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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孟哲問:“什麼意思?”
宇文弘道:“孟哲,你是五月生的,他才是你爹。”
遊孟哲:“哦,我說呢,難怪對我這麼好。”
遊孟哲:“”
張遠山:“”
遊孟哲:“不對啊,那我爹怎麼說趙飛鴻才是我爹?”
宇文弘手指算了算,說:“但這也晚了啊,晚了半個月張遠山?”
張遠山回頭看了遊孟哲一眼,宇文弘道:“那年我在葭城外找到晴姐是六月十五,但孟哲他是四月初五出生的這可奇怪了”
遊孟哲道:“我不足月嗎?”
宇文弘說:“不是不足月,是多了半個月呢。怎會這樣?你娘去葭城的時候是六月頭,在張家住了半個月,這麼一來就按張遠山那啥她的時間算的話,是十個月多好幾天,按趙飛鴻那啥她的時間算,就是十個半月”
遊孟哲道:“等等,我有點糊塗了。”
張遠山驀然轉身,急促地打了幾個手勢,遊孟哲呆呆地看著。
宇文弘問:“他說什麼?”
遊孟哲說:“他說‘你是我兒子,第一次見你就知道’天殺的!你怎麼早不說!!”
張遠山嘴唇微微發抖,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宇文弘道:“有可能,我覺得他像你爹多點兒,趙飛鴻的眉毛跟你完全不像啊,但張遠山他先天啞巴的,生下來不也是啞巴麼?”
遊孟哲:“”
遊孟哲忽又意識到一件事,慘叫道:“我不該是這個反應才對吧!”
張遠山彷彿十分激動,連著比劃了好幾下手勢,接著伸出手,似乎想抱抱遊孟哲,遊孟哲卻下意識地避開些許,喃喃道:“不對,你把我娘給那啥了,你不是我爹的把兄弟麼我是說趙飛鴻,你對他的媳婦,怎麼能這樣呢?”
張遠山沒有回答,遊孟哲一下就全明白了,他不敢說正是因為趙飛鴻!
“那我娘她和我爹那啥過麼?”遊孟哲又問宇文弘道:“我那個教主爹。”
“有吧”宇文弘也說不清楚,畢竟俞晴是女子,不可能跟得太緊,他磕磕巴巴道:“可能有,畢竟你娘不太那啥,不太待見他,但要是這麼說你又不足月了,說不定你只有八個月我在說什麼?”
遊孟哲道:“究竟誰才是我爹啊——!!不行!你們也太過分了吧!這都什麼跟什麼的事!”
宇文弘點頭道:“人生無常哎。”
遊孟哲抓狂道:“你別說話了!”
張遠山打了個手語,遊孟哲看懂了,他在說:我對不起你和你娘,我是懦夫。
遊孟哲說:“我娘也不是真心喜歡你的,她喜歡趙飛鴻。”
張遠山點了點頭,又做了個手勢,意思是:但我對你一片真心。
遊孟哲說:“話先別說得太滿!當年你是中了我孃的情蠱才愛上她的!你記得她砸趙飛鴻頭上那匣子不?”
張遠山微微蹙眉,彷彿想到了什麼,目光中充滿難以置信的神色。
“不行。”遊孟哲道:“我得搞清楚誰是我爹才能把接下來的事給說清楚。”
遊孟哲抓起包袱,拿著那封八字出門去,張遠山馬上攔住他,打了個手語:你要去什麼地方?
遊孟哲道:“找我爹!讓開!”
張遠山蹙眉:我就是你爹。
遊孟哲道:“我現在有三個爹了!先讓我搞清楚是哪一個!你讓開!”
張遠山抓著遊孟哲肩膀不為所動,宇文弘唔唔指指點點,示意他放開,張遠山一怒撇手,宇文弘出指如疾電!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動起手拆了三招,宇文弘一式鎖喉指將張遠山制住,推到一邊,遊孟哲已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遊孟哲出外就牽了林家的馬翻身上馬一路疾奔,江州全城宵禁,沿途不少御林軍攔他,遊孟哲翻手一亮張遠山的玉璜,說是太傅府上的人,眾兵士只得讓路。
快馬加鞭跑過大街小巷,拍開江州府後門,餘長卿回來剛躺下,睡眼惺忪地又被喚起來。
“我爹呢?!”遊孟哲焦急道。
餘長卿說:“他已經走了。”
遊孟哲蹙眉道:“什麼時候?”
餘長卿道:“一個時辰前,他說他不回亭縣,讓你別去尋他。”
遊孟哲罵了句什麼,一腳踹上門,站在後院發呆,先前驚動了不少人,就連江州知府也來了。
餘長卿回去把人送走,儼然已是一副朝廷武將的派頭,遊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