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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帝王都一定要將兵權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原因。
宋容也跟著苦惱地皺起了眉,左落言不是說還有予圖璧麼,不過夷和軍用在這裡的話,能保住主上,可用完了這張牌,就算能活著回到京城,不還是和跳到火坑中了一樣麼?
忽然額頭一痛,她忙捂住,不解地看向井芽。
他收回手,笑嘻嘻地說:“這事輪不到你操心,不用愁眉苦臉的,不信主上,容容你還不相信你芽芽哥嘛,既然我來了,萬事就都能解決~”
還真是自信。
宋容甩甩頭,這事確實沒她的事,她操心也沒用。回頭一看,阮森還揹著一筐子槐花站在路口遠遠地等著她呢。
等急了吧。
她跟井芽告別:“那你先去主上那邊吧,一會兒我去做槐花餅送你吃。”
井芽順著她視線向阮森看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哎喲,咱們容容也有人家啦。”
咦?
宋容一驚:“什麼啊!”
他說的是她理解的那樣嗎!?
“不、不是啊”她有些尷尬地回頭看了看阮森,可帶著面具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她想解釋一下,但壓根沒有的事要怎麼解釋?
在井芽別有意味的眼神下她禁不住紅了臉。
井芽便一副“我懂得的”的表情拍拍她的肩八卦地笑著走了。
宋容哽了許久,蹭到阮森面前,強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沒事了,我們走吧。”
明明沒什麼,但井芽那麼一說,和阮森走在一起,她忽然覺得有些彆扭起來。於是兩人之間的距離由一步變成兩步,又變成三步。
又走了一段路,兩人間不僅左右距離讓宋容給拉遠了,她還有越走越拉後面的趨勢。
就在她磨磨蹭蹭地跟在阮森屁股後面,並嚴肅思考自己到底在彆扭什麼時,阮森忽然停了下來。
“咦?”
她盯著阮森朝她伸出的手,如果她沒看錯的話,他的手指有點微微顫著。
“慢死了,”他嫌棄地說,“照你這速度要走到什麼時候去了。”
啊,好熟悉的口吻。
宋容一時感動,剎那間,好像看到了最開始老找她碴、老看她不慣的那個阮森。
井芽明顯想偏了嘛,他隨口一說的,她幹嘛那麼當真?搞得好像真有什麼似的。
這麼調整了一番心態,宋容一把抓住阮森的手蹦到了前面:“好吧好吧,快點走!我怎麼覺得有點餓了呢?”
宋容沒下過廚,不過前世常在廚房圍觀媽媽做飯,槐花餅也是媽媽做過的,並且簡單,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還是蠻有信心的。
將槐花擇梗洗淨,燒了熱水過一邊,加上面、鹽和雞蛋攪拌,然後上油小火慢煎。隨著金黃的顏色出現,面和蛋的香味也隨著槐花的清香飄出來了。
做法雖然簡單,但也因為這極簡單的做法而保留了最自然的美味。
宋容有些洋洋自得,第一次下廚沒糊沒焦更沒燒了廚房,說明她還是比較有天賦的是吧?
她用刀將槐花餅切成小塊,盛在邊沿點綴柳葉的白瓷盤上,先自己嚐了塊。
滿意地長長嗯了聲,清淡的香味縈繞在口腔中。
她把盤子往怔怔看她的阮森那推了推:“你嚐嚐呀。”
阮森盯著她不做聲。
宋容困惑道:“阮森?”
他啊了一聲,才回過神來,似是要遮掩什麼般忙抓了一塊塞進嘴裡。
宋容忙伸手,還是沒攔住。
“燙呀”她弱弱地提醒道。
洗淨了手,她懷揣著希望被哥哥誇獎的小心思,帶著熱騰騰的槐花餅去找宋凌秋。
這時候,宋凌秋自然和井芽還在左落言那,好吧,她承認,這時候過去,不僅是因為一會兒餅就涼了,還因為她想再偷聽些什麼。
但是還沒跨進左落言的院門,宋容就被侍衛攔在了外面。
往日她從未被攔過,宋容皺了下眉,還沒說什麼,就聽得院中爆出了一聲響。
守在外面的侍衛們立刻握住了劍柄,卻沒有衝進去。
宋容使勁踮腳,看到左落言揹著手從屋中走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春天來了,也到了吃各種野菜的時候啦~
雖然現在還沒有,不過再等等就能吃榆錢了,然後是槐花,然後是香椿~~~
昨天吃了炒大煙苗,嗯嗯,就是罌粟的苗~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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