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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江寒玉忽然插嘴道。江永清聞言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江寒玉說的是江心月,於是道:“請師孃放心,小月定不會錯過這麼大的熱鬧的。”三人又說了些話,這才分頭歇去。
次日拂曉,苦海與江寒玉帶著江永清前往祭奠江搏浪,同時正式把江永清過續給江家。禮成後,苦海要江永清騎神風趕路,江永清搖了搖頭,忙喚來黃鶴道:“此鶴可日行千里,神風馬還是留給師父師孃用吧!”他說完,對苦海與江寒玉拜了四拜,這才依依不捨地乘鶴遠去。
江寒玉感嘆道:“想不到這臭小子居然有神鳥為伴,福澤匪淺啊!”苦海欣然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而他年紀輕輕,便能修來此等緣法,連我這個做師父的也是自嘆不如。”
苦海看著兒子乘鶴遠去,那份飄逸瀟灑,從容內斂,著實令他無比欣慰。
江永清去後,苦海陪著江寒玉祭奠了父親與奶奶,這才離開陵園,返回嶽麓山及難洞。苦海走在前面,率先進了山洞。熟料洞中一片漆黑,苦海正感詫異,兩縷勁風突然襲來,正好點中其幽門、氣舍兩穴。苦海只覺有人將自己一把拽去,咽喉處旋即抵了個冰涼堅硬的事物。
江寒玉覺出不妙,合身來搶苦海,卻被一股陰寒之氣抵了回來,不由吃驚道:“熊天霸?”黑暗中只聽有人埋怨道:“你難道只記得他,卻不記得我了?”江寒玉聞言一怔,旋即漠然道:“原來是你這臭小子。看在你曾經救過我的份上,放了無涯,老孃任你離去。”
來者正是何志宇,他隱在黑暗中,雙眸閃爍著精光,緊緊地盯著江寒玉美豔的容顏,彷彿恨不得立刻將她吞噬,須臾方感慨道:“唉!你還是如此美麗,如此高不可攀。”旋即又森然笑道:“可惜你眼裡只有這個禿驢,幾時想過別人?”
江寒玉只覺一陣噁心,就連清麗的面容也隨之抽搐了幾下,隨即膩煩道:“你這孩子心態怎會如此扭曲,放著好好的黃花閨女不喜歡,卻偏偏喜歡可以做你孃的人。原本你愛誰誰去,與老孃無關,可你偏偏要招惹老孃,這可就別怪姑奶奶心狠手辣了。”
苦海受制於人,心裡雖然坦坦蕩蕩,並不驚慌,但畢竟非自己所願,想開口說話又是不能,只好用眼神對江寒玉示意,請她不要隨意殺人。
何志宇苦笑道:“你一口一個老孃,就是為了提醒我你老了不成?其實我只是想靜靜地躺在你懷裡,享受那股溫馨”他說著突然一把將苦海提離地面,恨恨道:“可這老和尚廢物一個,你卻當他如珠如寶,我就鬧不明白了,你把大好年華糟蹋在這廢物身上,所為何來?”
江寒玉面色陰沉,冷冷道:“千金難買一個願意。老孃喜歡怎樣與你何干?挑明瞭說吧!你待如何?”
何志宇哈哈大笑道:“既然橫豎得不到,老子也不會讓別人稱心如意。”江寒玉見他眼中閃過寒光,便知其要下殺手,忙一招“分花拂柳”迎面打去。只見周圍空氣如旋風般凝聚,裹住其手往前推去。江寒玉手挽氣流,看似綿軟無力,卻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殺氣。何志宇一陣傑傑怪笑,突然捉住苦海雙臂,將其擋在了身前。江寒玉眼看著就要擊中何志宇,卻發現苦海出現在眼前,驚駭之下,急忙收招後撤,改用腳橫掃向對方下盤。何志宇又是哈哈一笑,隨即抓起苦海往下砸去,直接撞向江寒玉來腳。江寒玉唯恐踢傷苦海,只得飄身而退。這兩下交手,何志宇仗著以苦海做武器,全然佔了上風。
江寒玉氣得面色鐵青,咬牙切齒道:“你要是男人,就堂堂正正跟我打,別拿無涯當盾牌。”何志宇奸笑道:“是不是男人要上床分辨,打來打去只是白費力氣。”江寒玉聞言怒不可揭,當即撲上去一通強攻。
俗話說,怒則性躁,躁則智昏。此乃武學大忌。何志宇深知自己非江寒玉敵手,故而有意激怒她,然後再以苦海做盾牌,如此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江寒玉已將“九天玄女神功”練到了絕顛,寒氣凝而不發,頻頻攻擊之下,雖被何志宇不斷以苦海的身體化解,卻也足以令對方手忙腳亂,不敢有絲毫大意。如此鬥了十來招,何志宇心有不耐,突然後撤道:“我既得不到你的心,索性來個玉石俱焚,一拍兩散。”說著便立掌拍向苦海天靈蓋。
“你敢”江寒玉當即一聲厲喝,跟著一步搶入中庭,拼命來奪苦海。何志宇狡黠地一笑,一手提著苦海倒退,一手繼續按向其天靈蓋。眼看著他的手掌就要拍實,江寒玉不及細想,竟是奮起一頭撞向何志宇下頜。豈知如此一來,卻是正中何志宇的下懷。
只見何志宇突然鬆開苦海,騰出雙手連續做了幾個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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