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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事?
城樓上士兵呆了一大片,桓泓神色卻是十分複雜。
他怎麼也沒料到,這情勢看起來,竟像是容成對小弟動了真心。貴為皇帝,親征不說,竟敢發提頭來見的毒誓,在場這麼多人可都聽的清清楚楚,君無戲言,他是不打算瞞他對小弟的心思了麼?!若只是普通寵幸,何以做到這種地步?
不過此人也真是好膽色,不穿鎧甲就敢策馬至兩軍陣前。城樓上若是萬箭齊發,他還不成個篩子。如此氣度膽識,同樣身為一國之主,桓泓不得不佩服。
容成勒轉馬頭,返回陣中,騎兵移動,讓出來的那條道又慢慢合攏,大軍緩慢向後退去。合圍之勢,竟然就這樣有驚無險地解了。
然而桓恩,卻顯然陷入了另一場讓他心顫不已,又逃無可逃的危險。
四下除了風聲和馬蹄聲,安靜得要命。高沖和隋毅像是很自覺一般,並行在容成後面,半個馬頭都未超越。
那人就坐在自己身後,左手捏著韁繩,右手已經探入了他的袍子,炙熱的掌心貼在他腰處,他本能地往後躲,背後卻是堅實的懷抱,密密熨帖在背。
那人含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含糊不清地慢慢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私自離開朕應該已經有覺悟了罷。”
聽到這句話,桓恩的心一路往下滑去。
沒想到,那人陳兵月族邊境,還千里迢迢親征,竟然真的就是為了捉他回去他瘋了!
熱氣撩過耳畔,低沈又帶著情色暗示的話讓桓恩整個人都在顫抖:“是你是你瞞我在先”
“不找朕當面質問,卻私下聯絡燕太子逃走,你瞞得朕好辛苦說,你是不是答應了燕太子什麼要求?”
“沒有他沒有”
“他才沒有像朕這樣下流無恥,動輒就用月族來威脅你,是不是?”
在腰處流連的手指緩緩向上移動,不緊不慢的動作讓桓恩頭皮發麻,他聯想到蛇。身體彷彿完全落入容成掌控,無法控制地升溫,失去力氣,乳尖充血挺立,那人粗糙的指腹輕輕一揉搓,桓恩便像觸電一樣狂亂抖動,他無法可想,按住那人在自己衣襟內觸碰的手。“陛下!”這還在行軍路上!
許久沒有碰過的柔滑肌膚緊緊吸附著容成的手,容成只覺得自己從未這樣渴望過一場情事,但拖得越慢,他卻越享受。因為這個人,今天註定要在他懷裡,任他蹂躪,徹夜無法入眠。
“朕快被你逼瘋了。”
那人繼續沙啞說著,震得他胸腔跟著一起共鳴。那人親吮著他的臉頰,唇舌熱得可怕。桓恩避無可避地偏過臉去,容成的吻便落在白皙的頸子上。
“整整一個月。朕想抱你想得快瘋了。”
“陛下!”桓恩又驚又怕,心都在顫。
“被你迷得死去活來,沒法上朝,沒法批摺子,沒法在別人身上洩慾,憋得快要發瘋。”起初還嘗試著去郭貴妃那裡,也召來怡芳閣新的頭牌侍寢,可腦中全是桓恩的模樣。不是覺得太鬆就是太緊,臀不夠翹,頭髮不夠長,腰不夠細,反應不夠生澀,怎樣都覺得不爽。睡眠質量越來越差,整夜整夜失眠,滿腦子想著抓到桓恩要怎麼折騰他夠本,要用什麼體位,要讓他吐出怎樣淫蕩的話語,要做到他失禁,做到他懷上自己的孩子上朝和批摺子的時候卻昏昏欲睡,太醫來看了,也開了方子,可不管用。最後胡太醫斗膽說:“陛下,您這病除了那位殿下,別人治不好。”
線報得知桓恩已經安全逃回月族之後,他無法忍耐,決定出兵逼他出來,並且要御駕親征,確保自己第一時間得到他。
朝堂上像炸開鍋一樣,養心殿摺子堆成山,眾臣明諫暗勸,太後出馬,全被他陰沈沈地堵了回去。
“君不聞周幽王烽火戲諸侯?”
城門大開,他看到他第一眼,那裡已經硬得要炸了。
還是那副水仙般的冷淡悽清模樣,只是又瘦削了些,瘦削得有些伶仃。
“你說,你要怎麼安撫朕?”
“陛下”桓恩沒法相信他除了自己以外就無處洩慾,可抵在身後那又硬又燙,隨時都能捅進來的物事,卻是真真切切。明明是他有錯在先,怎麼現在竟成了自己有罪一般
“朕真想撕了你的衣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操你,讓你除了朕的懷抱,哪兒也沒臉可去。”
“陛下不要!”
那人的語氣正經得不帶一絲戲謔,桓恩嚇得緊緊揪住衣服前襟。下顎被鉗著用力扳過去,炙熱深吻迎面而來。那人的舌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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