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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真不該找這混球商量。
店小二恭敬地放下其他菜色,退出包廂。
剛合上門,就被背後一陣虎吼震得爬倒在地,肩膀上搭著的抹布飛出三尺遠。
“男人!”
李殷發誓,他和鬱忱鳴從小長大二十七八年間,從沒見他的愛好有什麼不正常過。
他的確是個無趣、沉悶、嚴肅、老氣橫秋、八棍子打不出個屁的傳統男人,但是他心高氣傲清廉上進骨子硬得比他這個武狀元還難制,兒女情長風花雪月從不在他日常考量中。
難道、難道難道!就是因為他等的是這麼遭奇異姻緣!
李殷突然用萬分崇拜的眼光看向難得一臉苦大仇深的死黨。
“你怕不怕。”李殷輕輕問道。
“怕什麼”鬱忱鳴瞥瞥他。
“世俗、老爹、官爵。”李殷扳了三根手指。
“所以我說我麻煩了。”鬱忱鳴向後靠在椅背上,不禁又想起那張清爽單純的小臉來。
“我說你是真喜歡還是興致來了想玩玩?”最近男風的確盛行,要是遇到貌若桃花的漂亮小子,也難說鬱忱鳴這近三十還不知道有沒有開過葷的傢伙不會動心。
“就怕玩不起唉”長長地嘆口氣,無奈的男人望著杯中物。
友人亦迷茫地看著同樣迷茫了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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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吳攻一個噴嚏,震落了牆上掛的畫軸。
“怎麼搞的妖還會得風寒不成”
吳攻喃喃地拾起畫掛回去,撓著頭走出打掃完的房間,也沒顧上看自己把那畫軸掛反了沒
第三章
拗不過李殷的強烈要求,鬱忱鳴答應他來府上看看捏得宰相芳心碰碰跳的究竟是何等人也。
“吳攻!吳——攻!”
“吳——攻!吳——攻——”
李殷一進門,就見相府內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盯著四面八方地吼。
“老朱?怎麼了這是?”抓住匆匆跑過去的老管家的領子,李殷問。
“哦!將軍大人!”朱管家連忙行禮,也來不及擦擦一額頭的臭汗,“府上不見了個僕人。”
“哦怎麼起這麼個名字我還以為鬧蜈蚣了呢丟了個僕人?這麼興師動眾的?”李殷看著個個如遇洪水猛獸來犯般的相府人員。
朱管家都快急哭了:“您不知道相爺說,半個時辰內找不見人,我們這幹人等全要捲鋪蓋走人!”
李殷猜想,多半就是那叼走了鬱忱鳴正魂兒的家僕了。
“李殷,你先坐。”眉毛打結打得可媲美中國結的鬱忱鳴走出來,招呼他。
“怎麼,要給我看的寶貝蛋丟了?”李殷笑呵呵地譏他。
“叫他喂喂賓士,一眨眼工夫,人和馬就都不見了。”雖說相府廣大,但也不至於這樣找還沒找見。
“不會是攜馬外逃吧”哈哈,還沒開工就跑了對手,這傢伙果然不是一般的背。
“他敢!”料想那傻小子也沒那膽量可是鬱忱鳴的確心頭一陣焦急。
“老爺老爺!”朱管家邁著輕快的小步,翩翩然地飛奔進前廳,揮一揮衣袖,掩住悸動的心口,“吳、吳攻回來了!”
李殷偏過頭,越過鬱忱鳴的身影望去。
一個相府家僕裝束,精神十足的少年,牽著鬱忱鳴那匹比他本人還悶還無聊還古怪難伺候的賓士,站在前廳門外,一臉的土灰。
鬱忱鳴大踏步地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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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一頓說是免不了了就希望宰相不要把自己掃地出門了現在就業形式緊張,他可不想那麼早就回師門,給師兄弟姐妹看笑話。
下午鬱忱鳴關照他給賓士喂點胡蘿蔔。
天知道他和所有四條腿的動物八字不合!
別說賓士,就是其他馬房裡的馬,見了他都巴不得一頭撞死。
其實他可以用妖力制住賓士,然後塞給它一桶蘿蔔讓它不撐死也得噁心死。
但是想想,老是用妖力解決身邊的事,他這人間行,又有何意義呢?
於是,他語重心長地和賓七談起世界觀來
未料賓士一個暴怒,踢飛了柵欄,拔腿就跑!
好死不死相府後門不知為什麼開得老大不關!
吳攻就這樣追著馬兒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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