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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遊孟哲舒服得不住呻吟,抱著張遠山的脖頸,主動迎上他的唇,張遠山插入時十分小心,真氣猶如一股旋轉的氣流,聚攏了遊孟哲全身真氣,將經脈中的真力捲到一處,小腹處傳來陣陣暖流,遊孟哲不住震顫,緊緊抓著張遠山手臂。
張遠山叫不出聲,只像野獸般猛喘,遊孟哲忽然覺得這麼做也挺帶感的,啞巴做起這事來居然半點不含糊,隱約壓抑著的喘息就像一隻狂野的兇獸在對著他咆哮,注視他的雙眸中充滿佔有慾。
不知做了多久,兩人渾身都是大汗,遊孟哲已嚷嚷得嗓子都啞了,張遠山才停了動作,專心地吻上他的眉毛。靜了一會,抬手指在床邊敲了敲,風鈴清脆作響。
外頭小廝取了被子過來,蓋在兩人身上,又抽走下面潮溼的被,遊孟哲滿臉通紅,正想回自己房內時張遠山卻擺手示意不用,讓遊孟哲靠裡床,自己睡外側,抱著他入睡。
翌日清晨遊孟哲感覺到張遠山很小心地抽出手臂,給自己掖好被子起床。
外頭小廝在伺候張遠山洗漱,遊孟哲睜開眼,聽到管家小聲說話,伸了個懶腰也下床了。小廝忙過來伺候,遊孟哲一身真氣流轉,體內經脈舒暢,活動筋骨只覺十分愜意。外頭府裡下人在收拾昨夜掛的花燈,張遠山則穿一身深黑武袍,站在庭院中打拳。
遊孟哲洗漱完了出來,只見張遠山一套武功似拳非拳,似掌非掌,屈膝,翻掌前推,打得很慢,然而揚掌並指,化指為拳間,猶如蒼穹雄鷹,一舉手,一投足間有種翩翩天地間,瀟灑一沙鷗的壯闊氣勢。
遊孟哲看了一會,上前擺了個起手勢,學著張遠山拉開拳勢,發現體內真氣行徑與這套拳腳路子竟是互相吻合,打著打著催動真氣,思維空明,彷彿背生鷹翅,雙目也清澈了許多。
片刻後張遠山收拳,遊孟哲深吸一口氣,跟著他入內吃早飯,桌上問道:“叔,你這啞病能治不?”
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張遠山卻笑了笑,搖了搖頭。
“老爺這病是孃胎裡帶來的。”管家躬身道:“勞少爺費心了。”
遊孟哲說:“也沒什麼藥能治?”
張遠山略一沉吟,思緒彷彿被拉回了久遠的過去,管家道:“十六年前倒是”
張遠山微蹙眉,管家便不再說下去。
遊孟哲道:“有辦法?是什麼辦法?”
張遠山想了一會,叩了叩桌子,下人收了席,管家將遊孟哲請到書房。取出一封信給遊孟哲,遊孟哲本以為是與治啞的藥有關,要麼是親孃留下來的手札,孰料卻是另一封信。
信上是一行漂亮的行書:
孟哲:
昔年與晴兒一見如故,卻不知她後人流落在外,如今與你相逢,可見緣分二字,冥冥之中自有天註定。遠山膝下無子,孑然一身,願收你為義兒,不知你意下如何。若不願也無妨,我為人不喜勉強,你我叔侄相稱,一切照舊就是,心中不可有絲毫負擔。
遠山字
遊孟哲心想張遠山還這般會拐彎,特地寫就個信給他,管家在一旁垂手看著,不知遊孟哲怎生作想,開口道:“恭喜遊少爺。老爺這封信,是在一個月前就已寫好的。”
遊孟哲明白過來,張遠山終究還是考察了自己品行一番,只不知若他知道了自己騎過趙飛鴻,又把趙飛鴻的把兄弟給騎了,這筆糊塗賬該怎麼算,若張遠山知道前因後果,也不知如何作想。
但仔細想起,張遠山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雖不能開口說話,確實是把自己當親人照料,遊孟哲心底也很感動。
管家試探著問:“老爺雖說不是豪門大戶,在京師,西川兩地也頗有點根底,來日少爺前途無量自不用說了,現看來遊少爺可是有什麼放不下”
遊孟哲心想你不是豪門大戶還誰是豪門大戶答道:“不不不,我是想,叔待我很好,但我爹”
管家笑道:“這不勞煩少爺費心,老爺早就備好五千兩黃金,八千兩白銀,還有綢帛玉器,五色彩禮,只要少爺點了頭,立即派人送上少爺家中玉衡山去。”
遊孟哲心想這是下聘還是結親呢,道:“我爹他”
管家哂道:“老爺說咱們其實算不得江湖中人,平素也不怎管江湖事,不用按道上的規矩來,遊少爺家世顯赫,老爺寫封信,元管家會親自去與遊教主說,少爺不須擔憂。”
遊孟哲點了頭道:“那就好。”
管家將遊孟哲請出前廊,一路走到後園聽竹小院,張遠山依舊坐在亭子裡,攤開針盒,管家領著遊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