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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走來,沒有柔情,只有粗暴,沒有人性,只有獸慾,沒有快感,只有痛苦,沒有甜言蜜語傾訴,只有聲嘶力竭的發洩,真是叫天不理,叫地不應,那情景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她叫小榕,透過畢業補考的小榕,快樂得像掙脫了籠子的小鳥一樣,盡情地撲進明媚的陽光裡。她和不想參加中考的小珍商議後,決定悄悄地離開那個地處貴州遵義市山區小鎮,到大城市貴陽玩幾天,在貴陽火車站,給姐姐打了無數次的電話,都沒有聯絡上,她們就是奔著小珍的姐姐來的。兩個十六歲的少女面對滾滾人流,茫然不知所措,突然一個三十多歲長髮披肩的女人主動上來搭訕,“你們是不是要找工作呀?”小珍說,“我們不是找工作,我們是來找人的”,那個女人說,“找人沒有找到,先找個工作幹吧,我給你們找的這個工作,不要曬太陽,體面的很,你們要是願意,先跟我去看看”,她倆覺得反正是出來了,能夠找份工作也不錯,於是就跟那個女人去了,那個女人把她們帶到郊區的兩間平房裡,一個三十多歲的胖男人自稱是廠長助理,廠房正在建設,新來的員工在這裡學習技術,使用期間除了管吃管住外,每個月還發100塊的工資。三個月以後,這兩個孩子就被賣掉了。
她叫翠翠,是旮旯村後面村上的一個憨子的媳婦,據說老家時是蘇北宿遷縣的,兩年前的一天,她正在地裡摘棉花,突然上來了兩個男人堵住她的嘴,把她劫走了,被賣到了這裡。她現在的丈夫是個四十歲左右的憨子,長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那年翠翠才十六歲,十六歲的孩子懂個啥,結婚那天,外邊傳來滴滴答答的喇叭聲,她居然也跑出來看熱鬧,許多知道內情的人都說,“這個小新娘子真俊,周大憨有豔福,”這個叫翠翠的姑娘,還不知道人家誇的就是她,接著幾個大嬸大媽給她梳洗打扮,她還喜的不得了,“嬸子給我扎的小辮子,真好看,在配上那兩個綠色的蝴蝶結,像是花蝴蝶落在那黃瓜架子上。”天黑了,她被推入了洞房。外面的雪花俏無聲息的落著,那個平日裡自稱是她的憨大哥的男人,像狼一樣的撲向她,緊接著就是翠翠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慘叫和虐待一直持續了一年,翠翠的身上常常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她被打急了,就問那個憨子,“你為什麼這樣打我?你是我的丈夫了,我也是你的老婆了,你的目的都達到了,你為什麼還這樣打我?”
憨子沒有言語。
她的婆婆說,“翠翠呀,我們家買你來,不光是給憨子過癮的,是要你傳宗接代的,人家買個母雞還生蛋呢,你有啥用?”
這一年多,為啥不能生孩子,翠翠自己也不懂,憨子更不懂。正好有一天計劃生育小分隊來村裡婦檢,翠翠順便做了檢查,到縣裡計劃生育指導站做了手術,(據說是先天性處女膜閉鎖)。此後,憨子再也沒有打過她。
終於有一天,在憨子滿足了獸慾之後,她趁著天黑,逃走了,剛逃出村口,幾個彪形大漢,憨子房下的幾個弟兄,扛著扁擔,拿著繩索,沒命地追。
俗話說,好漢怕賴漢,賴漢怕死漢,翠翠心想,這要是被抓回去,不死也得塌層皮,她更加沒命的跑,穿過一片高粱地,把那幾個人甩掉了。正好有一輛公共汽車路過這兒,翠翠攔住了,上了車子。剛上車,就看到幾個人追了上來。翠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對司機說,“我是被拐賣的,那幾個人來逮我了,你可千萬不要停車,你要是想掙錢,那幾個人的車票錢,我給了。”司機也是個好人,明白了她的意思,加大油門。
憨子看到汽車不停,他坐在地上手攥著腳脖子哭道,“小婊子,你肚子裡有了我的種,你把我的種給我留下,再跑也不遲呀。”
曉慧,也是一個漂亮的姑娘,初中畢業後在合肥的姥姥家度假,上了一個青年免費旅遊的當,被騙到了旮旯村,當了一個小瘸子的媳婦。瘸子兄弟四人,兩對光棍,除了滿足瘸子的慾望,還時不時地被其它三兄弟的騷擾,她向婆婆哭訴,婆婆說,“當初買你的時候,他們都配了錢,你叫我咋說呢?”她向“丈夫”求救,“丈夫”苦笑著,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一天早上,她連衣服也沒有顧得上穿,便逃出了家門,瘸子一吆喝,兄弟四人追了上去,在一片黃豆地裡,把她捉了回來,這已經是她第四次逃跑了,瘸子找來舅舅出主意,怎樣才能管住這個娘們。他的舅舅是個殺豬的屠夫,他三句話不離本行,“她能跑,不就是有腿嗎,俺們不是有刀嗎?”瘸子從他舅舅的話中得到了啟示,從他舅舅家借來殺豬刀,一刀一刀向曉慧的小腿刺去,真是慘不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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