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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寂的屋中慢慢恢復了安靜,她松下肩膀,抬起臉來。
屋內陰暗,鏡中她的面容也沉在一片湖水深處的暗中。她眉眼柔柔地看著鏡中的自己,指尖在鏡面上緩緩滑下,她彎唇微微一笑:“我也喜歡你哦。”
作者有話要說: 教主大人好像恢復不了正常了,請剋制呀!
另容容你終於有機會了。
☆、學習愛
謹柔將越醉庭趕走,回到房間裡時,卻不見了宋容身影!
逃了?還是尋死?!
謹柔秀氣的眉尖一擰,忽然看到床幃抖動了一下。
她快步走過去。
大床的裡面縮著一個少女,低垂頭環抱著膝蓋,整個人都隱匿在黑暗中,無聲無息簡直如同死人一般。看得謹柔心尖一痛。
她斜坐到宋容身邊,輕輕地將手搭在了她肩上:“小姐,身上哪裡痛麼?”
宋容只是搖頭,謹柔不禁更加擔心,聲音輕柔道:“別怕了,教主答應以後再也不會動粗了。”
她還是搖頭,良久,低聲說:“我不信。”
“你要不信,明天教主來對你親口說好麼?”謹柔勸慰道,關懷的口氣令手底少女的肩膀微微抖動起來。
“嗚為、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折磨我。”她抽噎道,淚水大滴大滴地從臉頰滾落:“我寧願他乾脆地殺了我。”
為什麼,因為他喜歡你。
這種回答連謹柔也無法說出口,她溫柔地拿帕子給她拭了淚,說道:“教主只是性子有些怪,以前小姐不是和教主相處得很好嗎?教主他是因為你生疏了他才生氣的啊。”
宋容泣道:“我、我以為我們是敵人了”
“怎麼會呢,謹柔知道小姐是身不由己的,教主也一點不在意的。”
謹柔跪坐起來,輕擁著她將她抱住。宋容哭聲猛地變大,環住她的腰嚎啕大哭起來。
她抽噎了半夜,最終抱著謹柔睡著了
謹柔輕輕挪開她的胳膊,從床上下來。
衣襟都溼了,她扯了扯,心想,雖然看起來長大了不少,在左落言那也憑著經營大筆生意而有了一席之地,可本性還是跟一年前,她被宋凌秋領回來時一樣,弱弱怯怯的。
要是沒有她,都不知會成什麼樣。
謹柔暗歎一聲,有些憐愛和莫名的滿足感。
第二天,宋容醒來時,身邊無人。
窗外有鳥雀啾啾鳴叫,她將臉埋在被中,懶懶半闔著眼。回想昨晚的談話,最大的憂慮已經被謹柔打消,那麼,她就裝一回小白花吧。
用了早飯,放下筷子,待會兒便會有人來收拾,她就不用管了。
開啟門想要出去走一走,手還未碰到門,便忽然從外面推開了。
晨曦的陽光頓時灑進屋。宋容站在一片柔光中,面露驚恐,反應過來,立刻關上門,背抵著門胸口起伏。
“容容,我是來道歉的。”
越醉庭的聲音春水般流淌過來,宋容撫著砰砰亂撞的胸口,側過臉靜聽。
“你先開開門,我帶了點心給你。”
“我吃飽了。”她弱弱地說。
門外人很有耐心:“是雞骨香糕哦。”
雞骨香糕是什麼?宋容猶豫了一下,現在開門,會不會太快?
“我站累了,”越醉庭拍了拍緊閉的門,聲音漸低:“再不開門,別怪我”
宋容暗叫一聲不好,一下開啟了門。
越醉庭低頭看她,微微一笑:“別怪我把點心吃了。”
宋容咬著下唇,瑟縮了一下。越醉庭直接越過她走到屋內坐了下來:“站著幹嘛,過來。”
她磨蹭了一下,慢慢走過去,離他還有兩米遠就停了下來,畏怯得像只小老鼠。
越醉庭按按額角,吸了一口氣,壓下那種熟悉的衝動,柔聲道:“以前是我不好。”他站起來,握住她的手:“我是氣你不信我,一時控制不住要是像我們以前那樣多好。”
謹柔教他的話他說得很流暢,宋容聽著與昨晚這熟悉的論調心中明瞭。
越醉庭繼續道:“對不起,以後我保證絕不對你動粗,若有違此誓,不得好死。”
看宋容仍低著頭,他挑了下眉,想了想謹柔的話,又要開口,宋容卻忽然猛一抬頭,眼中含淚,鼓足了氣狠狠推了他一把。
“你本來就不該好死!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難熬?都是拜你所賜!我吃的這些苦你一句話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