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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正是林青黛。
這青衣矮個男人是仁義堂許四海的同宗兄弟,因為人長得矮小,又有點駝,為人也很猥瑣,人送外號“許矬子”。這次許四海重金讓他幫忙起鬨扇動,製造聲勢,他花錢僱了幾個街上的混混,跟著他一起幫腔起鬨,被林青黛從後面給制住了。由於堂下圍觀的人很多,人聲嘈雜,加上這許矬子人又長得矮小,縮著脖子躲在人群裡,林青黛出手很快,所以無人發現許矬子已經被林青黛卸掉了下巴。
許四海又道:“前些日子,有好事者傳言這庸醫杜文浩治好了縣尉大人的妾室,這是謠傳!根本不是這庸醫治好的,而是人家神醫錢不收治的,他為了博得名聲,竟然設下陷阱,套住神醫,非逼著人家拜他為師!然後將錢神醫的成果竊為己有!對外宣稱是他醫治的,可惜神醫沒來,要不然,一定會當堂指證這欺世盜名之徒的!這樣的人如今又故意謀害劉捕快,有良心的人能坐視不理嗎?”
許四海等了片刻,想等許矬子幫腔起鬨,卻沒聽到聲音,睜大眼想看看這許矬子在什麼地方,可下面人太多了,許矬子人又矮小,一時找不到。沒有了許矬子的帶頭起鬨,說好了跟著起鬨的,那幾個收買來的地痞混混也就懶得自己開腔起鬨,樂得清閒,特別是高人一頭龐大腰圓的傻胖惡狠狠盯著他們,知道這是五味堂的夥計,更不敢亂起鬨了。
許四海見臺下無人理會他這話,治好接著說道:“錢神醫受人尊敬愛戴,多少病人蒙他救治,重獲新生,對那些被錢神醫救過性命的人來說,錢神醫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杜文浩竟然逼迫這樣一個慈祥的老人跪下拜他為師,真是無恥卑鄙到了極點!鄉親們,你們說對不對?”
還是沒有人起鬨,只不過,臺下人對錢不收這神醫都很尊重,不知道事情原委的人,對許四海這番話有些將信將疑,望向杜文浩的目光變得有些冷漠甚至厭惡了。
許四海一看有門,還待在繼續扇動,忽聽身後大堂上驚堂木一拍,莊知縣說道:“行了!許大夫,你先坐回椅子上,本縣有話要問!”
許四海只好抱拳拱手答應,回到了座位。
杜文浩記著劉捕快剛才的提醒,聽著這許四海顛倒黑白,屎盆子尿罐子亂飛,氣得眼睛都要冒出火焰來,卻咬著牙一聲不吭,靜靜等著。
莊知縣道:“杜文浩,剛才原告所控,是否屬實?”
杜文浩剛開始時聽得一肚子氣,就想等著自己說話時大罵一頓他們恩將仇報之類的,可此刻心境卻平靜了下來,只揀關鍵的說,懶得跟他們長篇大論鬥嘴:冷聲道:“一派胡言,血口噴人!劉捕快當時”
許四海哈哈一笑,摺扇一張,道:“剛才我所說的,全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休要”
“啪!”莊知縣驚堂木一拍,喝道:“原告!本縣沒讓你說話!你這是咆哮公堂!若不是念你功名在身,已將你當堂掌嘴!若是再犯,休怪本縣無情!”
許四海神情頗為尷尬,拱拱手,收了摺扇,不敢再說。
莊知縣狠狠瞪了他一眼,對杜文浩道;“你接著說!”
“大人,劉捕快肚子被賊寇棍棒杵中,造成脾臟破裂,抬到五味堂時,很快厥脫,當時在場的神醫錢不收看過後,診為傷重不治,讓他們準備後事。我學過剖腹療傷之術,說只有剖腹療傷才能治好,劉老漢他們當時不願,抬著劉捕快去找別的大夫,據悉,全城大夫都說傷重不治,他們便抬回了家裡,搭靈堂就等著斷氣好辦後事了,這些大人可以派人調查,問問別的大夫,還有張老漢家鄰居,看看是否屬實,一問便知。他許四海一面之詞,純屬血口噴人,顛倒黑白!”
許四海大笑:“錢神醫什麼時候診察過劉捕快的傷了?簡直胡說!這一點錢神醫的娘子趙氏可是作證”
“啪!”莊知縣驚堂木一拍,“許四海!未經本縣許可便在堂上擅言,分明是藐視本縣,——來人!將他椅子撤去!”
幾個皂隸齊聲答應,上來一把將許四海從椅子上扯了起來推到一邊,將他屁股下的椅子搬到了後堂。
外眾人頓時一陣鬨笑。許四海站在那裡十分尷尬,他本來上堂之前也得到了主簿姐夫的指點,知道知縣這脾氣,但到頭一急卻又忘了,他也知道這已經是莊知縣給他面子了,沒掌他嘴,忙躬身謝罪。
正文 第70章 疾風之下
莊知縣冷笑幾聲,瞧了許四海一眼:“行了,想說什麼你現在說罷!”
“是!大人。”許四海躬身道:“神醫錢不收昨天根本沒在五味堂,而是一整天都在濟世堂診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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