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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從重議處,掌門人由道緣擔任,去吧。”
道綠揖首道:“師伯何不一起回來?”
“觀中有我已多,無我恰好,去吧,去吧。”
五六個道士竟一時不知怎麼說才好。
白玉騏冷漠的掃了眾人一眼,轉身向山下邁去,隨口吟道:
“為人不可不回頭。名利英雄有日休。
千種情懷千種恨。一分榮辱一分憂。
紅塵大廈中年計。白骨荒郊一土丘。
開口對人向借問。為誰不了為誰愁。”
聲音高昂,但卻有無比的蒼涼,似乎在傾出他內心的落漠,也似乎在嘆息他人生遭遇的淒涼。
隨著漸遠的身影,聲音愈來愈弱,直到聽不到,但群雄耳中卻反覆響著那淒涼的聲音。
上清真人也淒涼的道:“是的,名利英雄有日休為誰不了為誰愁,哈哈為誰不了為誰愁。”一連幾個縱躍,向山後奔去,眨眼消失不見。
“地絕”韋清嵐嘆道:“這似乎是他的心聲。”
韋子玉道:“這是他的孤單身世。”
“英雄的心是寂寞的,爹,我想跟他一起去‘千絕谷’。”
韋子玉道:“他已抱了必死之心,嵐兒,你呢?”
“地絕”韋清嵐開朗的笑道:“我見機行事,爹,我去了。”話落向白玉騏的方向追去。
武當群雄相繼下山而去,緊接著天光、血影二魔也相繼而去,他們沒有說一句話,不知他們心中在想些什麼?
韋子玉喃喃道:“為誰不了為誰愁”
韋清嵐下得山坡,不久即見白玉騏正在加快速度向山下奔去,“地絕”韋清嵐不由微微猶疑了一下,他雖然與白玉騏相處不久,但卻由每次的敵對的場面中知道白玉騏個性十分剛毅,是以他深知,如果直言相助,必然被白玉騏拒絕,是以略為猶疑了一下,他乃十分聰明之人,當下略一思索便已有了對策,當即大聲叫道:“白兄請等一下,小弟有話說。”
白玉騏聞言止住前衝的身形,緩緩轉過身來,如電的目光射在正向身前奔來的“地絕”
韋清嵐臉上,默默運功戒備,但未發一言。
“地絕”韋清嵐奔到白玉騏前面八尺左右停住,坦誠的笑問道:“白兄意欲何往?”
白玉騏淡然道:“兄臺不覺管得太多了麼?”
“地絕”韋清嵐絲毫不介意,仍然坦誠的笑道:“假使兄弟猜得不錯的話,白兄此去必然是往千毒谷找那位列武林六尊的雙毒。”他說得十分自信,但卻不提白玉騏是往千毒谷取百日之毒的解藥。
白玉騏毫不動容的道:“兄臺何不說在下去取解藥?”
“地絕”韋清嵐笑著搖頭道:“解藥對白兄來說似乎並不比找雙毒重要,兄弟並不太懂得詩詞,但由白兄離開時所吟的那首詩中,兄弟敢斷言你已不把生死看做一回事了,‘為誰不了為誰愁’兄臺的確所不了的,是武林六尊尚有二人未死,只要此二人一死,吾兄就沒有什磨不了的事了,對嗎?”
白玉騏聽得心頭一震,心說:“此人好聰明。”那戒備之心也跟著更明顯,當下冷冷道:“兄臺很聰明絕頂,所言的確也一點沒錯,但不知兄臺替兄弟把事情分析得如此清楚是何居心?”
“地絕”韋清嵐笑道:“沒有什麼居心,我祗是以為兄臺不了的事似乎還不止此?”
白玉騏諷刺的道:“兄臺既然有過人的才智何妨也一併來分析一下。”
“地絕”韋清嵐並不在意,仍然笑道:“不知兄臺將來如何安排那些紅粉知己?”
這正是白玉騏心中無法排遣的事情,也是他最煩惱的事,如今一旦被“地絕”韋清嵐提出,一時之間千頭萬緒,不知要怎樣回答才好,一股莫名的煩惱,頓時化作一股怒火,全發洩在“地絕”韋清嵐身上,冷冷的道:“兄臺管的事不嫌太多了嗎?別忘了在下與你是站在不能兩立的地位。”
“地絕”韋清嵐已對白玉騏產生了一種崇敬與同情的複雜心理,是以任憑白玉騏如何折辱卻仍毫不介意,當下只搖搖頭笑道:“你我相處的地位,現在談之兄弟尚認為太早了些,假使兄臺不認為與兄弟在一起有危險的話,兄弟倒想與吾兄結伴到千毒谷一行。”言下之意顯然是說如果你白玉騏怕了我的話那倒大可以不必。
白玉騏個性何等剛強,聞言不由冷笑道:“白玉騏自出道以來倒未脫過危險二字,如能多歷幾次危險,那是再好也沒有了,咱們走吧!”話落轉身行去。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