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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話!我把您給潑溼了怎麼還能要您東西!”吳攻忙推手謝絕。
“哎!客氣什麼!拿上!”老伯把白薯塞到吳攻手裡。
“我真的不能要。”吳攻又推回去。
“拿著吧!”
“這怎麼行!”
“拿著!”
“不行!”
“拿著!”
==凡=間=獨=家=制=作==
鬱忱鳴站在外面不遠處的走廊上,額頭上的青筋節節高——吳攻進去請人走已經請了一個時辰了!
倒不見他乖乖在自己身邊太太平平待一個時辰以上!
朱管家躲在他後面瑟瑟發抖數著自己還有多少時日能待在相府領薪水。
真不知道一個陌生人都能讓他那麼專心——等等!萬一那人見我家吳攻貌若皎梨起了歹念,吳攻又是個沒啥神經的
糟糕!吳攻處境危險!
鬱忱鳴飛快衝向他預計中的案發地點——
我衝刺——我拍門——不開?我改踢的——
屋內手捧白薯的二人與砸了門衝進來的壯漢和老頭八目相視——
“相爺!”
“阿鳴!”
“爹爹!”
“老太爺!”
==凡=間=獨=家=制=作==
吳攻怎麼也想不通,這個看起來平凡無奇堅持要送他白薯當禮物的老大爺竟然是當朝宰相他爹!
管家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吳攻竟隨便一盆水就把他趕去驛站接了半天沒接到的老太爺潑回來了!
宰相怎麼也想不通,這個老爹幹嘛有轎不坐偏偏用走的沒事扮成這副莊稼漢樣還往後門進相府!
宰相他爹倒是挺舒坦的,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容光煥發地坐在座上,笑呵呵地招呼傻杵在那的一圈人坐。
“爹我都去信跟您說讓老朱來接您,您怎麼一個人先走了,看把我們急得!”
“老太爺老爺,都是小的辦事不力,還讓老太爺受了驚嚇”朱管家覺得自己今年的香一定沒燒夠
“哈哈,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一身病!這點路算得什麼!再說,我進了城門拐到宅院後門比較近,還要繞個大遠路走正門,捨近求遠不是?”鬱老太爺爽朗的在座上笑談著,彷彿下面那些人臉上的尷尬全和他無關。
“爹,您也真是,到了也不跟家僕說一聲,還把您給弄了一身水。”鬱忱鳴的口氣不像要開罪吳攻,倒有他爹被潑一身水活該的味道。
“你這小僕心腸好得很啊!知道體恤助人,還給我找來吃的。”宰相他爹誇獎起吳攻來,吳攻呢?
看看宰相,看看老伯,還真有幾分相似!(一開始你怎麼沒注意到?)
“對了對了,阿鳴啊,爹這次從鄉下帶了好多你愛吃的白薯,你想烤想煮怎麼吃都成”
原來宰相愛吃白薯啊!真是好平民化的愛好喲!
吳攻笑嘻嘻地望向臉上青白交加哭笑不得的鬱忱鳴。
爺兒倆個在書房談話,吳攻把那一籃白薯交到廚房後準備回房睡覺。
路過中庭,吳攻停下了腳步
什麼味道?好香哦。
他好奇地開始搜尋起香味的來源。
這香不像普通花草的香氛中透著脈動妖冶蠱惑
吳攻立刻意識到,附近有同道中妖!
可是師傅從來沒教授過,有哪種妖會有這樣的香味。
吳攻一路探尋,最後站在了後花園的苗圃裡。
香味四溢但若是道行淺的,肯定早被這香味奪去了心智現出原形。
“敢問是哪路前輩在此?”他抱拳小心問著。
無人應聲,香氣卻濃過一陣。
“晚輩吳攻,請教前輩”
“小小一隻蜈蚣精,吵死人了,打你地盤路過不行麼?”慵慵懶懶的聲音伴著香飄進吳攻耳畔。
抬眼望去——
吳攻一直以為變化成人形後,稱得上精緻美麗的妖精,自己在師門都看夠了,看來自己錯了。
香霧繚繞中出現的,竟然是個高大男子身形——而且俊朗得足以迷暈人。
“見過前輩,小妖乃是北林縣的蜈蚣。”吳攻恭敬地向他行禮。
“你”那男子細長的雙眼微微眯起,“是不是那隻老猞猁的弟子?”
雖是問話,但語氣帶著八九分肯定,這妖精竟然知道師傅真身?
“晚輩正是顥昱門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