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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接不好的話,將來可就成瘸子了。」
南宮燕嚇了一跳,哪敢說不,連忙應道:「燕兒會忍住的。」
楊飛聽得暗暗心驚,心想還好自己沒有蠻幹,否則南宮燕成了瘸子,自己將來麻煩可就大了。
白向天撕下一片衣衫,遞給南宮燕道:「咬住!」
楊飛接過布條,裹成一團,塞到不情不願的南宮燕小嘴內,對她柔聲道:「你要是很痛的話就抓緊我的手,我會讓師伯輕點的,知道嗎?」
南宮燕神色痴迷,望著楊飛,輕輕點了點頭。
白向天出手如電,點了南中燕身上幾處大穴,在她小腿上推拿了幾下。
南宮燕秀眉緊蹙,「啊」的一聲,口中之物掉在地上,欲待掙扎,似乎想起白向天之言,反將楊飛臂肉咬住!
楊飛痛得咬牙咧齒,額頭冷汗直流,硬是忍住沒叫出聲來。
足足過了盞茶工夫,白向天才將南宮燕斷腿接好,待得一切綁妥,南宮燕全身香汗淋漓,痛得昏厥過去。
白向天亦是一般的緊張,把了把南宮燕脈息,鬆了口氣,對楊飛道:「只要燕兒一月之內不要亂動,大概就無礙了。」
楊飛忍著手臂劇痛,點頭道:「我會注意的。」自懷中掏出南宮逸的那瓶金創藥道:「師伯,這瓶金創藥甚具靈效,您受了不少傷,先敷上吧。」
白向天微微一笑道:「燕兒傷處亦頗多,你先幫她擦一下,臉上的那幾處傷口尤其要小心點,千萬別留下什麼傷痕,女兒家最重臉面,還有你手臂也別忘了敷藥。」
楊飛聽得頗為尷尬道:「那師伯您先休息一下,小飛去去就來。」
白向天點了點頭,盤膝打坐,悄然入定。
楊飛抱著南宮燕來到洞內深處,又起了堆火,開始幫南宮燕敷藥。
楊飛輕車熟路,解開南宮燕內外衣襟,細細查遍玉人的每寸肌膚,卻見她全身是傷,除了兵刃所致,多半都是摔下懸崖時的擦傷,連胸腹隱秘之處亦不例外,看得他心痛不已。
楊飛幫南宮燕敷到一半,她卻醒轉過來,見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楊飛懷中,心中大羞,勉強撿起衣衫遮住自己私處,薄怒道:「楊飛,你好壞哦!人家都這個樣子了,你還,你還來欺負人家。」
楊飛啞然失笑,他原無此心,聞言反有些捉弄的將掌心金創藥抹到南宮燕胸口,佯作一本正經道:「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是在幫你敷藥,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被楊飛一隻淫手摸在胸口,南宮燕不由嬌軀輕顫,低頭一瞧,見身上傷處塗滿藥膏,才知自己果真誤會了楊飛,一臉歉然道:「誤會你了,對不起。」
楊飛微微一笑,垂下頭去,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小燕子,以後別再幹這種傻事了,知道嗎?」
南宮燕淚水落了下來,伏在他懷中抽咽道:「可是人家看見蘇姐姐伴著你跳下去了,人家也不想活了。」
「小傻瓜!」楊飛見她俏臉滿是珠淚,不覺低頭輕輕吻去她的淚痕。
南宮燕亦反手抱住楊飛,主動回吻。
許久,二人唇分,南宮燕滿目深情的望著楊飛道:「我好開心。」
楊飛佯作痛心疾首道:「見你傷成這個樣子,你老公我五內俱焚,傷心欲絕,寢食難安,你還開心?」這幾個成語用得雖不通暢,倒還合適。
南宮燕俏皮的眨眨眼睛,喜孜孜地道:「因為人家現在才感到你是真心喜歡人家。」
「是嗎?」楊飛思起自己以前對南宮燕可有可無之情,心中愧然,臉上卻故意板起道:「我以前也很喜歡你的,你感覺不到嗎?」
「我」南宮燕貝齒輕咬下唇,停了一下方道:「萍姐姐說男人總是喜新厭舊,永遠不會對女人動真情的,我現在才知這些話兒有些不對。」
楊飛三番兩次栽在姜依萍手上,差點喪命,想起她來就有氣,聞言不由冷哼道:「不要跟我提那個毒婆娘,她沒安好心。」
南宮燕睜大美目道:「可是她待我極好的,還教會我許多東西。」
「東西?」楊飛氣呼呼道:「那是她騙你的,你要是按她說的辦,遲早連小命也沒了。」
「不說萍姐姐了,啊,楊飛,你的胳臂是怎麼回事?」南宮燕妙目轉到楊飛鮮血淋漓的右臂,伸出手指,輕輕一摸。
「啊」楊飛誇張的一聲慘叫,白眼一翻,倒在南宮燕肩頭。
「楊飛,你怎麼了?」南宮燕大急,使勁搖著楊飛,不巧搖的地方正是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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