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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快把那人是誰說出來,否則你下不了捨身崖。”白玉騏沒有理會,一步一步仍向崖口走去。
白玉騏似已覺察身後的危機。
他霍然轉過身來,星目烘射出奇異的光芒,註定霞行上人,冷酷的道:“佛門弟子,得道高僧,你們也知道恐怖緊張,雲行大師含冤忍辱,在湖溼的古洞枯坐了三十年,原來人早已被忘,哎!可嘆。”白玉騏對霞行舉起的雙掌視若無睹,頓了一頓,又道:“你不是要知道那人嗎?他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武功遠不如你,你可以舉手將他除去,永絕後患”
霞行此時已失去了他多年的修養,激動的大聲道:“你以為陷害雲行僧的是我?”白玉騏冷笑道:“大師,你何必緊張,我以為區區一個少林寺掌門是不足以掀動大師靜如止水的佛心的。”霞行上人痛苦地搐動了一下,急問道:“你以為我是為了奪取掌門而陷害了雲行,你為什麼要有這種想法,為什麼?”霞行說到此處,突然以雙手痛苦的遮住了臉,大喊道:
“你去吧,我永遠不願再見到你,下次你如敢再來少林寺,一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滾滾滾!”霞行已完全失去了理智。白玉騏仰天一聲狂笑,蹣跚的向崖下走去,陰森的道:“我會再回少林寺的,為了我的仇,為了雲行大師的冤,哈哈”白玉騏已經受了內傷,所以笑聲並不響亮,但聽在霞行上人與“笑面佛”如海的耳中,猶如千萬支利箭,直刺進他倆的心房。笑聲漸漸消失了,霞行放下雙手,對著濃雲密佈的天空,淒涼的自語道:“我並沒有陷害他,但我接掌了少林寺的主持,三十年來我內心確是受著責備,一念之差,一念之差,蒼天啊,蒼天,你對霞行的責罰也太重了!”“霞行上人”沒有理會“笑面佛”如海,逕自向後寺蹣跚的走去。
白玉騏帶著內傷,迤邐來到了一座山頭。
天上下起了雨來,他找到一個小小的土地,將就著躲雨。
他發現崖下距離五十丈遠的一塊石板上躺著一個白衣少年,白玉騏看不清他的臉,只見他像一隻死了的落湯雞,躺著動也不動,仔細一望,他的胸部還在起伏著。雨越下越大,白玉騏漸漸的對那人生出了同情心來:“這麼大的雨淋久了要生病的,還是救救他吧!”白玉騏站起身來才向前邁進一步,突然心中一動,心說:“不要那人也是武林人物,那豈不多此一舉。”想到武林人物,白玉騏心中頓時產生出無比的惡感,救人的意念立刻打消了,他坐回到原處,驀地—白玉騏聽到一陣“絲絲!”的怪響,他聽聲辨位,抬眼向前望,突見距離那少年百丈外的石壁上有一個漆黑的山洞,從中射出兩道綠光,那兩注閃爍的光源,足有鴨蛋大小,白玉騏一驚—道:“莫非是什麼怪物”隨著那絲絲怪響,兩道綠光向前緩緩移動著,白玉騏全神向洞中探著,只見一個大如木桶的橢圓形的怪頭,慢慢的向外伸展。一條大蟒,白玉騏驚叫起來。
“絲絲!”那巨蟒的頭伸到洞外,繼續向前蠕動,它的身周圍,粗有二人合抱,白玉騏雖然一身武功,也不由倒抽了口冷氣,替那人擔起心來。那人依舊躺著未動。
巨蟒蠕動的速度加快,不大功夫蟒頭距離那人已不滿三十丈,而蟒尾則方出洞口,如此大蟒確屬罕見。那人依舊躺著未動。
白玉騏想那人不是瘋子,就是自甘送死。
那巨蟒距那人不滿二十丈了,綠光閃閃的兩眼瞪著那白衣少年。
這畜生可真狡猾,敢情它要看看少年有沒有攜帶武器,白玉騏才察知他是赤手空拳。
“絲”的一聲,大蟒巨頭一昂,倏地盤成一團,把少年圍困起來,得意的審視它的獵獲物,那少年依舊躺著未動。那少年已經昏厥了不成?白玉騏心中一急,正待起身相救。
說時遲,那時快,巨蟒又是“絲”的一聲,張開血盆大口向少年猛撲過去。一聲清叱,只見白影一閃,巨蟒那一雙綠油油的巨眼頓時黯然無光,顯然,是被少年扯瞎了。巨蟒負痛,胴體一縮,崛起二十餘丈,那白衣少年動作雖快,仍然未及飛出就被那巨蟒纏住了。那少年一身武功了得,他左手撐住巨蟒的下顎,右手“轟”然一聲,劈在蛇身上,那巨蟒竟然毫不在乎。只把尾巴一掃,“嘩啦啦”一陣大響,攪得方圓數里之內飛砂走石。
這時突有四五十個手持刀槍弓箭的獵人從四面八方奔過來,一齊大聲吶喊,卻都不敢近前。白衣少年劈了十幾掌,但沒有傷得那巨蟒分毫,它反而把他纏得更緊。
白衣少年劈出的掌力漸漸微弱終至無力再劈,只用雙手抵住巨蟒的下顎。巨蟒力大無窮,一扭頭,伸出紅紅的長舌,眼看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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