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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都剝下來了,再烤就成了皮帶了。我只是告訴你以後應該怎麼處理,這回的兔子皮都給我留著,我還想看看能不能多打幾隻,等回去硝了給我媽做一件坎肩用。”包玉麟笑著說。
“我再出去轉悠一下,看看運氣怎麼樣,你在這烤著,注意看好火,小心起煙。”其實包玉麟不過是提醒一下,偵察大隊出來的尖子,對用火還是很小心的。要是幹這點事都幹不好,那就白當偵察兵了。
包玉麟的運氣很好,距離他們休息的地方不遠處背風的地方,有一小片沙棗林,大概2、30棵的樣子,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沙棗,但是有在戈壁和沙漠裡生活過經驗的人都知道,只要有沙棗樹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野兔,那些沙棗就是它們冬天的糧食。
手裡有了弩,包玉麟的狩獵工作可是方便得多了。一個多小時轉下來,竟然讓他射中了三隻兔子。這下,不但這幾天的食物不用擔心了,媽媽的坎肩也差不多夠了。
其實最高興的是蔣定河,他門來還計劃著省著點吃,順便路上運氣好抓條蛇什麼的,現在又了這四隻野兔,吃的問題是不用擔心了。吃完了東西,處理好了現場,對留下的一些痕跡進行了偽裝。按照包玉麟的佈置,兩個人找了一個太陽塞不到的地反躲了起來,現在他們該睡覺了。等到了晚上,還有幾十公里要走的。
駐地某團是狠下了一番功夫,沿途都有人圍追堵截。特別是進入了沙漠地區以後,他們開著好幾輛吉普車到處轉悠,只要發現兩個人的足跡就猛追。能開車的地方就開車,車跑不了就徒步,反正他們用不著帶什麼裝備,只管追上去就是的。
包玉麟早就想到了對付的辦法,再說他們都是晚上才出動。按照包玉麟的辦法,他跟蔣定河從來都是在沙丘的半坡上走,這樣流動的沙子很快就會掩蓋掉他們走過的痕跡。如果是在平地上,那麼就只有靠綁在雨衣上的沙棗樹枝幫忙了。不過時不時響起的槍聲還是讓他們時刻提醒自己,小心沒大錯。
駐地某團除了在路上追堵以外,還有一個絕招。他們沿著小河排出了一個長蛇陣。團裡面的戰士們提前一天就到了河邊,修好了隱蔽工事以後,剩下的就是等著上鉤的魚了。情況很簡單,只要集訓隊的人進入射程以後,這幫人從隱蔽部裡出來抓就是的。抓住哦了不過是扣一分,至於過河後還會不會被抓就看運氣了,要是跑的話,他們當然二話不說,開槍就是的,打中一槍扣0。5分,這就要看運氣怎麼樣了,要是沒被打中跑了,算本事,要是被打中兩槍以上,還不如被抓到。雖然命中不算團裡的戰士成績,但是這邊不合算。而且打上了還挺疼的。
那幫戰士也精,都把集訓隊員放得近近的才冒出來,擺明了就是要掙工分的。
包玉麟和蔣定河是在第二天晚上天快亮的時候到的河邊,一路上由於比較小心,一直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被發現過。
第一百一十一章 殘酷的訓練…3
“總教官,再等下去就要天亮了,咱們還有將近50公里路要走的。”蔣定河顯得有點著急的說。
他跟包玉麟快4點的時候就到了距離河邊不遠的地方。其實誰都能想到,駐地某團是肯定不會放鬆著最後一道防線的,不過蔣定河覺得總教官“變色龍”的小心謹慎覺得有點小題大做的味道。還有差不多一公里的時候,兩個人開始進入戰術跑動狀態,到了接近河邊的時候,兩個人甚至是推著戰術揹包爬過去的。就這麼著,兩個人慢慢的到了河堤邊上。
在月夜下,這個河堤是最高的位置,蔣定河也是學過潛伏和隱蔽的。他知道,如果剛才這一路上沒有埋伏著某團的人,那麼他們就一定潛伏在河邊。在這樣月朗星稀的晚上,如果後面沒有黑色的背景,從低處監視地平線最高處,顯然是發現是否有人潛入的最好辦法。當然了,如果是白天,他們肯定會選擇從河堤上往下看。
在河堤的另一邊觀察了一陣以後,包玉麟慢慢的將雨衣裡面向上推了出去,蓋住了面前河堤的最高段,然後拿出工兵鍬挖了起來。雨衣裡面的顏色跟沙土的顏色很接近,平鋪在地上,距離遠了,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一名優秀的狙擊手,如何隱蔽自己是最基本的常識,否則很可能就會成為被狙擊的物件。
其實說是河堤,不如說是河水推上來的沙土堆積出來的一段比較高地沙堆,開挖起來非常快。有蔣定河的配合。不過半個小時,包玉麟就置身雨衣下面,爬過了河堤的最高點。接下來,他就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觀察了起來。轉眼都快兩個小時了。在他身後的蔣定河再也忍不住了,悄聲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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