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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雙修,曾是七二九司令部和炮打司令部爭先追逐的物件。但由於父親的黑身份,現在我是人見人棄的黑崽子了,不復當日的意氣風發。
父親李鵬舉在解放前是地下工作者,長期從事諜報工作,隸屬於中共特高課李克農將軍直接管轄。解放後是陝西省公安廳的一名高階警官。母親解放後才入的黨,是省歌劇院的小提琴演奏家。
在這個瘋狂的年代裡他們自然是造反派嚴重關注的物件了。於是我父親再次入獄,只不過現在入的是他最鍾愛的共產黨的監獄。母親被勒令與他劃清界線,但母親深愛著我的父親,一直與他們抗爭著。
由於家學淵源,我自小習武,父親一身正宗的南派五祖拳悉數傳給了我,得益於此,我體格健壯,一身的腱子肉曾令學校裡的那些女生尖叫不已。都說兒子長相比較像母親,這句話用在我身上是恰如其分了,母親俊美的相貌毫無保留的遺傳給我,再加上我對音樂異乎尋常的領悟能力,母親的那把小提琴在我手裡常常能綻放出最美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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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思永,你真壞!啊我痛”曾麗娜的一隻左腿高舉著被我壓在牆壁上,屄承受著我如潮湧般的撞擊。我不理會她的感受,關鍵在於我今天的心情不大爽,莫名的煩惱,使得原本憐香惜玉的心變得有些暴虐。
我近乎瘋狂的抽插數百下,次次到屄的最深處,哪去管什麼七淺三深的招式花樣。
麗娜痛得臉有些變形,小嘴咬著櫻唇,竟似要咬出血來。我可以深切感到她體內澎湃的激情,空蕩的教室內響徹著她痛苦但卻帶著欣喜歡快的呻吟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我跟她做愛或許說是性交,歷來不喜歡聲張,總是沉悶著發洩我最原始的能量,所以到她支撐不住,在我耳邊哀求著讓她躺下時,我才嘿嘿的淫笑著,抽出久戰不洩的陰莖,看著她萎縻不振地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屄處流出了她如噴泉似的陰精。
我蹲下來,用陰莖狠狠的拍著她的臉,問道:“還想再來嗎?老子可還沒夠呢。”
看得出她對我又愛又怕,一雙鳳目裡滿是歡喜和嬌羞,鼻翼翕張,唇間發出的話音不成聲調,吱吱唔唔的只是痴痴的看著我。
“嘿,起來吧,我要回去了,我媽還等我吃飯呢。”我赤條條的從曾麗娜白晳的胴體上爬起來。曾麗娜是南海第一中學的美術老師,不過沒教過我,比我大了八歲。
認識她不是因為我們同在一間學校,而是因為她的妹妹曾麗媛,也應該說是她主動誘惑我的。在此我也不想詳細地說明,畢竟男女之間的情事往往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也就那麼回事,她一見到我就被我迷上了,而我出於一種絕對的虛榮心和純粹的肉慾,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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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學校已經沒有正常的上課,學校大門的門心板掉了好幾塊,走廊的牆壁橫七豎八地寫著大條的標語,還有不少的漫畫。
記得那天輪到我值日,等我忙碌好後,已是月上柳梢頭了。
教室外月光如水,兩排高大的毛白楊沙沙作響,我忽然聽到小提琴的聲音,它好似來自天外,輕渺遙遠,要不是我知道母親現在在家裡給父親熬藥,我還以為是母親在拉呢。
過了一會,它飄近了,帶著萬種柔情,恰似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窗下喁喁低語。我信步循著琴聲走去,這是莫扎特的小提琴曲——《E大調慢板》。
老實說,在這個年代裡聽到這樣一首曲子,我是大覺訝異的。
琴聲同周圍的一切是多麼的不協調!
要知道這時正是天下大亂的年月,1967年,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風起雲湧,波瀾壯闊。此時的中華大地正是一片武鬥的聲音。
這道琴音不啻天籟,行經黑暗的走廊向我漫將過來。走廊盡處的屋門開著一道縫,一線燈光洩露在走廊的地板上,我輕輕的開啟門。
拉琴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那姑娘站在視窗,背對門,沒有聽見我的腳步聲和開門聲。
空曠的教室裡只有琴聲迴盪。
在日光燈下,她穿著一件白色短袖襯衫,一條半舊的藍色裙子,下襬齊膝。
光著腳,穿一雙淺綠色夾腳趾的海綿拖鞋。她的頭髮散在腦後,好象才洗過的樣子,用一根紅帶子鬆鬆扎住。她微微偏著頭夾住小提琴,露出頎長白晳的脖子。
她拉弓的手臂上下襬動。
我靜靜的注視著她,這美妙的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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