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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騏內臟已經傷重離位了,馬兒一陣狂奔,他早巳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白玉騏沉重的嘆了口氣,悠悠醒來,只見前面一條寬約二丈的淺河,河的對面三丈外的曠地上滿地是高可二丈的松樹,他不曉得他自己為什麼會到了這裡。
原來他一上馬,由於用力過度就昏了過去,那馬一路穿山越嶺的狂奔,由於那馬跑得又平又穩,是以雖然狂奔白玉騏依舊安坐馬背上,到了河邊無路可通那馬才轉身重尋去路,這才將白玉騏摔在沙灘上,那馬見主人摔了下來,也就停步不走了。
時間一久,白玉騏才慢慢的清醒過來,突然——
他覺得有一隻手按在他靈臺穴上,其實那隻手已經按了很久了,只是他先前在昏迷狀態沒有察覺罷了。
靈臺穴,是人身死穴,遍武林可說全是他白玉騏的敵人,他心頭一震,試著把真氣運於右掌上,一用力,他胸口一陣劇痛,但,這是生死的關頭,痛,他仍要忍下來。
驀地——
大喝一聲,右掌猛然向後拍去。人也一躍而起,一聲嬌柔的“啊唷”聲起自身後,白玉騏煞住踉艙前進的身體,回身登時一楞。
只見一個身著鵝黃色衣裙,袖口各繡了九條白龍的絕色少女,香汗淋濰的盤膝坐在那裡,她臉色蒼白,但依舊是那麼美,嘴角上滲出滴滴的血跡,沒有問題是他那一掌所傷的,少女正以一雙似怨似怒的剪水美眸望著他。
由那少女的坐法看來,顯然她是在給白玉騏療傷,他這一掌出得太冒昧了。
白玉騏不安的走了幾步,問道:“姑娘,在下傷了你了,真是太不該了。”
那少女依舊那樣在望著他,冷冷的道:“是我自己找的,怨得誰來?”
白玉騏更加不安了,他想到自己懷中尚有一顆丹藥,這一顆丹藥,現在來說就是他的生命,沒有這顆藥,他可能就要喪命,生命,人,誰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白玉騏卻不同,恩怨的心,使他忘了自己,他欠了人家的,他就該還。因此,他毫不猶豫的把藥拿了出來,遞給少女道:“姑娘在下對剛才的魯莽行動,感到抱歉萬分,這顆神藥是一個師們長輩所贈,能治任何內傷,因此在下想請姑娘先服下這顆藥,以減少白某心中的不安。”
少女看看白玉騏,緩緩閉上眼睛,心內感到受了無限委屈,兩行清淚順腮而下。
這少女正是“玉女”司徒鳳,你道她何以會來這裡呢?
原來那天他們決定挨鎮尋找白玉騏的時候,滿以為一定可以找到,那知一連找了三四天,仍舊不見白玉騏蹤影,而且,那些截擊白玉騏的武林人物卻越來越多,三人深怕白玉騏出了岔子,“天機道人”才決定三人分成三個方向去找,找到後以嘯聲為號,彼此聯絡。
一僧一道所找的方向暫且不提,單說“玉女”司徒鳳,她一連找了五六天,不但沒有見到那匹白馬,甚至沿途連說都沒聽過,芳心不由暗想:“算了吧,為了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窮忙些什麼?還是去找道士和和尚師哥,辦自己的正事要緊。”但,她腦海中想像中的那個少年,卻又使她還想再找找看。
又是幾天,仍無訊息,姑娘終於下了最大的決心不找了,她爬到山頂,發出連綿的嘯聲,她才長嘯了一聲,偶一低頭,驀見一匹白鬃黑馬,背馱一個少年飛馳著從山下而過,馬上少年似乎失去了知覺;姑娘心中驀然一動,猛提了一口真氣飄身而下,緊隨著那匹馬身後不遠處,這時她已看出白玉騏確已失去知覺,但她仍然不敢上前,這是一般少女的自尊心所使。
直到白玉騏摔下馬來,“玉女”司徒鳳才毅然躍身而出,那知那馬兒又不許她近前,她費了不少時間才制住了那馬,蹲下嬌軀,把白玉騏反轉身來,觸目處,她芳心又不由一陣狂跳。
原來血仍然從白玉騏嘴角不停的流著,儘管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但那雙斜斜上飛入鬢的劍眉,緊閉的雙目有兩排黑而長的睫毛,瑤鼻通梁,在他臉上的一切都是配合的那麼的恰當,一個翩翩的美少年,他的長像,似乎還超過“玉女”司徒鳳心目中想像的白玉騏。
“玉女”司徒鳳伸出素手一探白玉騏胸口,只覺那心臟的跳動十分微弱,她心中不覺大驚,顧不的一切的把他扶坐在地上,以本身的內功,替他療傷。
內功療傷本來就甚費體力,等白玉騏醒來,“玉女”已是累得滿身香汗,那知吃力不討好,最後卻還反捱了人家一掌,雖說那一掌不重,但在“玉女”真元消耗不少之際,又在毫無防備之下,這一掌使她內腑一陣激盪,氣血幾乎倒湧,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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