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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肋骨她隨便摸摸就能接好,大學那些年我一直懷疑我的骨頭被我爸打出後遺症了,但每次去醫院拍x光片,骨頭都特別堅固,一點受傷的痕跡也沒有。
挨完打的我,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好幾天都不能下地,我媽就沒日沒夜的坐在床邊看護,給我喝藥給我做各種美味的吃食,心疼到眼淚巴巴,按理說我媽肯定是特別愛我的,可我就不明白了,每次那麼心疼我,為什麼還不管我,要看著我爸下死手幹我。
還有就是這兩個人腦子根本不正常,神出鬼沒的,動不動就失蹤,三年五年見不到一次面,每次見面兩個人都是瘋瘋癲癲的,失蹤都是小事,很多時候我都懷疑他們死了。連我考上大學這種萬家奔走的喜事,他們都沒有出現,每個月除了卡上會多出來三五千的存款,我簡直是一個沒爹沒孃的孤兒。
我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老黑:“歇好了沒有?歇好了咱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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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夜路難行莫回頭
老黑在橋面上摁了摁,確定自己胳膊還能用上力,艱難的爬了起來,弓著身子做了兩個俯臥撐:“妥妥的,鐵打的身軀。”
我站了起來:“那就出發吧,已經在這裡耽誤了很多時間,茫茫未知的旅途還等待咱們上路呢!”
折騰了這麼久,我早已經習慣了橋身的搖擺幅度,很輕鬆就可以站在橋面上,老黑不行,撅著屁股在地上爬,如同一隻巨大的蜘蛛,甚至是怪物,如果不是早知道這是老黑,我肯定嚇得掉頭就跑。
報紙燃燒的厲害,蠟燭也順著報紙不斷的被燃盡,很快,就剩下大拇指的長短了,我平靜的內心再一次升起波瀾,馬上就要沒有光源了,生死轉瞬面對黑。
踏在橋板上,時不時的往下看兩眼,黑滾滾的類似水流的濃霧絲毫沒有要散去的樣子,但距離太遠看不到那群屍人,偶爾能聽到如同病人般的囈語,我豎起耳朵仔細的想識別那囈語中的詞,聽來聽去,只連蒙帶想湊出兩個字,還不敢確定,那聲音就像在說:止步、必死,這類的恐嚇,我不屑的往橋下吐了口唾沫,當然,我的口中很乾燥,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老黑爬的很快,比我走的快多了,我端著蠟燭,兩個人的腰帶用一條皮尺連著,乍一看就像我出來遛狗似的,我不禁笑了起來。
“嘿嘿,大王,我有一種遛狗的感覺。”我笑道。
老黑扭過頭,用詭異的雙瞳笑眉對我:“你這賤嘴,不諷刺我能死。”
“不,死不了”我眯著眼看他,因為一直盯著那瞳孔太嚇人:“但是,會瘋的。”
老黑也笑了出聲來:“哈哈,瘋了就是瘋狗子。”
我一腳踢在他屁股上,誰知道這貨沒有防備,被我踢趴在橋板上,那皮尺也不知道是漚爛了,還是被這高溫腐蝕,竟然被老黑向前的力量給扯斷了。
老黑扭過頭衝我一咧嘴:“賤人。”然後迅速的向前爬去。
我在後面嗷嗷大喊:“脫韁的野狗不要跑。”
老黑頭也不回:“賤人,追我,追上我給你肉包子吃。”
本來不算餓,這麼聽他說肉包子,突然就覺得肚子裡急需填充些什麼東西,但並不是餓的感覺。
老黑像個蜘蛛一樣,瞬間就扎入了黑色中,我又急了,這個二百五,跑這麼快一會又得鬧鬼!
我在後面喊他,世界一片黑,聲音投入黑暗中,像是被吞沒了。
這傢伙,做事怎麼不計較後果,他這麼爬行已經足夠嚇人了,而且現在還長著雙瞳,我有點開始懷疑他究竟是不是老黑了。
莫非,我又遇見了鬼!
也不對,不管怎麼說,打神鞭的威力我是見識過的,好歹也是法器,他若不是老黑,也不敢碰這打神鞭,除非有鬼借屍還魂了,而且道行特別高深。
不過這個也說不通,沒聽說過哪個鬼還魂還能複製宿主的記憶,當然,也不能否認這打神鞭偶爾會失靈。
我的腳下不斷邁著碎步,蠟燭的火焰已經開始燙手,堅持不了多久。
這浮橋越走擺幅越大,跟盪鞦韆一樣,根據我多次進入雲南山區旅行,走過很多這種木板浮橋的經驗,現在的位置應該是整個浮橋的中心位置,或者偏近中心位置,對岸越來越近了。
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麼一個人上路,從進到這個古怪的洞窟,老黑就沒有消停過一會兒,腳下偶爾發出啪啪的骨頭斷裂聲和亡人低語聲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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