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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一直垂著眼,直到阮森也吃完才抬起頭嘻嘻笑道:“我昨天看到槐花也開了;一會兒你陪我去摘點吧,我們可以做槐花餅來吃!”
他擦了擦下唇。
“你想去那我就陪你。”
宋容嘿嘿一笑:“阮森在果然很好,”她抓住他的肩膀拍了拍。
“其他人天天忙的呀,就只有你能陪我了。”
阮森被她拍到的部位僵了一瞬,耳畔溫度又有上升的趨勢了。
她朝天感嘆了一聲,雖然不缺衣也不少食,但情勢所限,做不了別的事情,什麼時候能過上心中無憂閒適自在的日子啊
一嘟嚕一嘟嚕白色的槐花掛在綠色枝葉間,被阮森手掌一掃,便被摘了下來,被樹下仰著頭的宋容蹦躂著接住。
不一會兒便裝滿了一小竹筐。
宋容埋在花堆中,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滿足地抬頭:“行了吧,差不多夠吃了。”
阮森站住樹幹上往下看了看,乾脆地跳了下來,彎腰將竹筐背到背上。
宋容興高采烈地跟在他身後,找到了點小時候春天到來時,和媽媽一起到田間挖野菜的感覺。
“等等,我們直接送到廚房吧!”
她扯扯阮森的袖子,將他拉到另一邊。
阮森低著頭,溫順沉默地隨她拉扯著。
在這條路上走了沒多遠,宋容忽然看到前面站了一排人,看服裝,好像是左落言身邊的人。
往前面走是一個小花園,這一段路沒有別的岔口,她要想繞過去,就得返回去重擇一條路。
想了想,宋容還是帶著一點好奇心往前走。
阮森揹著一筐子槐花,還沒走近,槐花的味道就被人察覺,堵在路口的那排左落言的隨身侍衛,冷厲的視線便停在了宋容兩人身上。
認出是王府中的人,在宋容接著走上前的時候,安靜地讓開了道。
宋容眼前一開闊,看到好幾簇海棠簇擁中相對而立的三人。
她輕輕咦了一聲,那三人便立刻警惕地看了過來。
首先緩和下來的是宋凌秋,他眉目一收,好像在責怪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一樣。
左落言話題斷開,看向宋容時好像還沒從思考中脫離。
只有另一個人馬上露出了一個大咧咧的笑容:“容容!好久不見!快過來讓你芽芽哥看看長多高了!”
那微笑令低落中的人也會不由自主地露出笑來,宋容抓抓頭髮,覺得那麼久沒見,井芽那張很顯小的臉都變陌生了。
她走過去,還沒向主上和哥哥打招呼,就被熱情洋溢的井芽抓了過去。
“哎呀呀都成大姑娘啦!”
她說:“芽芽哥還是老樣子。”
宋凌秋輕咳一聲,她一扭頭,哥哥正不贊同地看著他倆,而主上也看著他們不,宋容仔細一瞧,他的視線並沒定在她和井芽臉上,思緒還沒回歸。
主上這樣子很少見,遇到什麼事了?
她看看另兩人,井芽也撇了撇嘴。
左落言甩了一下袖子,不言不語地轉身就走。宋容三個完全被遺忘了。
宋凌秋邁步跟上左落言,宋容忙拉住他小聲問道:“不順麼?”
他淺笑了下,摸摸宋容的腦袋:“沒事,主上能搞定。”
哎
她不甘地又攔住了井芽,追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了?主上這心神漂移的,我看著不安心啊。”
井芽站定了,雙手插在袖子中嘆了口氣。
“端原簡那人可真討厭。”
“我剛從南方趕過來,那邊從年初就旱了,到如今那裡已經是連水都喝不上了。端原簡倒是會抓時機,打算這時候去南方賑災,災民正在掙扎無望中,他這一去,掙得可都是好名聲。”
宋容疑惑道:“主上不能去麼?”
井芽輕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前幾日邊境傳來單耶族侵犯的訊息,端原簡把這事兒推給咱們主上了呢。”
“是壞事麼?這樣主上不就能掌握兵權了嗎?”她懵懵懂懂地問道。
“哈~”井芽讚許地揉了揉她頭頂,“容容也懂一些嘛。”
“不過端原簡哪有這麼好心,”他嘲諷道:“他可是想把主上推到死路上。軍隊中有不少他的人,這次北伐領軍的大將軍可是端原簡的嫡系將領,要是主上去北疆,能帶多少自己人?遠離了京城,豈不是要讓他們揉圓捏扁了?”
這就是為什麼從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