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地說到:“屍長163cm,屍斑壓不褪,屍僵緩解,角膜中度渾濁,右大腿上段褲子內側有地西泮(安定),尿失禁,雙側腹股溝陳舊性注射疤痕,損傷左頸部、右肩部、右胸、左腹部2。3cm均為單刃創口,解剖發現左胸積血,腹膜後血腫。胃內容50g左右,沒有飯粒。”
秦晟在背對著驗屍臺聽過了鍾餘軾的驗屍報告後,便開始在頭腦中回想起了案發地點的現場情況,片刻之後,兇殺的情景就似已然是鮮活地在自己的眼前重新上演了一遍一般。他興奮地拍了一下手後,便對鍾餘軾道謝到:“你的驗屍發現對破案很有幫助呢!呵呵晚上有時間麼?我請你喝幾杯如何?”
鍾餘軾一邊清洗著自己的手指,一邊冰冷地回絕到:“我晚上已經約了朋友了!而且協助破案也算是我分內的責任,秦警司不用放在心上的。”
“哦?女朋友麼?”
在鍾餘軾的笑魘中,秦晟的身影漸漸消失了。稍有閒暇的鐘餘軾拿出了心理醫生的名片又看了一遍後,便暗自猜測到:“柳初飛?這種名字我怎麼看得出男女來?呵呵”
精神狀態有些萎靡的鐘餘軾在換好了衣服後,便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小息了起來。
他才剛剛睡著沒有多久,一個人影便晃到了他的辦公室之中,辦公室的門被反鎖了。鍾餘軾的眼睛被這個人影用方巾遮住了,而他的雙手則也被反綁到了他的身後,當一些細小的聲音零碎地爬過耳際之時,鍾餘軾的衣衫已然被人影解開了。人影的雙手在鍾餘軾那凝霜聚雪的玉肌上撫過了一陣後,一片亮閃閃的剃鬚刀從人影的手中閃現出來了,繼而一道豔麗的血痕在鍾餘軾的胸膛上出現了。人影在微微地笑了一下後,便從鍾餘軾的辦公室中消失了。
腦袋仍然有些昏沉的鐘餘軾在混沌地醒來之際,他驚異地發現自己的眼睛竟然被人矇住了,而自己的雙手竟然也被人綁住了,他在摸過了自己身下的座椅後,終於得出了一個對他而言是可喜的結論:“還是在我自己的辦公室中!”
鍾餘軾在順著辦公桌摸索了一陣後,終於找到了辦公桌上的美工刀,他在費力地弄斷了自己手上的繩索後,立刻便扯下了自己眼前的方巾。他急速地掃視了一遍自己的辦公室後,竟然沒有看到任何的異象,直到他站到鏡子的對面時,他驚呆了
他幽然地笑了,他的手指則是輕輕地摸到了自己胸前的那一道血痕之上,摸著摸著,他忽然很想把自己的手指從這個小小的切口中直接伸到自己的身體之中去,面對著鏡子上那越來越濃重的血色,鍾餘軾臉上的笑顏卻是愈發豔麗了起來。此時此刻,他竟然很想伸手去抱住鏡子中那個正在流著血的人影,他甚至興奮到忘記了那個正在流血的人影是他自己。不過,在那悄然而至的痛感刺激之下,他終於明白了鏡中的影像說明了什麼
鍾餘軾捏了捏自己那擰著的眉頭,自語到:“難道我被人下藥了麼?在什麼時候?被誰?剛剛有人來過我的辦公室?是誰?什麼目的?”
想到這裡,他立刻便報了警,當他做好了筆錄之後,他便來到了心理醫生的辦公室中。
在柳初飛抬頭望向他的一瞬間中,時間、空間、彩色、聲音似乎全都被一個不知名的異次元空間扭曲了!眼前的影像和一個自己熟悉的影像重疊了,此時出現在鍾餘軾腦海中的影像便是自己家中的那具男屍“柳憑欄”
鍾餘軾的大腦急速地運轉著,他捫心自問到:柳初飛?柳憑欄?他們全都姓柳他們的相貌竟然又這般相似,難道他們是兄弟?為什麼盛珟給我介紹的心理醫生會是他?這一切是天意?還是什麼預謀?
鍾餘軾步步小心地坐到了柳初飛的面前,問到:“您就是柳醫生吧?”
柳初飛點了一下頭,繼而問到:“您就是今天早上預約過的鐘餘軾先生吧?”
“嗯!”
“這邊請!”
柳初飛起身引領著鍾餘軾進到了辦公室旁邊的一間房間中後,便開始放起了舒伯特的小夜曲,在舒緩的背景音樂中,鍾餘軾被示意躺到了舒服的躺椅之上。柳初飛氣息寧和地坐到了鍾餘軾的手邊便開始輕吐起了他的蘭音:“你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了越來越沉重了越來越沉重了你的身體現在正在雲朵中輕託著,你的身體變輕了,它可以飛翔了但是它飛得很慢,你有什麼沉重的東西想要丟棄麼?”
柳初飛的聲音是醉人的,房間中的薰衣草香韻則是迷神的,神遊太虛的鐘餘軾在柳初飛的清音引誘之下,便開始緩緩地說起了他心中那揮之不去的陰霾:“屍體每天、每夜圍繞在我身邊的全都是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