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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亭子裡去,笑逐顏開道:“少爺喜歡得緊。說再好不過了。”
遊孟哲道:“義父。”
張遠山看了遊孟哲一眼,眼神中帶著欣然與喜悅,點了點頭,示意他坐,遊孟哲問:“我得做點什麼?”
管家笑道:“不須再做什麼,這樣就成了。”
張遠山做了個手勢,管家道:“是,這就去送信。”
遊孟哲心道張遠山也太好相與了,認個乾爹還不用磕頭行禮的,張遠山起了水泡茶,一切照舊,讓他伸出手來,扎針散功。
遊孟哲七想八想,這事兒內情怎麼感覺牽涉可多,趙飛鴻聯絡武林正派去剿滅魔教,張遠山身為他的把兄弟,認了魔教少主當乾兒子雙方再打起來,不就更為複雜了?還是說張遠山為了保自己,修書一封送上玉衡山,從此不再過問兩派中事?
但趙飛鴻能集結武林同盟,張遠山在其中出的力也不少,說不定他主意一改,雙方就打不起來了。
銀針扎入虎口,先前封住的經脈昨夜兩番雲雨後盡數被解開,現在又得重來。遊孟哲道:“不用散功了罷。”
張遠山擺手,提筆寫就一行字:散了功後,為父傳你家中武學,保你能成一代高手。
遊孟哲點了點頭,覺得張遠山這麼個好說話,心裡終究還有點過意不去,開口道:“爹。”
那聲爹叫得十分生硬拗口,然而張遠山卻十分高興,笑了笑,伸手過來摸他的頭,遊孟哲又道:“你們還想上玉衡山去打我爹麼?”
張遠山擺手,遊孟哲欣喜道:“不打了?那把我師父也喊回來吧?”
張遠山眯起眼,搖了搖頭,遊孟哲明白了,說:“你不插手他的事?”
張遠山想了一會,不置可否,最後點了點頭。
遊孟哲嘆了口氣,但想到張遠山既然不管,趙飛鴻多半也做不了什麼,不過回來之後兩人多半會起點爭執這義兄弟間是不是早就說好了的?遊孟哲又隱約猜著點內情,這該是商量好的,張遠山要留下他?免得讓他牽扯進去正道與魔教的糾紛中。
可是自己終究是遊孤天的兒子,在玉衡山上過了十六年
遊孟哲十分矛盾,張遠山也對自己很好,事實上趙飛鴻與張遠山對他,都令他感覺到與遊孤天相處時沒有的溫暖。
那一下午,遊孟哲便坐著讓張遠山扎穴,兩人都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數天裡,張遠山凡事都與遊孟哲一起,似乎多了個兒子欣喜溢於言表,夜裡讓遊孟哲睡他房,兩人睡一床,蓋一張被子,卻不做旁的事。
遊孟哲全身經脈,要穴已有七成被紮了針,真氣逐漸迴歸丹田,行動無礙,卻一身三腳貓的武功全沒了,行動也十分遲緩,整個人懶懶的,彷彿回到了昔日在山上的時候。
如此一個月後,趙飛鴻還沒有回來,遊孟哲問過好幾次,張遠山只答無關緊要,遊孟哲也不便再催。
京師春來花好,十里桃花開得絢爛繁華,遊孟哲當真是找到玩的地兒了,一到春天,賞花的人多,踏青的人也多。不用習武,手頭又有錢,還有人前呼後擁地跟著,張遠山寵他,就連出行也帶著他一起。遊孟哲只想把從小沒玩夠的全補回來,今日天空萬里碧晴,和風吹過,小廝們帶了個大風箏,遊孟哲抬著頭扯線,張遠山則在他身後護著,以免摔了。
遊孟哲一身武功盡失,不免有點笨手笨腳,幾次靠在張遠山的胸膛上,兩人抬頭,看著風箏漸漸飄起,一隻大鷹帶著連串小燕,尾羽在春風裡飛揚。
張遠山攬著遊孟哲的腰,貼在他身後,左腳劃圈,退後一步,遊孟哲也跟著退後一步。張遠山又橫挪,遊孟哲被帶著橫挪,哈哈大笑道:“你做什麼!”
張遠山莞爾,遊孟哲跟著他的步法左移右移,口中撥出熱氣,古藥方上有云,春日風箏戲強身健體,腳步騰挪,口呼春燥,於身體大有裨益。
兩人玩得不亦樂乎,野外停了好幾輛馬車,紛紛拉開車簾,官家閨秀交頭接耳,張遠山笑著轉頭看,官道上登時傾倒了一大片。
遊孟哲被看得頗有點不自在,說:“咱們過那邊去罷。”
張遠山笑著點頭,遊孟哲牽著風箏,一路走一路放,那時路邊聚了不少仰慕張遠山的官家子弟,女子更有不少,紛紛小聲說“太傅”“太傅”,張遠山卻連看也不看他們。
“太傅賜個字吧。”有人笑著取了扇與筆來求字。
張遠山蹙眉微有點不耐煩,擺手要走,家丁紛紛過來攔住他,呼喝道:“做什麼做什麼!”
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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