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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到少年鼻尖上了。周圍夫有的獵人們見狀,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害怕,不約而同的一聲“啊喲!”一湧而上。半空中突然雷嗚似的喝道:
“眾位且慢,看我的!”眾人祗見白影一閃,一道紅果沖天而起,大家定神一看,蛇頭已滾落在地,緊接著蛇身橫七豎八的蹦跳不止,簡直鬧得地動天搖,有幾個躲避不及的獵人,被他活活的甩得半死。斬蟒的人正是白玉騏,他料想這巨蟒一定刀槍不入,是以一動手就使出了玉劍。白玉騏回劍入鞘之際,順手帶住白衣少年躍出了這蟒的重圍。
獵人們見他們兩人都是身著白衣俊逸非凡,一時間真是無限的感激與欽慕。原來這巨蟒已經為患多年,弄得雞犬不寧,平日周圍伏有獵戶守候示警,今日一旦除去,怎麼不謝天謝地呢?白玉騏落地後,目光一掃白衣少年,不由心中暗贊:“這人好英俊,只是缺少了些男子應有的剛毅。”只見這人,細眉彎彎,美目如畫,櫻口貝齒,還有一種一局貴的氣質。白玉騏要走了,他提氣縱身,飛出五丈一個起落,躍向崖頂。
“兄臺稍停,請教尊姓大名?”白玉騏聽出是白衣少年在喚他,聲音清脆嬌柔。白玉騏落在崖上略一遲疑,突覺香風一陣,白衣少年也已趕到了身邊,白玉騏心中暗忖道:“這人脂粉氣好重。”白玉騏不願說出自己的姓名,搭訕道:“兄臺何必動問,也許你我今日為友,明日為敵!”白衣少年一怔,美目一轉。
“這話怎講?”
白玉騏道:“兄臺是武林中人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雨水將白玉騏臉的大蟒的血跡沖洗下來,白衣少年似乎從他臉上看到了什麼,乃微帶幽怨的解釋道:“我所以說是武林人物,是因為我現在仍在武林中活動,不過活動的目的僅僅為了積聚善功,以對一個含恨葬身捨身崖下的朋友聊表誠意而已。”白玉騏問道:“兄臺尊姓大名?”
白衣少年端詳著白玉騏的臉良久,半晌驚喜地直叫道:“就是你就是你,你沒死”
白衣少年一骨碌撲進白玉騏懷裡。白玉騏一時被弄糊塗了,弄得手足無措,他怎認識這個白衣少年,急急道:“這位兄臺貴姓大名,想是你認錯人啦!”“我想決沒有錯認,我是從一個朋友那裡知道白兄的為人,心中甚感欽佩。”“但不知道貴友是誰?”
白衣少年默然。
白玉騏又問道:“你是不是天機道人、魔魔僧與玉女的朋友?”
白衣少年眼珠一轉笑道:“正是。”
“他們現在在那裡?”
白衣少年一怔,這下他可答不上來了,停了一會,他說道:“白兄,這裡雨下得這麼大,我們還是找個地方避避雨再說吧?”
…
闖蕩江湖 掃校
第 九 章 曉風殘月
當下就由白衣少年領路,翻過山頭,前面是一垛峭立的石壁,約有十丈多高。
白衣少年道:“上面有個石洞。”話落雙肩微微一動,早已飛上洞口。白玉騏見狀心中不由暗讚一聲,他於是深吸一口丹田真氣,也凌空躍起,突覺內腑一陣劇痛,真氣全散,他一陣驚恐“砰”的一聲已摔到洞口,臉色蒼白如紙。
“白兄,你是不是受了內傷?”
“沒有什麼,兄臺,天氣有些寒冷,生個火把。”他掩飾著痛苦,慢慢移步走進洞中,在一塊大石上坐下,白衣少年也隨著跟了進去。
山洞左邊有個岔洞,尚覺乾燥,也相當寬大,卻沒有可以生火的東西。
嚴重的內傷使白玉騏的下身有些麻木了。
白衣少年從洞外找了些枯樹椏枝來,引火點燃,洞內漸覺溫暖。
白玉騏提議大家將衣服脫下來放在火上烘烘乾,白衣少年躲過白玉騏,檢了幾根樹枝,走進洞的深處。
白玉騏趕緊盤膝而坐,運功療傷,才一提氣,白玉騏猛然全身一震,真氣似乎已全然渙散無存,如霞行上人的話沒錯,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白玉騏對著那熊熊的火焰深吸了一口真氣,再度運功
“吃”的一聲,白玉騏吐出一大口鮮血,眼前一花,但覺一片模糊,他終於失去了知覺。
雨過天明,柔弱的晨光已射進洞中,白玉騏悠悠醒轉,發現那白衣少年睡在自己懷裡,他那本來紅潤的玉臉,此時變得非常蒼白,他似乎流了很多汗,睡得正非常甜,從他身上散佈出來一股稀有的奇香。
白玉騏心中一動,試一運功,竟通體舒適,血氣暢行。他明知是白衣少年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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