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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楚楚動人,令人愛憐。
林玉卿心中闇然一嘆,觸景生情,如在當年,玉劍客假使受難,自己也會像這個少女一樣,跪地代他求饒,足見男子是無情的,想到無情,殺機頓起,她覺得殺了白玉騏,就等於是救了這個痴情的少女。她大喝一聲,以八成真力推出一掌,掌風似排山倒海,威猛驚人,突然,一聲悽呼:“白少俠”,嶽蓉縱身而撲進白玉騏懷裡,緊繁抱住白玉騏的脖子,以嬌軀來擋接這威猛的一掌。
林玉卿驚呼一聲:“丫頭找死!”用足力氣,硬生生拉回了三成真力。
“砰”的一聲兩個身體已打出丈餘,一齊跌倒在地,嶽蓉“哇”的一口鮮血吐在白玉騏胸襟上,粉紅色的嬌靨頓時變得蒼白如紙,卻仍伸手去擦白玉騏胸前的血漬。
白玉騏吃力的撐起身來,雖然這一掌沒有完全落在他身上,但也有一半的力量從嶽蓉胸腹問侵透過來,他拿起嶽蓉細膩的素手,溫柔的道:“不要擦了。”
嶽蓉仰起臉來,以失神的秀眸望著白玉騏,這一掌雖然仍是五成功力,但嶽蓉的武功遠不如白玉騏,這一掌已使她內腑易位,但,她卻以一種安慰的笑容看著白玉騏,吃力的道:
“白少俠,我我”
“不要叫我少俠,你比我小,蓉妹妹,叫我白哥哥!”這是真情的流露,純真的善良的。
嶽蓉笑了,血順著他嘴角流下來,她喘息著道:“騏哥,我早就想這樣叫你了,現在似乎是太晚了,驥哥,親親親我第一次也也是最後的一次。”
白玉騏星目中淚光瑩瑩,突然他叫了聲。
“蓉妹,你不會——一定不會。”俯身用兩辦熾熱的嘴唇吻在嶽蓉冷冷的小櫻唇上,嶽蓉沉沉一嘆,垂下頭去,血不停的從她嘴角向下流著,流著。
白玉騏心中一陣劇痛,張嘴吐出一大口的鮮血,放下嶽蓉,緩緩站起身來。突然,林玉卿大喝一聲:“小子,再吃我一掌。”這次她誤傷了嶽蓉,心中更怒,這一掌竟是用上了全力,夾著天崩地裂的懾人銳嘯。
“轟”的一聲,白玉騏被震出二丈有餘,落地嘴中血流不止。但他並沒有昏過去,他知道,他內腑已經移位也許破碎了。
林玉卿看也不看白玉騏一眼,掠身落在嶽蓉身側,從懷裡掏出一個潔白的玉瓶,傾出僅有的一顆丹藥,納入嶽蓉口中。一探嶽蓉門脈,臉上泛起一絲安慰的笑容,心說:“還有救。”
白玉騏吃力的爬到林玉卿身側,喘息著道:“老前輩,我現在可以解釋了嗎?”
林玉卿一回頭,猛可裡心頭一震,祗見白玉騏臉白如紙,失神的雙目以萬分誠懇的目光望著她,一種不安的念頭掠過她的心坎,她不敢再看那雙目光,只是點點頭。
白玉騏掏出一顆紅藥,要給嶽蓉服下,林玉卿道:“你自己先服了再說,我已給她服過了。”
“晚輩只有這一顆。”
在他自身尚且難保的當口,他還要救她,真情,這是真情的流露,林玉卿也有些被這等真摯的情感所感動。
白玉騏將丹藥放進懷裡,緩緩將“玉劍客”當年告訴他的故事說了一遍,林玉卿躍起抓住白玉騏的雙手,急急道:“你不騙我?”
“晚輩怎敢,老公公已離翠梅谷他去了,他也許仍然在尋你。”
林玉卿戰兢兢的仰望著蒼天,悽然道:“天啊!天啊!你為什麼給我們安排這樣的命運,青哥,青哥我並沒有忘記你,直到現在。”慢慢的,她臉上殺機重重,狠聲道:“吳子琪啊吳子琪,林玉卿有生之年不忘你的賞賜。”
躲在地上的嶽蓉氣息越來越大了,臉色也不再像先前那麼難看了,白玉騏緩緩向他的坐騎走去。
“騏兒,我冤枉你了,你不恨我嗎?來,我用一身真力來替你療傷。”
白玉騏恭身道:“林老前輩,晚輩永遠不會恨你的,你為了老公公吃了許多苦,白玉騏身上的傷有藥可以治好的。”他看看地上的嶽蓉。問道:“林老前輩,你願意收容我蓉妹妹嗎?她的身世同樣可憐。”
林玉卿落淚道:“騏兒,我會收容她的,騏兒,就在這兒療傷吧!”
白玉騏搖搖頭道:“林老前輩,不用了,只要你能救救蓉妹妹,則晚輩終生不忘您的大恩,晚輩走了。”話落強提一絲殘餘的真力,落在馬背上,只覺眼前一黑,幾乎栽下馬來,馬兒放開四蹄向前衝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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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受傷遇救
林玉卿惘然若失,艮久良久才抱起嶽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