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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將他與鮑蘭德做的交易告訴了史蒂夫。
“真是大錯特錯。”史蒂夫說,很明顯,他還在生巴克的氣。“你應該記得,我從沒安排過鮑蘭德寫封面故事。”
“這不該成為一個封面故事。其他的東西,也就是他讓給我寫的那些題材,才是很好的封面故事。”
“這將是你寫的最大的一個封面故事!”史蒂夫提高了嗓音,“這將是一件具有深遠影響的歷史事件。”
“你對我講了這些話,還說你現在不是個幹公關的?”
“為什麼?理由何在?”
“你認為聯合國與以色列簽訂條約比波及全球的上千萬人的失蹤更重要嗎?”
“噢,是的,那當然啦。”
“噢,是的,那當然啦。”巴克學著史蒂夫的腔調說,“很可悲呀,史蒂夫。故事在於條約本身,而不在儀式。你當然知道。”
“這麼說,你不來了!”
“我會來的,但是,我不打算和你們一起坐飛機走。”
“你不想乘坐新型的空軍一號嗎?”
“什麼?”
“得啦,國際記者先生,看看新聞吧。”
雷福德盼望著切麗回家,更盼望著今天“災難之光”的聚會。切麗已經對他講過,巴克不想接受卡帕斯亞提供的職位,正如他不想接受白宮飛行員的職位一樣。但是誰也不會想到布魯斯會怎麼說。有時,布魯斯會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問題,而且聽起來更有道理。
雷福德簡直想象不出,這些變化會在他們的新生活中產生怎樣的影響。不過,他盼望著能在會議上談一談,併為之祈禱。他看了看錶。他的晚飯要在半小時內準備好,按照切麗離家時所說的,她該在那個時候到家。
“不,”巴克答道,“不論是新的或老的空軍一號,我都不打算乘坐。我很感激聯合國對我的邀請,而且我將如約在主席臺上就座,但是,巴雷已經同意由《環球週報》承擔我的差旅費。”
“你將我們提出的條件告訴巴雷啦?”
“職位的事當然不會說的。我只告訴了他出席簽字儀式一事。”
“我們安排你來紐約,進行得如此秘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巴克?你以為我們願意讓週刊知道這件事嗎?”
“我猜想,你們不願讓週刊知道你們給我提供了一個職位,他們也的確不知道。但是,我怎樣向他們解釋我忽然出現在與以色列的簽字儀式上了呢?”
“巴克,我不知道你是在這個水平上區分政治與新聞的。”
“我同意,它已經降到了一個新的低點。”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還記得你對世界統一貨幣發表的高見嗎?這種貨幣絕不可能出現嗎?看一看明天的新聞,夥計。要知道,這一切都是尼古拉·卡帕斯亞一手促成的——這叫做幕後外交。”
巴克領教過卡帕斯亞的所謂外交。這與他說動美國總統將一架嶄新的757送給他所採用的方式如出一轍,更不要提巴克親眼目睹的那場謀殺案居然被他說成了自殺。
現在該和布魯斯談一談他的這次紐約之行了。
“雷福德,能來一下嗎?”
“什麼時候,厄爾?”
“馬上。關於新一代空軍一號的頭等大事,你沒有聽訊息嗎?”
“聽到了,新聞中播過了。”
“只要答應一聲,你就將駕著飛機與尼古拉·卡帕斯亞一道飛往以色列。”
“我還沒有下決心。”
“雷福德,我需要你來一趟,能不能來?”
“今天不行,厄爾。我眼下正在忙事情。明天我去看你。”
“什麼事這麼重要?”
“私事。”
“該不是又在準備一套大餐吧?”
“我在忙著做飯,但不是什麼大餐。我只是偶爾給女兒做一頓。”
有好一會兒雷福德沒有聽到厄爾的響應。終於,厄爾開口說:“雷福德,我完全贊同家務優先。天曉得我們飛行員的婚姻是多麼的糟糕,孩子也難得照顧。不過,你的女兒——”
“切麗。”
“是的,她該上大學了吧?她會理解的。對吧?既然知道爸爸就要當上世界上最好的飛行員了,她還不該把晚餐接過去嗎?”
“我明天去見你,厄爾。我明天上午晚些時候要飛巴爾的摩,下午返航。我在這之前去見你。”
“九點鐘,怎麼樣?”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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