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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江湖上出了一男一女兩個少俠,男的外號叫“玉劍客”,女的叫林玉卿,他們的武功在當日的江湖上都算是一流高手,兩人打盡了天下的不平。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他們兩人相遇而一見鍾情,自此江湖上便常見兩人儷影,恩愛無比。
玉劍客有個朋友,門出武當,他武功還在玉劍客之上,他那招“天光血影”使玉劍客難以招架,他也愛上了林玉卿。
一年過後,他自知無法博得林玉卿的青睞,在一個月夜裡,他要玉劍客單獨與他比武,玉劍客拗他不過,只得應允,就在最後的一招“天光血影”,玉劍客左胸捱了他一劍,被他踢下斷崖,等到玉劍客醫好傷勢,再從崖底爬上崖來,時光已過了一年,遍尋江湖,卻不見了林玉卿的蹤跡,後聽江湖傳言,才知道她於“玉劍客”失蹤後,受不了“玉劍客”的那個朋友的無禮的糾纏,她於氣憤之餘帶著清白跳崖而死。”
老人語畢臉上顯得無比的憤恨,與悽愴。
白玉驥知道老人所講的故事,就是老人自己的一頁傷心史,他忍不住問道:“這不義的朋友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已出家做了道士名叫寒心真人,唉!五十年了!玉劍客仍然是抵擋不住他那招“天光血影”!”
白玉騏心中暗想:“寒心,這傢伙可真使人寒心,我也要替他報仇·”
從此,白玉騏一面在家裡跟父親學武,一面偷偷的溜到這邊來跟這老人習藝,老人除了講解招式口訣以外,從不多言,白玉騏僅知道他住在溪水深處,別的就不知道了。
日復一日,一年的光陰就這麼輕易的溜過工了·白玉騏服下玉劍客的那顆丹藥,內功的精進,一日千里,他父親白雲生的本領,在一年之內已全部授畢,他的造詣頗有青出於藍之勢。
白雲生自知本身已沒有什麼能再傳授給愛子的了,一天,便悄悄的出了翠谷,去探究日月洞的所在,期望著早日送愛子去日月洞習得較高武藝,好為愛妻復仇。
莫非天下之事在冥冥中早有定數?白雲生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探知日月洞的大概所在,卻因而帶來了災星。
就在白雲生回家後的第三天深夜裡,翠梅谷中來了六個不速之客,一個老和尚,二個俗裝的老者及三個老道士,這六人竟是江湖上人敬重的“武林六尊”。
六人在茅屋門前一字兒排開,老和尚沉聲道:“白施主,老衲如海深夜打擾了。”聲音不大,卻字字震入耳鼓。
白雲生從夢中驚醒,一聽“武林六尊”中的笑面佛如海到此,急忙穿衣相迎,門尚未開啟,先恭敬的回道:“大師法駕到,晚輩白雲生來遲,還望大師見諒。”開門見“武林六尊”全都在此,白雲生不覺一怔,嚷道:“原來六位前輩都已到此,晚輩寒舍簡陋,乞望前輩休要見怪,請入內,晚輩奉茶。”
三個道士中的一個笑道:“白居士免禮,我等深夜來訪,有一事相問,不知居士能·否答允。”
“前輩言重了,有什麼事請前輩儘管吩咐,前輩還請襄面坐下,晚輩也好說話。”
俗裝老者道:“白大俠不用了,我等六人來此,是想各留下本身的武功,換取白大俠的離魂簫,我等換取此簫的目的倒並非為了要學什麼武功,實怕這簫將來流入江湖,要造無限殺孽。”
愛妻手中飄落的信箋,重新映入白雲生的腦海,那六滴血淚原來代表的竟是這六個偽善的江湖高手。
白雲生臉上一陣悲涼,他自知不是他們的對手,不答應吧,只有一死,答應了吧,仍難免被殺滅口。
“爹,他們是誰?”不知什麼時候,白玉驥走了出來,他手中正拿著那支離魂簫。
“施主,凡事總要想開些,今日我等六人既然來此,別說施主無人相助,就是有人相助,施主明白,今日江湖上有誰能管得了呢?”老和尚緩緩的說道。
白雲生低頭摸摸愛子的頭,趁機對忠僕朱叔打個眼色,悲憤的答道:“非是我白雲生食古不化,六位身居江湖六尊,可以是說武林的家長,想不列六位只為了一柄玉簫,竟對白雲生一個江湖晚輩下此毒手,先殺其妻,再滅其家,不要脫白雲生是個血性男兒,就是有半點人性也要與六位周旋到底,白雲生今日明知以卯擊石,也要一拼,接招。”說完突然一招“八方風雨”以全力攻擊六尊。
就在白雲生出招的當兒,朱叔背起白玉騏急急逃出後門。
驀聽一聲沉喝:“白大俠躺下吧。”接著白雲生一聲悶哼。
“那裡逃。”一片排山倒海的罡風,向朱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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