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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位置,這應該是個明朝的墓。”
老黑眼中泛著金星,崇拜的說:“沒看你平時文文靜靜的,懂的還真不少,那咱什麼時候動手?”
我說:“別急,這事兒要從長計議。再說了,下面到底有沒有活死人還不知道,萬一真有什麼邪乎的玩意兒,咱倆年紀輕輕發財不成,可就徹底交代了!”
老黑哦哦哦了幾下,說了聲有道理。
回到帳篷裡,我點了支菸,平復下還未緩和的心情,老黑被我指使著不情不願的去燒水了。
古往今來,盜墓者千千萬,在新石器時代就已經有了盜墓的祖宗,加上春秋時期厚葬之風興起,盜墓這行當就徹底的熱火起來。到了東漢末年三國時期,曹操為了補充軍費,赫然設立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等官職,專業全職為曹操盜墓掘金。北方土地肥沃,山丘較少,盜墓多用洛陽鏟,是門兒技術活;而南方水肥、石多,洛陽鏟毫無用武之地,於是他們也研究了一套盜墓的方法,類似於大夫看病,實行”望聞問切”,可見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我對盜墓的知識瞭解並不多,很多都是在盜墓小說裡看來的,這半瓶子不滿的水平,貿然加入盜墓者的行列,估計死的連渣都不剩。且不說這墓裡有沒有機關什麼的玩意兒,萬一要是屍體詐了屍鬧了鬼,我也是束手無策的。
當然,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們要進的墓室不過是當地某個大戶人家或者是名門望族的小墓罷了,很有可能是我自己多慮了。
第7章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我拿起老黑從墓中帶出來的破碗和花瓶,破碗沒什麼可看的,就是棺材前引魂用的長明燈底座,碗底依稀還有石蠟的沉澱物。
白色的碗口,黑漆漆的碗壁,碗的內部是土黃色,當地人至今還沿用著這種碗來做為喪事用膳的器皿。
花瓶經過老黑的一番擦拭,除了底部有些土漬,幾乎和全新的一樣,我又用溼毛巾沾了白酒使勁擦了擦,底部的落款清晰可見,楷書寫著六個大字:“大明成化年制”,花瓶呈乳白色像是一塊白玉,整體玻璃層光滑柔和,手摸上去感覺上有一股甜甜膩膩的味道,隱隱可以看到白色的花紋,似乎是牡丹也許是別的什麼花,我對著天空側著光,用手轉動花瓶想要看清楚這是什麼花,卻發現瓶身的浮層中隱約有一條龍紋的圖案。
自古龍紋多是帝王之道,平民百姓私自制造與龍有關的器皿那是要抄家滅族的。明清兩朝凡是跟龍有關的器物,皆是官窯出品。
由此可見,這個瓷瓶肯定也是官窯燒製出來的。小小墳地,竟然挖出這樣一件皇室用品,也不知是福還是禍。起碼,可以斷定,這墓的主人,來頭不小。
我心裡暗暗竊喜,興許是個王朝官貴的祖墳,隨隨便便下面就是上萬斤的黃金珠寶,再不濟,幾十斤的金條還是可以有的。
老黑燒好了熱水,我們兩個洗了洗身上的汙泥,換了身清爽的衣服,一掃剛剛墓地詭異氣氛帶來的陰霾。天色將黑,雨卻越下越大,老黑提議去鎮上喝點酒,弄兩個葷菜補補身子。我舉雙手錶示贊同,看在今天我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份上,這頓飯自然該他請客,不然也太對不起他們老王家的列祖列宗了。於是我們開著他的五菱之光小麵包車就出發了。
路上,老黑端著方向盤,問我說:“二哥,瓷器瓶子真是明朝的?”
我說:“嗯,落款明明白白寫著呢,再加上墓碑上的碑文,基本可以確定是個明朝的墓。”
老黑說:“看來咱倆是要發的節奏,你估計估計,能賣多少錢?”
我說:“至少幾十萬吧,平時都是在博物館看,什麼時候親手摸過,不瞭解行情。關鍵現在也不敢賣,剛出土的東西,讓公安局的查出來,咱倆都得蹲大獄。你知道這叫什麼嗎?挖社會主義牆角,都挖到祖墳裡去了!”
老黑轉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這麼嚴重?那總不能不賣放家裡當擺設吧。”
“看路!看路。”我說:“擺設倒不至於,關鍵販賣文物你知道判幾年嗎?五年以上十年以下,這還是不掛級別的文物,像這種明成化的瓷器,萬一是個國寶級的,咱倆都得吃槍子兒。”
老黑咋呼了一聲,說:“啊,你不用嚇唬我,我這人膽小。反正明天我是要再下去的,我看那泥裡還有幾件東西,太黑了也不敢摸,明天我帶手電下去。沒事,你就在上面接應我幫忙放個風,等我把東西弄上來,咱倆一人一半保證不少你的紅利。”
我嚴肅的說:“我嚇唬你幹什麼,你個沒腦子的吃貨,小太爺是那種人嗎!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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