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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走了兩步去追,他卻已不見了身影。
“被咬掉的。”
重坤在她身後只說了四個字。
宋容這才想到重坤還在身邊,她閉上眼緩和了一下,扭頭看向重坤,笑道:“那人嚇了我一跳。”
頓了頓,問道:“你說他是被什麼咬掉了上唇?”
重坤淡漠道:“狼吧,不清楚。人已散,小姐請上車吧。”
越醉庭尋了一圈,卻沒找到酒香的來源,他不達目的不罷休,一條街一條街挨個的找,直到月懸枝頭,才在牆角發現一個橫倒的酒罈。只剩一點酒液了,他不甘地往嘴裡倒,只咂摸出一點味就沒了。
鬱卒地回去時早就夜深人靜,他忽然想起白日那兩個公子趴在他耳邊說的話來。此時明月寂寥,夜風簌簌,好像正是他們說的“好時候”。
他腳下一拐,便走去了宋容房間那裡。
宋容躺在床上,卻沒有睡著,她閉著眼,阮森那雙又悲又痛的眼睛仍在腦中不斷晃悠,滿溢的悲傷似乎也流到了她心中。
他不用說,她就明瞭了他難以言說避之不及的傷。
她忽然張開眼,越醉庭站在她的床頭。
這個人,是始作俑者。
總跟在她身後,彆扭愛爆粗口的阮森,拜他所賜,變成了這樣。
他向她低下頭,眼神純稚。
他甚至不懂親吻的意義。
總有一天,她要讓這雙眼沾染與阮森一樣的悲痛。
宋容輕輕一笑,眸光柔媚,在越醉庭一怔之時,挽住他的脖子,迎上了雙唇。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要開學了吧~
☆、不許別人碰
宋容對越醉庭只不過隨口說了一句覺得門前太空,第二天就來了一個師傅和他的小徒弟在門口挖坑。
她剛起床,一開門就愕然發現一個足能埋下一人的大坑。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師傅是個個矮腿短一臉憨厚的中年漢子,正背對著她揮鐵鍬,聽聞她的話,抖索了一下。宋容就見他戰戰兢兢地轉過來哈著腰道:“回小姐,是、是教主大老爺叫小的們來種樹的。”
“種樹要挖這麼大坑嗎?”她還記得小學植樹節去種小樹苗的時候,比起來這師徒倆挖的坑就跟挖礦後的大洞似的。
“因為是要移過來一株五十年的老樹,所以要挖大些。”
小徒弟用少年變聲期特別的粗噶搶著回答,臉紅撲撲地望著宋容。
前面重坤走了過來,宋容向小徒弟笑了笑,回到屋裡,聽到外面師傅打了下他的頭,低聲斥責:“沒跟你說別亂說話嗎!”然後他突然噤聲,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響,重坤走了進來。
宋容立時渾身彆扭。自從那晚後越醉庭食髓知味,時常不分場合扒著她的臉就咬,之所以用咬這個字是因為他的技術實在是糟糕,她時常以為他把她當成了什麼好吃的。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昨天他把她壓倒在地上啃時重坤蹲在一旁全程圍觀,和越醉庭兩人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她沒骨頭一樣趴在桌上,茶杯正好擋住她的臉,她避開重坤的臉,若無其事問道:“越醉庭呢?”
“教主要我帶你去找他。”
“去哪?”
“請跟我走。”
宋容被重坤揹著,幾個躍起間她住的房屋就被甩在了遠遠的後面。
沒一會便落了地,前面停著一輛紅色小馬車,越醉庭彎膝踩在車轅上,神情叵測地盯著宋容。
她從重坤背上下來,扭臉直接問:“怎麼,請我吃飯呀?”
越醉庭掃了眼重坤,揮手道:“你不用跟著了。”
重坤二話沒說便走了,越醉庭將宋容推進馬車,讓車伕出發,而他一上來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嘴唇。
他的親吻總是從咬住她的唇瓣開始,宋容已經習慣,她閉上眼抱住他的脖子,主動地獻上舌尖,這樣可以使她的嘴唇不至於留下咬痕。
馬車搖搖晃晃,兩人的身體時不時相蹭,車廂壁上掛著的薰香爐幽幽地散發著沉鬱的香味,宋容覺得有點缺氧,可越醉庭越來越興奮,捂在她脖後的大手散發的熱度令她很想蹭一蹭,他喉中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
宋容想將臉扭開,他卻將她扣得更緊。她皺了下眉,沒有再掙扎。她很放心,越醉庭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
輕喘著剛被放開,馬車就停了下來。越醉庭臉頰微紅地盯著她看了一會,才掀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