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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蘇花語拍拍雙手,輕聲道:「外面的解決了,裡面的應該不會太麻煩。」
楊飛大拍馬屁道:「師父的武功真是厲害。」
蘇花語嬌媚的橫了他一眼,玉手一揮,震開牢門,提氣搶先掠入牢內。
「什麼人?」、「來人啦!」裡面的人只來得及喊這兩句,便無聲息。
楊飛料不到如此容易,怔了半晌,無驚無險的跟入,探首一望,牢內官兵衙役盡數倒地,獄內犯人亦被蘇花語不分彼此,封住穴道。
蘇花語問道:「哪位是姚大人和姚公子?」她還不知姚立志惡行,是以對其語氣甚恭。
牢內犯人見二人不似善類,不禁喧譁起來。
楊飛略略看了一遍,其中並無姚昭武及姚立志蹤影,失望的搖了搖頭,心想難不成姚立志騙他,姚昭武並未拘押此地?讓他白忙一場。
蘇花語指著遠處一個大洞道:「下面好像有人,要不要進去看看?」
「下面?建得如此嚴密,那不是死牢?」楊飛心中靈機一動,道:「必在死牢之中。」
二人砍斷鐵鎖,直行入內,這死牢囚室足有十間之多,卻只關得兩人,一人果是姚昭武,另一人竟是楊飛的老情敵丁文松,不知為何亦在此地,想來是方中翔拿他去京城找汪直邀功。
楊飛對丁文松沒有好感,惡感極多,見了自是心中大罵:姓丁的怎麼還未被方中翔害死?不過看丁文松委靡不堪的樣子,怕也活不久矣。
姚昭武本在熟睡之中,聞得外面動靜,已然驚醒過來,除了稍稍有些狼狽之外,倒也並未似丁文松般鐵鐐相加,遍體鱗傷,方中翔顯然還不敢怠慢於他。
楊飛二人藏頭露尾,神色鬼祟,偏偏又穿著軍服,怪異之極,姚昭武並不驚詫,鎮定自若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夜闖官府大牢,不怕殺頭嗎?」
蘇花語心道這老傢伙好生迂腐,自己都關在這裡,等候處斬,還大耍官腔,管別人殺不殺頭?
未等她封住姚昭武穴道,楊飛迫不及待除下蒙面黑巾道:「姚大人,是我,雲飛。」
姚昭武驚疑不定道:「雲飛,方指揮不是說你已經死了嗎?」
方指揮?楊飛心道難不成方中翔那傢伙又升官了?轉念又想那傢伙踩在別人頭上往上爬,升起來自然快,便道:「其實那日雲飛戰至力竭,被韃靼擒住,多虧我師父及時趕到,將我救出。」說著,抽出飛雲劍,斬去鐵鎖。
「你並非奸妄之徒,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你!」姚昭武嘆道:「那姓方的誣指你通敵賣國,在亂軍中被人殺了,雲飛,你是如何知道老夫被關在這裡?」
「是令郎告訴雲飛的!」楊飛這才想起姚立志,為何他未關在此處?難道已被方中翔一刀兩斷?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只是姚昭武父女可要傷心不已了。
「立志?」姚昭武皺起老眉道:「那他人呢?」
楊飛老老實實道:「他本來與雲飛合計著前來劫獄,沒想到被方中翔事先察覺,先一步將他抓了,您沒看到他嗎?」
姚昭武搖搖頭,默然不語,蘇花語早已不耐煩了,拉了一下楊飛衣襟。
楊飛心領神會,催促道:「姚大人,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速速離開吧。」
「走?我待罪之身,能走到哪去?」姚昭武嘆道:「何況我要是越獄,豈非不打自招,永遠負上一個洗刷不掉的罪名?」
楊飛急道:「可是姚大人您被奸人所害,若是押往京城,恐怕凶多吉少!」
姚昭武哼道:「好歹我也是三品命官,他們拿不到誣陷我的真憑實據,一時半會還不敢對我怎麼樣?」
楊飛苦口婆心的勸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姚大人,您何苦呢?」
姚昭武斷然道:「雲飛,你一番好意,老夫銘記在心,多說無益,你來劫獄,已是犯了死罪,還是速速離去吧!」
「姚大人!」楊飛急切的喊了一聲,向蘇花語使了個眼色,暗想軟的不成來硬的,今日綁也要綁你出去。
豈料姚昭武早有戒備,寒聲道:「雲飛,即便你強行帶我出去,我也會自己上京向皇上請罪的。」
楊飛見他如此古板,思忖半晌,只好作罷,無奈的道:「吉人自有天相,姚大人,您多多保重了。」
他嘆了口氣,施了一禮,正欲轉身離去,姚昭武忽喊道:「雲飛!」
楊飛還道他改變主意,大喜道:「姚大人,您想通了?」
姚昭武望了蘇花語一眼,搖頭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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