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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
聽到如斯觸目驚醒的敘述,柳初飛不禁暗自心驚了片刻,他暗自揣測到:屍體?他難道殺過人?
鍾餘軾的聲音還在潺潺地流瀉著:“每天我都可以聽到筋骨斷裂的清脆響聲,還有腸子在手中揉捏的粘溺聲那聲音很美妙;經常有一些骨骼和肌肉很美的鮮屍會被送到我的驗屍臺上,呵呵我把他們全都雕琢成了很美的雕塑呵呵”
柳初飛的身體在微微地晃悠了一下後,他不得不有些窒息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他在緩和了一下自己那險些停滯的呼吸後,自語到:“原來他是法醫呢!終於物極必反從厭惡屍體變成了嗜屍竟然還把屍體弄成了雕像麼?看來是有一些心理問題的呢!”
鍾餘軾在甜美地笑過了一陣後,便渾然不知地伸手摸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他輕撫著自己的胯下“尤物”,呻吟到:“男屍啊流淌著血色的男屍好美呢好想讓我的手在那柔滑的迴腸間穿行好想讓‘大網膜’就那樣貼附在我的臉上好想讓膽囊從我的手指間輕輕滑過好想讓心臟在我的手中綻放、盛開,變成一朵美麗的‘血花’呵呵”
在鍾餘軾甜美醉人的笑聲映襯下,他口中傾吐而出的語言則是更顯了幾分妖冶之感。而他那聲韻魅人的呻吟此刻也已然變成了熱浪翻天的急切喘息,他的雙手也已然把他胯間的紅豔邀到了柳初飛的眼前。
柳初飛面色潮紅地倒退了兩步後,黯然驚懼到:“嚴重已經太嚴重了!”
第4章
柳初飛神情有些緊張地盯著眼前這個絕對是“幻想型姦屍狂”的鐘餘軾,一絲陰暗的懼意竟然揮發著藍色的火焰燃遍了他所有的神經
在柳初飛稍稍有些走神的功夫裡,他的手臂不經意間碰到了桌子上那並排放著的兩個玻璃杯上,玻璃輕碰的聲音雖然輕細,但是這一聲輕響卻把鍾餘軾的思緒從“太虛幻境”之中拉回到了現實之中,他睜開眼睛的瞬間他手中的紅豔吐芳了,那一席淡白的飄蕊就這樣毫無任何徵兆地零落到了柳初飛的臉上。
“啊”驟然被其他男人的精液襲擊的柳初飛不禁立時尖叫了起來,這種難以言語的受辱感,即使是作為心理醫生的柳初飛一時間也難以排解掉那一種煩躁。
也許這個時候,鍾餘軾應該先把他胯間的香豔收歸香囊之中吧?但是他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形象到底為何,此時此刻他的眼睛竟然是牢牢地被吸引到了柳初飛的臉上那張與柳憑欄如出一轍的臉上那張同樣點綴過了自己紅豔吐芳的臉上
須臾間,眼前的空間似乎被妖魔之手撕裂、扭曲、染色了。恍惚間,鍾餘軾忽然覺得他的身體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而眼前的人也似乎漸漸地變得青綠了起來,是柳憑欄柳憑欄
當這個近乎禁忌的名字衝擊到了自己的腦細胞之中時,鍾餘軾的美目再一次猙獰了。他邪魅地笑了,他披掛著這來自地獄的邪笑一步一步地向著柳初飛走了過去。
柳初飛在驚惶失措地抹掉了臉上的精液後,立時便跑到了門邊,他才不過是想要奪門而逃,但是他的脖子卻已然是被鍾餘軾緊緊地抓住了。
柳初飛在奮力地掙扎過了一番後,終於是把他的手伸到了警報器的按鈕上。警報響了一些在鍾餘軾看來非常煞風景的人進來了,鍾餘軾被這些人牢牢地按到了躺椅上。隨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的介入,他眼前的風景終於又變回了無比真實的現實空間。
恢復了神志的鐘餘軾,在看清了自己的處境後,竟然反到是驚叫了起來:“你們是誰?快放開我”
片刻後,鍾餘軾那驚慌的目光驟地定在了自己胯間那昭彰活躍的紅豔之物上,他那近乎貧血的慘白玉顏在這一個瞬間中漸漸地變成了通紅的顏色,他的雙手不停地掙扎著,他好想立刻去遮住自己的私處,但是這些按著自己手臂的人,力氣卻著實大得出奇。這個時候,他終於把他求救的眼神投到了柳初飛的眼底,柳初飛見這鐘餘軾似乎已經從方才的狂躁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他便示意讓那些按著鍾餘軾身體的人送開了手腳。
四肢重新獲得了自由的鐘餘軾在面紅過耳地拉好了褲子的拉鍊之後,便蜷縮著身體把自己的腦袋藏到了自己的胳膊之中。
柳初飛看著這個與方才近乎判若兩人的鐘餘軾不禁便又開始有些同情起了他。
無關的人漸漸地散去了,房間中又一次只剩下柳初飛和鍾餘軾兩個人了!
柳初飛像照顧小動物一般,撫摸了幾下鍾餘軾的頭髮後,安慰到:“鍾先生對於剛才的事情您不用過渡擔心的,我們這裡是不會把顧客的情況外洩的,所以您不用這樣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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