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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蛋蛋、老肥、大飛是初中時候的同學,關係處的特別鐵。蛋蛋是典型的吃貨,只要有吃的,你一定能夠看得到他的身影,老肥是個富二代,跟蛋蛋穿一條褲子的吃貨,不然也對不起他老肥這個外號和兩百多斤的肥肉。
大飛是我們班班長,典型的學霸,我和蛋蛋、老肥高三那年天天的日夜苦讀,奮戰高考,人家大飛曠課談戀愛泡網咖根本不把高考當回事。最後老肥落榜,蛋蛋考了個三本,我勉強掛上了一本分數線,大飛這不是人的,竟然考上了北大。
其實考上了北大,大家也不太氣憤反倒很高興,最氣人的是這貨大二就退學,搞了個工程隊為祖國建設謀發展去了,現在混的風生水起一肚子油水兒。
這幾個貨一聽說我要請客各自呼朋引伴的就來了,我心裡暗暗叫苦,這叫什麼事兒。
蛋蛋還沒坐下,就搭著我的肩膀:“二哥,您這不地道啊,帶著自己表弟吃好的,我們連湯都不能喝一口?”
我還沒回話,老肥就接茬道:“二哥,我可沒叫大飛這貨,是蛋蛋大嘴岔子保密工作做的不好,等下您老一定要賞我個驢蹄子補補身子,我這段時間身子那叫一個虛啊。”
大飛乾笑了一聲,說:“聽說你這裡有寶貝,咱哥們可是嗅著味兒就來了。”然後大大方方的喊那幾位不認識的哥們坐下,我鬱悶的閉上了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一直在滴血,看來今天這驢蹄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表弟看我一臉的無奈,說:“看把二哥高興的,話都不會說了。各位有一個算一個,今天千萬別跟二哥客氣,敞開肚子撒著歡兒的吃,誰不吃痛快了,就是不給咱二哥面子。”
我站了起來,正色道:“哥幾個,今天這驢蹄子是真不能吃,改天我請你們吃大餐好不好?我這還有事兒,你們先吃著,改天,改天一定好好請。”
蛋蛋這下不樂意了:“哎,不行不行,人能走,蹄子留下。”
老肥也跟著湊熱鬧:“你走了,誰管飯,沒人管飯這怎麼能安心吃飯,我又沒錢。”
我撇了一眼老肥:“要不,你喊我一聲爸,我把飯錢”
還沒說完,老肥就開始喊:“爸爸爸爸爸爸”
眾人頓時大笑起來。
“你們這群臭不要臉的,是不是一定要吃這驢蹄子。”
“是。”異口同聲的回答。
“果然要吃?”
“果然。”
“非吃不可?”
“非吃不可!”
“沒有愉快洽談的餘地了?”
“沒有!”
“好好好,你們贏了,先說好,我只管驢蹄子,這飯誰請我可不管!”
大傢伙齊刷刷的看著我。
我愣了:“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驢蹄子都貢獻出來了,還要我請客,沒天理沒良心啊!”
蛋蛋說:“這飯不是你請嗎?來的時候尚武可是跟我說了。”
我說:“他說的他買,又不是我說的。”
表弟急了,說:“不是你買嗎?好端端的請他們吃飯,我不是那種人,別血口噴我。”
老肥接道:“對對對,我可以證明,他不是那種人。”
一直沒說話的大飛也說道:“二哥啊,這也該你請一次客了,自從上週你請完客之後,你算算,你又有多少天沒請了?”
我看著他們的眼神,簡直是一群鬼子在圍觀一個花姑娘:“請客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表弟說:“你說你說。”
我一手護著驢蹄子就要往外走:“你們不能打我驢蹄子的主意!”
老肥說:“不行不行,這事兒沒得談,我都睡下了,要不是知道有這驢蹄子吃,八抬大轎請我,我都不來。”
蛋蛋這時候一拍桌子:“到底誰請客,吃個飯都要這麼提心吊膽的。”
表弟轉向大飛,說:“大飛,聽說你最近工地搞得不錯啊。”
大飛看都不看他:“別跟我說話,這事兒跟我沒關係,我沒錢。”
我一看這場面,再說下去也一樣是我請客,躲是躲不掉,索性不走了,痛痛快快的坐了下來:“行,吃吧吃吧,就知道遇見你們沒好事兒!”
哥幾個哄的一下全笑了,這頓飯他們心裡算是有底了。
表弟喊來服務員,什麼生猛海鮮野禽走獸的可勁點了十幾道,愣是一道素菜沒點,這幫豬變的一點也不知道給我節約。席間表弟讓服務員幫忙加工這幾個驢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