400萬美元太微不足道了。
10月和11月,克里一直在新罕布什爾州和愛達荷州之間奔波。他想在稅收問題上和迪安拉開差距。迪安建議取消布什的減稅政策,提高稅收以支付國民健康計劃及平衡預算。而克里建議取消那些有利於富人的減稅政策,對中產階層和窮人繼續實行減稅政策。克里還附和格普哈特關於迪安在1995年支援削減醫療保險提議的攻擊。但是克里在起居室之間花了太多的時間,為準備那些沒有句號甚至沒有逗號的長篇大論浪費了太多時間。按日程安排的演講和在媒體上露面的時間不多,就像愛達荷的一個顧問回憶的:“日復一日的事情似乎都毫無意義。”
在克里去往新罕布什爾州的大篷車上,在Nashua(地名)與他共同進餐的餐桌上,以及在他波士頓貝肯區的路易斯堡廣場的豪宅中,沙欣夫婦意識到競選班子內部的分歧會帶來很危險的後果。那些與克里最熟悉的人,如民意測驗專家、波士頓人托馬斯·基利,以及克里長期以來的顧問約翰·馬提拉,都感覺他們的努力似乎並不被華盛頓的競選總部成員認可。沙欣自己也開始感覺到華盛頓辦公室似乎反應冷淡。“很多人都有被排斥在外的感覺,而且也有很多好點子沒有被實行。”她說。
喬丹和克里之間的關係也愈發緊張。“約翰對此感到非常不自在。”比爾·沙欣說,“你的參議員非常努力,而這個競選班子卻和他步調不一致。如果拉著車的馬兒們步調不協調,用力不均勻,那麼這輛大車就無法前進。”
克里非常沮喪。“許多天裡我都要讀報紙上的報道,或者去募集資金或是拉選票,我越來越感覺到我的競選班子似乎哪裡不太對。”克里在2003年末接受《波士頓環球報》記者採訪時說,“我需要依賴我的手機,經常要打電話到華盛頓,確保事情順利進行,我時時擔心哪裡會出錯。”
11月9日,星期日晚上,十個星期後愛達荷核心會議就要舉行,克里對他的競選助理喬丹說他被解僱了。他從9月起就在考慮這個決定。這並不是一個容易的決定,喬丹是個很有智慧的朋友,但他也是競選班子內部長期矛盾的導火索。克里採納了珍妮·沙欣的建議,讓瑪麗·貝絲·卡希爾取代了喬丹。卡希爾是泰德·肯尼迪的參謀,她經歷了克林頓政府和許多競選,經驗豐富,意志堅強。聘請卡希爾顯然意味著肯尼迪在克里的競選中發揮越來越重要的作用。近20年來,克里一直處於泰德·肯尼迪的陰影之下,而現在肯尼迪卻在推動他的後輩參議院同事去角逐總統一職——這也曾經是肯尼迪自己追尋的目標。
第二天凌晨5點——就在要宣佈辭退喬丹兩個小時前——珍妮·沙欣起程前往華盛頓安撫競選總部的緊張情緒。但此時,愛達荷州才是他們更擔心的地方,克里當天早晨去了那裡。克里在得梅因(Des Moines,愛達荷州的首府和最大城市)的一些助手也早早醒來準備競選活動。
競選總統競選總統(5)
上午9點,在得梅因的總部會議上,約翰·諾里斯——克里愛達荷州競選的負責人,試圖安慰大家。人們都很害怕。“我們在這裡有任務,我們最好去完成自己的任務。”諾里斯對大家說。
辦公室中的沉悶氣氛被幾名越戰老兵的出現點燃了,他們去機場迎接克里,並陪他一起乘坐新競選巴士Real Deal Express進行首輪巴士宣傳。20位記者——是平時允許隨行的記者人數的四倍——坐在克里身後的幾排坐位上,等著挖掘喬丹被解僱的詳細資訊。克里故作輕鬆地與老兵開著玩笑。“我喜歡這些人在我身邊,”克里對當時在車上的《波士頓環球報》記者說,“這些傢伙真正瞭解我,你知道嗎?”
那天,在得梅因的傷殘老兵康復中心外的一場小雨中,記者們獲准採訪克里。在僅僅五分鐘的“採訪時間”裡,克里重複了十次他不得不“改變競選班子結構”,重複了八次“我們正在前進”。
克里的顧問們私下裡說,他對解僱自己的競選助理感到非常難過,也迫切希望新助理卡希爾可以扭轉劣勢。他已經厭倦了媒體對他競選班子內部矛盾連篇累牘的所謂“幕後報道”,他也厭倦了時時要為華盛頓後方的事情擔心。“我希望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克里競選,”他後來說道,“努力鬥爭去贏得勝利,用我的心去戰鬥,爭取每一張可能的選票。可當時我卻感覺不到我們在戰鬥。”
如果如克里所說在人事變動後競選“正在前進”,那麼這種積極變化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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