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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沒啥不得了
紫瞳一寸寸地拉近,將他吞沒。
輕輕有如四月春雨的吻,刷過了唇,落下。
撬開了齒列。
一葉丁香滑入,馨味襲神,軟柔翻攪唾池,吞入的是一口口醉人的慾望。
糟糕!我似乎太小看了維克,這些年來,他到底都和什麼人交往啊?哪兒學來這些不正經的玩法?這吻太濃烈,太香豔,太讓人無法自拔了。
下意識地,尤里抬起手推拒著。
並未死纏爛打的謝維克,移開瀲灩水光的唇,舔了舔自己唇角沾染的密水,輕呵著熱氣,在他耳邊說:「現在輪到你了,尤里。剩下的一雙二分之一的吻,總該由你還給我了吧?」
這誘惑如此強烈,普通男人根本無法招架
「喀啦」,馬車車伕及時停下,拯救了尤里的理智。他轉頭看向窗外。「看樣子我又欠老天爺一次了呢!維克,我們已經到達狩獵行宮了,你要的親吻就保留到以後再說吧!」
不悅地眯起一眼,謝維克想了想。「好吧,先讓你記賬一回,老天爺不可能一直站在你身邊的,風水輪流轉,總有一天等到你,但,這代價可不會便宜,希望你在利息累積到你償還不起前,早早把欠我的還給我。」
尤里嘆息著道:「像你這種討吻跟逼債沒兩樣的說法,足以讓人拔腿就跑,你不知道嗎?」
「你跑啊,尤里。我可以追你到天涯海角。」謝維克滿不在乎,猶如小惡魔般地微笑道。
多說無益,尤里低頭越過門楣,率先跨出馬車。他仰頭看著燈火輝煌的宏偉大門,裡頭隱約傳出悠揚的樂曲聲與鼎沸的人聲,告知了他們此時此刻正是這場宴會最熱鬧的時間。
「準備好了嗎?」尤里回頭,看著跟在身後下車的維克,問道。
「我謝維克無時無刻都「準備好了」,反倒是你讓我比較擔我呢!普羅曼不是那麼輕易會上當的人,你的演技可得具說服力一點,讓他相信我們真的是一雙熱戀中的戀人唔!」
「好比說這樣嗎?」將一手環住維克的腰間,讓彼此的身子貼得緊密,尤里的藍眸盡是揶揄地問。
「勉勉強強。」飛快地在他臉頰上香了個吻,紫瞳麗人躍躍欲試地笑著說:「那就走吧!我想普羅曼一定會非常吃驚,因為他想都沒想到,會有人敢出面與他一較高下,而且他還輸了,嘻嘻。我好擔心喔,萬一他向你下戰帖怎麼辦?」
踏上臺階,他們邊朝行宮的舞廳前進。
「胡說八道!你的表情分明是幸災樂禍,維克。我答應你做這種蠢事的時候,你一定樂不可支吧?」罷了,要是能讓維克與普羅曼的交往徹底斷絕,決鬥也無妨。只要演完這場戲,自己就能安心地回查基向大哥交差了事了。
「你對我的人格有重大的誤解唔,尤里。」維克嘟嘟嘴。
尤里瞥他一眼。「我該把你想象得更惡劣一些是嗎?」
「嘖」地彈舌,謝維克以手肘撞撞他的腰,小聲地說:「快對我微笑,普羅曼注意到我們了。」
是、是,謹遵聖命。尤里半側過臉,藍眸溫柔、薄唇淺笑。
「你笑得像是一個正打算欺騙淑女高價買下一串劣質項鍊的惡德商人,尤里。」謝維克呻吟著,以耳語的音量抱怨,眼角觀察著普羅曼的動向。「啊,他走過來了,快點,我們進舞臺池跳舞。」
「跳舞?兩個大男人?」
「噓,你聲音太大了,會引起不必要的目光,我不會踩痛你的腳,怕什麼!」
不由分說地,幾乎是把尤里綁架到舞臺池中央,謝維克把自己的手放在尤里的掌心上,交出了帶舞權。周圍正在跳舞的賓客,看到這對不尋常的鴛鴦,無不露出詫異的表情。尤里尷尬地清清喉嚨,硬著頭皮跟著樂聲跨出了第一步。
「嘻嘻,你現在的臉色像是一個剛上斷頭臺的人,尤里。」和動作有些僵硬的尤里相較,謝維克自然得彷彿他和男人共舞是件天經地義的事。
「和你不同,我是個介意外界眼光的普通人,需要一點兒覺悟才能做出驚天動地的行為。」領著懷中的人兒優雅地轉圈,下腰,放倒再扶起。
抱著豁出去的心態,尤里逐漸恢復了平時的高超舞技,並且發現自己與維克的呼吸、腳步一致,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一點兒也不像是初次共舞。而且,平常與他跳舞的女生,身材不會有維克這般高挑,能夠與舞伴的視線平行,也是種新奇有趣的體驗。
「人生苦短,為何要受制他人的目光?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