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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與你毫無相干的事。”
白玉騏大笑道:“只因白某那位恩人,臨終之前,曾一再囑託在下,說他至死仍不能忘卻嗔念,而要白某替他伸冤雪恥,這能說是與在下無關的事嗎?”
天一聖僧無言的沉默,也許,那雲行的死訊,使這位將要成道的老和尚,靜如止水的心田,起了些許漣漪,而無法平復。
白玉騏見天一聖僧沉默不語,沉聲道:“聖僧,白某是個滿手血腥之人,自然不配說什麼佛因佛果,但在下卻記得一句,所謂無我無相,聖僧既是有道高僧,當知道重名是嗔,雖然你不願墮入人世的濁流,就讓濁流中的人,去解決他們的事也是﹂樣。”
天一聖僧聞言雙目精光突然一閃,脫口道:“小檀樾好聰明啊!老衲受教不少。”語氣至誠、似是發白內心深處。
白玉騏搖頭道:“聖僧乃佛門高僧,白某班門弄斧,遺笑方家。”
天一聖僧沉重的嘆了口氣,道:“老衲那一直未了的心願,也許該在今日放下了。”覺落突然轉臉註定天殘道人,沉重的道:“道友,老衲希望今日之事,你確實是置身於事外。”
天殘道人心頭一沉,暗道:“想不到這老禿驢還在人間,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到這裡來了,不知那霞行有沒吐露實情,萬一,唉!不管它,我堅決不承認,他也沒有辦法。”心念電轉,也只不過是彈指間的事,當即道:“聖僧說得對,貪道當日根本就不在貴寺,一切是非無一不是外人造謠,不足相信。”
天一聖僧道:“道友,我們都是出家之人,欺人就是欺天,希望道友三思。”
天殘道人臉色一變,故做不滿的道:“聖僧這是什麼意思,要知道,是非黑白,天地皆知,怎可只聽信片面之詞便要加罪於貧道呢?”
天一聖僧沉痛的道:“道友,老衲已屈殺一人了。”
天殘道人冷笑道:“大師當時處理失當了。”
“不,老衲是為了整個少林名望。”
天殘道人心中一寬,連忙道:“難道現在就不為此名望了嗎?”
天一聖僧冷漠的道:“老衲要保此名望,乃是要不使任何人知道!”
天殘道人道:“現在這峰上有著不下一千人。”語氣充滿了威脅。
天一聖僧冷笑道:“當初老衲以為無人知道,其實錯了,因為一開始,就有一個非本寺的人,替本寺做了一件醜事,而這件醜事,卻嫁禍另外八個人身上,如今他們也查出來了,而知道此事的人,只怕已不下幾十個了。”
天殘道人狠狠的掃了白玉騏一眼,冷冷的道:“不知道那一個做的那件醜事?”
天一聖僧平靜和氣的臉龐,突然一沉,道:“就是道友。”
此言一出,周圍群雄大譁,雖然,他們仍不知內情的真象,但由天一聖僧的言詞之中,他們已猜出那是一件相當失面子的事了。
天殘道人聞言臉色大變,如同一個受了傷害的猛獸似的,大吼道:“天一,你要知道,武當派可也不是好欺的。”
武當派,一時也走出了十幾個人,似乎要為武當派的清白,而提出重的抗議。
天一聖僧冷冷的道:“道友,你該知道,老衲是重回少林寺來完成這件心願,沒有證據,是不會亂指別人的。”
天殘道人臉上開始呈現不安之色,他連掃了霞行上人數次,卻始終無法與他目光相接,不由急道:“拿證據給我看看。”
天一聖僧道:“霞行,你還債的時刻到了。”
霞行上人,沉重的臉上,掠過了一絲奇妙的笑意,像是憂鬱,又像一種坦然的自慰,使人難以捉摸。
他,緩步走上前來,沉聲道:“道友,當年之事,我可不用說了。”
天殘道人怒道:“你出賣我!”
霞行上人沉聲,道:“阿彌陀怫!僧道同理,佛門不打誑言,道家亦自難免,道友,難道這些年來,你心頭安寧?”
說完,冷冷的掃了天殘道人一眼。
天殘道人大聲道:“有什麼不安的?”
“老衲一直不能寧靜。”
天殘道人冷聲道:“那是你自己心底不正。”
霞行上人道:“但這卻是道友帶給我的,難道說,道友要我把那可憐的婦人的死狀再說一遠嗎?唉!為了一個‘名’字,老衲偷了師兄的權杖,道友,這是那個出的主意啊?”
天殘道人怒吼道:“不要說了,我相信當年那樁東西仍存在你手裡。”
霞行上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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