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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掌不死也就算了,怎麼掉進那麼深的山谷也死不了,真是奇了怪了。”
江永清忙磕頭道:“讓師孃掛念了。都是弟子不好,脫離險境也沒先來拜望師父師孃。”江寒玉冷冷道:“你師父和我都已退隱江湖,你還來叨擾究竟為何?”江永清懇切道:“弟子一來是看望師父師孃的,二來是要要認祖歸宗。”言閉,“咚咚咚”磕起頭來。
苦海在洞中聽得明白,心中難免有些苦澀,於是宣了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你能體察師父的用心,自願認祖歸宗,也不枉你我師徒一場。這很好,你進來吧!”
江永清暗自嘀咕道:“師父八成是會錯了我的意思,且進去跟他分說明白。”於是站起身來朝江寒玉拱手道:“師孃先請。”江寒玉只是冷哼了一聲,便率先進了洞。她這些年來日日聽苦海誦經唸佛,起先十分厭煩,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再到如今,那偏激暴戾之氣已然消退了許多。
在洞中只聽得到“叮咚”響的滴水聲,宛如珠落玉盤,又似風吹銀鈴。兩盞油燈“噗噗”地冒著火花,使得那些奇形怪狀的石鐘乳,好比風中搖曳的花蕾,隨時都有可能夭折。
江永清見苦海端坐在一方石頭上,儀表平靜而安詳,只是鬚眉略顯花白,加之額上幾道皺褶,更平添了幾分蒼老。江永清暗歎道:“瞧師孃容光依舊,可他卻老了。”於是趨步上前,跪倒在苦海面前,納頭便拜道:“師父,您老人家別來無恙?”語氣中,故意將師父二字首尾拉長,聽起來師是師,父是父。
苦海扶起江永清,仔細地端詳了一番。可瞧著瞧著,卻已是熱淚盈眶。也不知過了多久,苦海方斂去柔和的目光,雙手合十,閉目念道:“我佛慈悲,未使江家斷後,弟子銘感五內。”
江永清忙道:“不,師父。徒兒我應該叫您一聲爹”苦海忙截斷江永清的話語道:“覺元,有些事情,是該讓你知道了。”於是將自己與熊天霸的恩怨情仇,以及和江搏浪、谷芳、江寒玉等過去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不覺天色已暗,江寒玉弄來飯菜,三人湊合著吃了。江永清本來心情就不好,此刻聽了苦海所言,心中更是難以名狀,只得暗自嘀咕道:“爹為了償還舊債,卻把親生兒子送給別人,真不知他又如何向自己的列祖列宗交待?”於是問道:“可是您您又怎麼辦?”
苦海沉聲道:“人活在這世上,原本是很脆弱的。我輩多承擔一份苦難,別人就少擔一份罪。所以俗人睜眼要見物,而我輩修道者卻重的是心。覺元,你也算是半個修道者了,緣何如此看不開?”他言罷,不再理會江永清做何感想,反問江寒玉道:“天明,我帶覺元到乃兄墳前祭拜,讓他認祖歸宗,你看如何?”
江寒玉暗思:“想我江家,原也是名門大族,如今落到這步田地,無涯也有些責任。爹、娘和大哥若是在天有靈,想來也不願看到家族衰亡。”她用犀利的目光遊走在苦海和江永清臉上,又尋思道:“這臭小子不但命硬,而且有些本事,給我家續絃到也不算辱沒門楣。”但嘴上卻不饒人道:“你們倆父子真會打如意算盤,見我江家家大業大,就想來盤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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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大道至簡第三節
更新時間2011…10…2621:42:02字數:3548
苦海和江永清對望了一眼,卻是什麼話也沒說。江寒玉又一轉話鋒道:“想我江家當年威震荊湘,若沒人繼承衣缽,卻也丟人現眼。可惜我已隱退江湖,不再理會那些俗事,江家的基業到也需要有人去打理。這臭小子本事雖然不大,但也還算利索,就便宜他吧!”苦海暗自苦笑道:“你還是那麼好面子。”
一陣沉默過後,江永清說起了熊天霸的事情,卻掩蓋了公孫婷的下落,只說是有事留在了別處,免得讓師父擔憂。苦海深以為慮,卻又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嘆息道:“為師已是廢人,無法親往除魔,這等大事只好著落在爾等年輕人身上了。”
江寒玉忽道:“熊天霸若果真練成了神功,你這不等於是讓孩子去送死嗎?那我江家豈不又斷了後?”苦海搖頭道:“可惜我尚未悟出《大乘真經》中的武功,無法將它傳授於你。但天下大事不能等待,該當承受時還得承受。覺元,你以為如何?”
江永清道:“弟子省得,單靠一己之力肯定不夠。弟子明日便啟程去找義兄和羅什大哥,合三人之力,也許能與熊天霸一較高下。”苦海頷首道:“你懂得聯眾抗敵,足見成熟,為師也就放心了。”
“把你妹妹也叫上,咱家的仇人,必定要咱家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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