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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又遇蔣匪把丁抓,憶過去,想現在,我一天到晚把豬殺,幸福的日子我不過,上了敵人的鬼八卦,敵人陰謀若得逞,我到哪裡把豬殺。”
二狗子控訴完,臺下,口號聲此起彼伏:
“不忘階級苦,牢記血淚仇。”
“提高警惕,保衛祖國,絕不能讓王木墩的陰謀得逞。”
想起來這一段歷史,真是可笑至極荒唐至極。
老來俏的風流故事,就像懶婆娘的裹腳布,又臭又長。村上上了年歲的人,都能講出一大串。就是因為她在當地的名聲不好,所以嫦娥在當地連婆家都不好找。許多人一聽說是老來俏的閨女,就惹不起但躲得起的走開了。甚至有人說:“槽頭買馬看母親,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媽媽整天不務正業,勾男人,養漢子,她能夠好那去。人家不是說嗎,靠近大紅的地方它就紅,靠近墨汁的地方,它就黑,在廁所裡蹲久了,就聞不到臭氣,在廚房裡時間長了,就聞不到香味。(農村人講不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的原話,只能說出大概意思)”
實際上,嫦娥是一個好姑娘,也是個安分守己的好閨女,她自從懂事之後,就對她的媽媽的所作所為不滿意,做女兒的,也只能旁敲側擊的說幾句,還要瞅準時機。
有一次,娘倆去趕集,嫦娥說,“媽呀,你看你穿的這樣鮮亮,從背後看比我還要年輕,不知道我們是母女的人,還以為我們是姐妹,”要是其它人,做女兒的這樣說了,肯定非常不好意思,而老來俏無所謂,“這樣好啊,我要的就是這樣效果。”你說攤到這樣沒有臉沒有皮的媽媽怎麼辦?生就的骨頭長就的肉,江山好改,本性難移。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嫦娥也想早一天離開這個家庭,少被人家戳脊梁骨。
她自己不正,可她偏要正閨女,嫦娥在家做閨女時,她輕則罵,重則打,連和男孩子說話,老來俏就要審問再三,說什麼“男孩女孩授受不清,以後休要在男孩子面前東家長,李家短的,學穩重一些。嘴穩手穩,處處安生。”好好的一個姑娘都被她管迂了,就知道幹活吃飯,吃飯幹活,就連女孩子正常的月經呀,例假呀,她都似懂非懂。正好小撮合來說媒,這就說給了二柱子,兩家相距100多里地,大柱爹,對於嫦娥媽的情況也不知道。小撮合,倒是知道這些陳芝麻爛豆子的事情,他又把這一切都隱瞞了起來,因為他的主要任務是把親事說成,至於歷史呀,為人呀,他才不管那些三七二十一,所以就一拍即合。這才有嫦娥嫁到旮旯村的事情。
第九卷:破鞋 第六十五章:捉姦
老來俏第一個特點是“破,”第二個特點就是“潑”。說起她潑,在她家那個地方十里八村的,也是有名的。
她和那個四清工作隊員的事情,一次,城裡的女人找來了,如果是其它人肯定避讓一下,可是她迎著頭撞上去。
那天,那位四清工作隊員的老婆找來時,她正在和那個四清工作隊員睡覺,咚咚的敲門聲,打碎了他們的美夢,那個男人說,“二花,不好,你快躲一躲,聽敲門的聲音這樣急,可能是我的那個黃臉婆找來了。”老來俏說,“我躲哪去呀?這屋裡就這麼大的地方,”你躲門後去,我把門一開啟,趁她進門的空兒,你撒開奔子就跑?“老來俏說,“那要被她看見了呢?”“看見,總比她把我們按在床上強。”老來俏說,“我說你呀,好漢做事好漢不敢當,你當初不是答應我,和我倆結婚,回去就和你的那個黃臉婆離婚的嗎?事到如今,連敲門的聲音你都怕,你還說跟她離婚?是福錯不過,是禍躲不過,你怕她,我可不怕她。來,我們幹完這一牌,再給她開門。”“我的姑奶奶,我的蛋子都快嚇崩了,還再來一牌?”
“怎麼還不開門,在屋裡摟著哪個婊子睡覺了吧。再不開門,老孃我要踹門了呀,”那個女人在門外吼道。那個男人躲到了床底下。
老來俏穿好衣服,給她開了門,對著那個女人說,“叫什麼,叫,影響人們午睡知道不知道?”
那個女人見給她開門的是個漂亮的大姑娘,心裡就明白了七八分了,怨不得這個狗雜種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回去,原來是又勾搭上了。“哎,這不是四清工作隊員馮栓的寢室嗎?怎麼開門的是個母的?”
老來俏不慌不忙的說,“什麼公的,母的,你不也是個母的嗎?來找公的日的嗎?”
“吆喝,你是什麼人?”
“我是馮栓女人,你是什麼人?”
“我是馮栓的合法妻子”,那個女人把腰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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