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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韋清嵐微微一笑,與白玉騏並肩而行。
太陽已近西山,山谷中飛騰著一白一藍兩條人影,行動之快恰如一縷輕煙。
行行復行行不覺已過了五天,這五天來白玉騏的心情是越來越平靜,他似乎已不再想其他的事情了,在他心中唯意思慮的就是如何找到雙毒報得親仇,至於那些紅粉知己,已儘可能的在促使自己趕快忘記掉,並且,另一個想法就是在他找到雙毒之前儘可能的不再與她們見面。
“地絕”韋清嵐已不多說那些勸解的話了,不過,他心中總是在想要用什麼方法打動白玉騏的生機。
這一天,兩人已走到雲霧山,這裡距千毒谷尚有兩山之隔,不過,在山中卻可以展開輕功趕路,是以在時間上卻要節省了很多。
中午時分兩人已到了插天崖下,但見危巖絕壁,屹立如削,而插天崖方圓不下數百里如繞道而行勢必要多花一天的時間,是以兩人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白玉騏打量了一下山勢,見崖壁雖然平滑,但仍有可供借腳之處,當下回頭看了“地絕”韋清嵐一眼。
“地絕”韋清嵐何等聰敏,見狀笑道:“白兄欲翻此插天崖而過,這樣可以減少不少冤枉路,小弟亦甚贊咦!那是什麼?”說著用手指著一處距地約五十丈的突石上,只見那突石上插著一根黑色的旗子,正自迎風飄揚中。
原來“地絕”韋清嵐在說話的時候,就一直在打量著四周的形勢,覓找可以借腳登上的地方,打量到突石上也就自然而然的發現了那支黑旗,只是距離太遠了又不大,加之隨風飄動下是以一時間也看不清旗上是什麼東西。
白玉騏順著韋清嵐手指的地方看去,劍眉不由一皺,緩緩道:“是一面黑旗,旗上面繡著兩根白骨。”
“地絕”韋清嵐面色登時一緊,這時他也看清了黑旗上那兩根刺眼的骷髏白骨了,不由自主的驚道:“枯骨旗!”
白玉騏並不知道“枯骨旗”表示些什麼,但他由“地絕”韋清嵐的語氣中可以斷定此旗必然代表著什麼恐怖人物,當下冷冷的道:“在下已決定過此插天崖,兄臺大可隨便。”
“地絕”韋清嵐劍眉一皴,當下不由微微發怒,心說:“韋某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白玉豈你也太小覷於我了。”
思念間不由大笑道:“兄弟甚佩服自兄的勇氣,但此‘枯骨旗’早在六十年前已被江湖上認為是奪命催魂的標記了,為江湖武林所畏懼,小弟雖未親身見過,但想來此旗之能震懾人心奪人魂魄決非無因,怕與不怕是另外一回事,但臨事卻不能沒有戒備之心,小弟直言並非敢教訓白兄還請見諒。”話落不等白玉騏答話首先向崖上奔去。
白玉騏不由一楞,心中暗自奇怪道:“此人近幾天所為怎麼處處與過去大相逕庭呢?莫非他另有什麼圖謀不成?”想到圖謀,白玉騏心中不由發出一聲冷笑,起身追去。
這時韋清嵐已登上近二十丈了,白玉騏腳下加勁,僅四五個起落已到“地絕”韋清嵐身後了,但卻並不趕上去。
眨眼間兩人已同時落在那塊突起的崖石上,白玉騏信手拈起那根黑旗,只見旗杆是鋼製的,旗面是黑綢的,那兩根白骨,則好像是什麼染製成的,近看隱隱發出綠光,想必在黑夜之中此旗亦能為人所見。
白玉騏將旗插回,反身又向上登去,這次是白玉騏在前,韋清嵐在後,約在一百五十丈左右,又有一塊突起的巨石,上面依舊有一支黑旗,好像這旗子的主人是專為他倆插的一般。
“地絕”韋清嵐心中微微有些錯愕,略一沉思,向左面飄去,白玉騏微微一怔,心說:
“放著直路不走,為什麼走偏路呢?”但他再一想,不由恍然大悟,心中暗道道:“他的心思好慎密。”起身追去。
但是,當他們再登上得一塊巨石時,上面豁然又插著一支黑旗,“地絕”韋清嵐俊臉一緊,對白玉騏道:“看來他們是衝著我倆來的了。”
白玉騏冷然道:“你是說他們的旗子是剛插上去的嗎?”
“地絕”韋清嵐道:“兄弟認為確是如此,因為他們最初並不知道咱們是走左方或右方。”
“難道他們不會先在每一塊巨石上插上嗎?”
“地絕”韋清嵐笑道:“白兄說得也是,但據兄弟所知,‘枯骨旗’天下僅有五根,如今我們已發現三根,他們是不可能每塊巨石上全插上的。”
白玉騏心頭怦然一動,心說:“此人若能在我們臨時改變行動之前把旗子插上而不為人所見,其輕功豈不已達駭人聽聞的境界了。”心中雖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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