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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你一件事。」
楊飛恭聲道:「姚大人有何吩咐?雲飛只要做得到的,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姚昭武沉聲道:「立志那逆子倒也罷了,我唯一放不下心的便是青青,她現在尚匿藏太原,你速速趕去,將她接出,若我真有何不測,你便帶她隱姓埋名,遠走高飛,雲飛,你可辦得到?」
楊飛偷瞥身後蘇花語,稍稍猶豫,應承道:「雲飛謹從。」心中暗道自己到底是走楣運是桃花運,為何個個都要自己帶女子遠走高飛,白向天如此,姚昭武亦如此,白玉霜倒也罷了,姚柳青與他相交不深,不知肯也不肯?要是那個姓丁的話他思及此處,已然有了主意。
姚昭武老目精光一閃,緊盯楊飛片刻,忽而長長嘆了口氣道:「你走吧,莫要讓人發現你,再多傷人命。」頓了一頓,又道:「我姚昭武很高興有你這麼個女婿!」
「姚大人!」楊飛眼中一陣模糊,拜伏在地,硬嚥道:「岳父大人,您多多保重!」
姚昭武將他托起,揮了揮手,負手背過身去,再未多語。
楊飛又深深施了一禮,拉著蘇花語退出囚室。
隔了兩間囚房的丁文松仍昏迷不醒,楊飛砸開室門,除去他身上的鐵鐐,輕聲喚道:「丁兄,丁兄。」喊了許久,見他仍未醒轉,只好向蘇花語求助。
蘇花語玉手在丁文松身上一陣疾拍,他這才幽幽醒來,咳出幾口血痰,氣若游絲道:「你們是何方神聖?」
楊飛見他如此,多半離死不遠,幸災樂禍之情消失得無影無蹤,輕聲道:「丁兄,是我,楊飛,我是來救你的。」
丁文松稍稍振奮,勉力爬起,撩起散落髮絲,露出滿是血汙的俊臉,詫異的望著楊飛道:「楊飛,你為何如此好心?」
「你」楊飛氣得為之語塞,暗道姓丁的,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心中一惱,便欲拂袖而去。
蘇花語見二人倒似仇敵,柳眉緊蹙道:「楊飛,不要在此磨磨蹭蹭,再待下去,恐怕難以脫身。」
楊飛應了一聲,也不多說,負起丁文松,向牢外行去。
丁文松受傷極重,勉強掙扎,劇痛之下,只能作罷,卻聞楊飛冷哼道:「姓丁的,要不是看在小蘭和青青的面上,你被人千刀萬剮也不關我的事。」
丁文松還未說話,前面蘇花語忽道:「我們已被敵人圍住了。」
楊飛大驚失色道:「那該如何?」
蘇花語道:「我先出去抵擋一陣,你再趁亂離去。」
楊飛心中一暖,關切的道:「師父多多保重。」
「那我去了!」蘇花語略頷玉首,未見她嬌軀有何動作,已然消逝在他的面前。
外面旋即響起一陣慘叫之聲,楊飛憂心忡忡,心想難道蘇花語大開殺戒了?此事豈非有違姚昭武之命,越鬧越大?
背上丁文松忽道:「小蘭現在情況如何?」
楊飛心道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問梅蘭?他思起梅蘭,心中一痛,黯然道:「數月之前,她已舍我而去,不知身在何方?」
「舍你而去?」丁文松哼道:「姓楊的,一定是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楊飛冷冷道:「關你屁事。」
丁文松勃然大怒道:「小蘭與我有兄妹之情,如何不關我事?」
「兄妹之情?恐怕是姦夫淫婦之情吧?」楊飛一臉不屑道:「你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省省吧你。」
「你」丁文松怒極,便欲將他推開,可惜周身痛疼欲裂,毫無力道。
「姓丁的,你好自為之,被箭射死自認倒楣!」楊飛蒙上黑巾,抽出飛雲劍,舞起一團劍光,砍倒準備衝進來的幾名官兵,掠了出去。
外面喊聲大作,方中翔正率著眾西廠高手圍攻蘇花語,打得難分難解,其餘那些官兵武功低微,哪插得上手,只有搖旗吶喊的份。
這些人的武功與蘇花語差之甚遠,當日她遠遁千里,隻身闖入敵營救出楊飛,武功何等了得,是以此刻身處重圍,心中卻是不懼,招式運轉,寫意自如,反將敵人越引越遠,以便楊飛趁機逃走。
楊飛初出囚室,便有無數箭矢刀劍向他招呼,他不假思索,一聲大喝,提氣生生拔高數丈,飛雲劍化作一道劍幕,將射來箭矢擊落在地,真氣轉圜,舊力未盡,新力已生,竟而憑空借力,平平掠開十丈,逃至包圍圈外。
楊飛平日見人高來高去,羨慕之極,此刻負著丁文松,仍是如此了得,心中得意之極,暗道本天才習武有成,初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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