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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被抓捕物件,團裡面的兵還等著抓到我們好立功呢。先離開這裡再說吧!”包玉麟擺了擺手。看來還得記得跟集訓隊的人說一下,只要是執行任務的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對長官敬禮。
“是,我整理好東西就走。”蔣定河很高興,他的運氣不錯,能跟總教官分到一組,這樣被抓到的機率會小很多。
包玉麟沒理他,被著東西就往前走現在。現在正是太陽大的時候,得趕快找一個陰涼一點的地方躲起來,躲避陽光的照射,等天涼一點在走,不然這幾斤水是不夠喝的。
蔣定河對包玉麟的這個態度到時沒什麼感到意外的,他本來就是從廣蘭軍區偵察大隊出來的,對包玉麟的情況多少知道一些。別看包玉麟平時經常到偵察大隊去,但是一般根本不跟下面的人接觸,能跟他說上話的也就是大隊長王宏和政委劉峰。來參加集訓以前,偵察大隊就宣佈過紀律:由於特殊原因,我們這次集訓隊的一些教官身份是保密的,無論是誰,都必須牢記保密紀律,對於違反紀律的人,無論是誰,都要追究。
一開始,大家都沒想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條紀律,還以為是針對從中央下來的教官的。可是當大家看到總教官“變色龍”竟然是經常去偵察大隊玩的王宏大隊長的內弟地時候,大家就都明白了,這條紀律被就是為了掩飾包玉麟的身份而制定的。而且差不多是專門對偵察大隊的人定的。
沒有人敢去觸這個黴頭。既然是作為保密制度宣佈地,要是誰違反了記錄,等著地可是按洩密處理。這可是一條大罪。沒必要為了嘴巴的痛快給自己找麻煩。
相比之下,包玉麟就顯得淡定了許多,除了正常地訓練和上課時間。他一般要就是呆在宿舍裡。要麼就開著他的摩托車回家。為了方便他地進出,廣蘭軍區後勤部專門為他的寶馬摩托車辦了一套軍牌。這可是正式記錄在案的牌照。換句話說。要是有那個不長眼的偷了他的摩托車,可能問題就大了。且不說摩托車地價值。關鍵是,那可是軍事裝備,是要上了軍事法庭。問題的大小就是部隊說了算了。蔣定河揹著東西跟著包玉麟在戈壁灘上走著。他記住了“變色龍”總教官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們的飲用水有限,要是不想那麼麻煩的找水喝,最好的辦法就是少說話。儘可能的保持身上的水份。
大概走出了5、6公里以後,包玉麟他們進入了風蝕地貌地區。專了一圈以後,看了看頭上的太陽,包玉麟招呼著蔣定河,順著一條風蝕走廊就鑽了進去。
“等一下注意看著點,咱們爭取在這裡搞點吃地,然後睡上一覺,等晚上再走。”包玉麟吩咐著蔣定河。
“總教官,咱們為什麼不趁著現在體力好。而且視線清楚地時候多走一段距離?到了晚上黑咕隆咚的。走起來也辛苦。”蔣定河問道。按照他地相反,趁著第一天體力好。想辦法走出個7、80公里去,這樣剩下兩天就好走了,畢竟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就有一條河,到時候就可以補充飲用水了。
“現在這個時候趕路的都是傻瓜,這麼大的太陽,如果不能充分補充水份,別說7、80公里,就是40公里都走不了。到時候把水都喝完了怎麼辦?再說。駐地的那個團現在可是出動了,抓的就是那幫大白天遊蕩的傢伙。”包玉麟一邊說著話,一邊留心觀察著四周,不遠處一個灰色的“小土丘”引起了他的注意,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以後,包玉麟抬起了手中的弩,一箭射了出去。“小土丘”一下跳了起來,接著慢慢的往前移動著,原來是一隻野兔。
蔣定河一看高興了起來,拔腳就追了上去。畢竟是野外生存訓練,每個人帶的乾糧就只有一塊餅乾,到時候能吃上什麼就都得看自己的了。
野兔不大,處理好了之後只有不到兩斤重,不過好壞是肉食,整整基本上就夠吃的了。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四下尋了些柴火,蔣定河把兔子皮一剝,開膛破肚的就要生火烤了。包玉麟本來是看著蔣定河處理的,到了這個時候,不得不開口了。
“你這麼處理浪費太厲害了。過了這片風蝕區域,咱們就要進沙漠了,在沙漠了要想找到吃的東西可不容易,所以我們現在就得儲備一點食物。處理這個兔子本來沒有你整得那麼麻煩,正常情況下,只需要開膛把腸子丟掉和肺丟掉就行,至於皮和內臟什麼的,能吃的都該留下,等一會火一燒,什麼毛都沒有了。到時候用軍刀刮一下,味道好著呢。看樣子你是城市兵,鄉下的孩子沒有你這麼整的。”
蔣定河聽了臉上一紅,還真叫包玉麟說準了,他就是城市兵。“那我把這兔子皮給撿回來?”蔣定河試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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