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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燻到了?”
我搖了搖頭,開始誘導老黑:“也不是,就是覺得眼睛不得勁,看東西有點怪怪的。”
“對對對,我現在也有這種感覺,我看你,你身上白花花的泛著白光,跟六稜鏡似的全身都是白光,我看我自己,胸口這塊兒竟然閃著金光,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蠟燭折射了,還是我昏迷的太久睫毛上有眼屎。”老黑突然來了精神:“嘿?你的木牌怎麼掛到我脖子上了?這不是你姥姥送你的那塊寶貝兒疙瘩嗎?”
我心裡咯噔一下,老黑的眼睛果然出了毛病,可是那塊木牌不是可以避邪嗎?明明已經幫我把黑影驅逐出去了,為什麼老黑的反而驅逐不徹底?難道是我用過一次,木牌的電池電量不足,所以沒有驅逐乾淨?那就再等等,等木牌充電好了估計老黑的眼睛就正常了。
“剛才脖子裡癢得很,褲兜子都是爛的,木牌沒地方放,就掛你脖子裡了。”我瞪著眼睛盯著老黑,看著他古怪的雙瞳心裡雖然害怕,但還是不斷剋制自己的恐懼:“我眼睛好像進了什麼東西,你幫我看看?”
老黑的外圈瞳孔忽然擴大,內圈瞳孔縮小竟然變成了一條黃色的線,像貓的眼睛一樣發出淡黃色的光:“什麼也沒有,你這眼睛美的很,雙眼皮長睫毛就像個大姑娘,水靈靈”
我忙阻止他討好:“滾滾滾,閉嘴。”
“嘿嘿,真的,這麼看,你長得可真像個娘們兒!你要是女人,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老黑笑著,雙瞳又恢復了原狀。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辦了,看來以我現在的知識,是不可能解開這麼多謎題的,若能有幸出去,更有幸能夠找到我的姥姥,或者我那對瘋癲的父母,也許這種詭異的事情才能得以解決。
我們家人都比較神秘,神秘到連我這個親生兒子都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姥姥有個沒結婚的丈夫,是個道法高深沒有左手的道長,名字叫秦時關,也就是我姥爺,我姥姥守了四十幾年活寡,終於在某一天,什麼也沒說,離奇失蹤了。
姥姥最拿手的就是驅邪叫魂,我小時候身體極弱,幾死幾生走路都費勁,去醫院也看不好。
我爸媽把我養到六歲就耐不住性子,跑出去旅行一走七年。當時姥姥因為思念姥爺,魂不守舍跟個精神病人一樣每天坐在院子裡對著門外望眼欲穿,也顧不上管我,只能姑姑照顧我,那個時候我姑姑還不是出馬仙,她眼看我就要死了一樣,跑遍了各大醫院急的沒有辦法,請了個陰陽先生到家裡給指點指點,那先生一看見我就說我是天陰之軀,所以被鬼纏著,能活過八歲就是奇蹟,就算奇蹟發生,一輩子也只能吊著半口氣生活。
我姥姥原本坐在院子裡丟了魂兒一樣的曬著太陽,聽到這句話,立馬就把那陰陽先生給打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飛腳毆打三十多歲的陰陽先生,虎虎生風的拳腳直打的那先生跪地叫祖宗,要不是我姑姑攔著,我懷疑姥姥能把他打死,這件事情在我的印象中,特別深,因為陰陽先生是被醫院的護士抬著出去的。
從那以後姥姥像是變了一個人,先是開了香壇請了一群的邪仙給我吊命,再就是督促我練武,但即使這樣,我也必須每天陪在她身邊,只有和姥姥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像個正常的小孩和別人玩耍,一旦離開她,馬上就會病怏怏,這種怪異的體質持續到十八歲我要去讀大學,走之前,姥姥依依不捨的把木牌給了我,自那以後總算擺脫了病痛之苦。
大概是因為小時候身體弱,我爸就經常逼我練武,他教的武術沒名字也沒個固定的套路,就那麼幾個招式練來練去,別看這些招式沒有先後順序,但是卻有特別多的口訣,比招式多的多,只能死記硬背。
我媽是個中醫,我私下喊她瘋婆子,她總是熬一些亂七八糟的中藥、亂七八糟的藥丸餵我,有時候太苦我不喝,她也不生氣,也不吵,就是變著法子騙我喝,在無數次鬥智鬥勇的故事裡,我都以失敗告終,可見,漂亮的女人千萬不能相信,尤其像我媽那樣漂亮的!
慈母悍父用在他們兩個身上一點也不誇張,我爸每次回來還都要考察我功夫練得怎麼樣,稍微有一點不滿意就是一頓吊打,害的我十幾年日夜苦練不敢懈怠,我爸打人是真打,一腳至少斷三五根肋骨,然後再把我吊在院子裡的榆樹上用皮帶抽,不打個半死根本放不了我的學,我媽就只會哭,但從來不攔著,按理說我爸是最怕我媽的,我媽隨便咳嗽一聲,我爸恨不能嚇得就跪下來,唯獨練武這事兒,我媽根本就不管。
每次我被打的奄奄一息,我媽就開始給我熬藥接骨,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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