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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楊飛假痛變成真疼,彈身而起,撫著痛處,上蹦下跳,瞪眼道:「小燕子,你想謀殺親夫嗎?」
「哼,又裝死騙我?」南宮燕別過頭去,美目餘光瞥見楊飛手臂鮮血淋漓,到底有些擔心,問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楊飛呻吟道:「你咬的,難道忘了?」
「對不起!」南宮燕總算想起自己乾的好事,歉意寫在俏臉上,接過金創藥幫楊飛敷了藥,忽然嘻嘻一笑道:「咬得好。」
楊飛失聲道:「咬得好?你快咬了塊肉下來了,還說咬得好,要不要我咬你一口試試?」
南宮燕美目深情依依道:「人家在你手臂上做個記號,教你永遠忘不了我。」
「記號?」楊飛賊笑道:「那我也要在你身上做個記號。」說著,張開了血盆大口,作勢欲咬。
「不要!」南宮燕尖叫一聲,美目閃過一絲異色,若無其事道:「你要咬就咬吧,狠狠的咬,咬得越深越好。」
「那我咬了!你可別喊痛!」楊飛將頭湊到南宮燕身上東嗅西嗅,大口忽然往她乳峰咬了下去。
南宮燕哪知他咬的是這個地方,頓時大羞,尖叫一聲,本能的用手護住胸口,待得定下神來,那裡卻未感到疼痛,垂首瞧去,見楊飛正怔怔發呆,她不由愕然道:「楊飛,你在幹什麼?為何不咬了?」
楊飛望著她雙峰上的幾處擦傷,心中感動,眼中忽然有些模糊,聞言不知所謂的搖了搖頭。
南宮燕不解其意,正欲說話,忽感胸口一陣冰涼,向楊飛望去,見他熱淚盈眶,心中大奇道:「楊飛,你是個男人,幹嘛也哭鼻子,不害臊啊?」
「小燕子,小傻瓜!」楊飛口中喃喃念著,垂首吻著懷中玉人柔美的胸脯,南宮燕已然情動,反手抱住他的腦袋,檀口微張,輕輕喚道:「死楊飛,臭楊飛,我的好楊飛。」
又過了許久,楊飛抬起頭來,望著俏臉飛霞的南宮燕滿目深情道:「你的全身都是我的記號,我還用再留嗎?」
二人柔情蜜意,正自情濃,南宮燕由著楊飛幫自己敷藥,時不時說兩句情話,發出一聲嬌笑,楊飛心中暗歎:為何只有失去的時候才會知道她的珍貴。在失而復得之後,他暗暗發誓,決計不會再讓自己失去任何心愛的女子。
半晌,南宮燕已躺在楊飛懷裡沉沉睡去,俏臉掛著一絲甜笑,或許,在此危境,反而是她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候吧。
楊飛幫南宮燕穿上衣衫,又用外衣鋪在地上,往火堆中加了些柴火,將她安頓好後悄悄來到白向天身畔。
楊飛尚未出聲,白向天已然睜開雙目,微笑道:「總算親熱完了?」
白向天說得甚是促狹,楊飛老臉一紅,有些尷尬道:「小燕子傷重了些,我才剛剛敷完藥,師伯,您也上些金創藥吧。」說著,便恭恭敬敬的將所剩不多的金創藥放到白向天面前。
白向天道:「我受的是內傷,你這藥甚是珍貴,我這把老骨頭敷了也沒啥用處,不要浪費靈藥了。」頓了一頓,又道:「燕兒天真純樸,是個好姑娘,你不要辜負了她。」
楊飛未想他言出於此,微微一怔,連忙恭聲道:「小飛以後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白向天微微頷首道:「至於那個蘇姑娘」
楊飛臉上更紅,急急道:「師伯你怎麼知道的?」
白向天輕笑道:「你以為我入定了,就不知道周圍的狀況嗎?」
楊飛想起自己和蘇花語在此親熱之景被白向天看得一清二楚,頓時臉紅過耳,乾笑兩聲,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白向天肅容道:「蘇姑娘一向自視甚高,天香宮的規矩又古怪的很,若非你用了非常手段,她怎能看得上你,一個小燕子倒也罷了,你以後若再三心二意,必有你的苦頭吃。」
楊飛極是尷尬,唯唯應諾,此時此刻,他連屁也不敢多放一個。
白向天道:「她母親說起來也是師伯的一個故友,你若敢對不起她,師伯第一個放不過你。」
楊飛連聲應道:「小飛豈敢!」抬頭卻見白向天神情有些異樣,心想那蘇花語的母親莫不是他的老相好?
「罷了,罷了!」白向天道:「師伯命不久矣,你們這些兒女情事,師伯想管也管不了,一切隨緣。」
楊飛道:「師伯,您可不要老把死字掛在嘴邊。」
白向天嘆了口氣道:「好了,說正經事吧。」
楊飛恭聲道:「小飛洗耳恭聽!」
「這是師伯藏了二十年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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