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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掠一眼街區,故意多繞兩條街,轉到之前色情嚴重的那個地域。一如所料,雖然色情行業並沒他上任之初那麼興盛繁榮,但是偶爾藏在暗處幾間店鋪依然見著不少的塗指抹粉的小姐從在透明櫥窗裡面坐著,只是由於暴雨,並沒什麼生意。
吳添心裡慍怒,帶著黑沉的臉色回到派出所!
蔡奮、李楠、馮健、宮小誠、鍾建學,五大鎮委,還有派出所副所長曹忠發都在,幾位本來對吳添突然召集到派所已感到不妥,再而知曉吳添和呂家昌的衝突,立即便猜測到吳添正處於暴走時刻。這個時刻,一個不小心,隨時會禍從天隆。
現今眼見瘟神滿臉想吃人的怒容,嚇得都是心裡打哆嗦。本來多日不見,應該上前掃招呼,但是此刻誰都歸然不動,不敢吭聲。
吳添掃了兩掃,將目光停留在蔡奮身上,他此刻有一個衝動,就是給這個手下幾記耳光。但想到這麼多人,最終還是忍住。
他指著曹忠發,道:“立即召集所有的公安和聯防隊員,說有緊急任務,那個不到,立即撤掉!”
他現在不僅是縣常委兼副縣長,還兼任政法委書記,就是縣公安局也要聽他指揮,何況一個鎮派出所。
曹忠發大氣不敢喘,眼見黑城壓城的窒息氛圍,早想逃人。一聞言,趕緊跑出去召集人馬。廢話,這可是大名鼎鼎的瘟神,沒看見五個鎮委見到他,都是沒一人敢說話嗎!接近中午,他接到電話,所長呂家昌竟然被派出所的民警察拘了回來,立即知道發生大事,飛地趕回來。一打聽,才知道呂家昌惹到瘟神,這是瘟神的意思。
僅接著,幾大常委紛紛到臨,一聽事情,立即臉色發白,都是不敢說話。就是政治嗅覺再遲鈍的人,也都料到今天將有大事發生。
眼看著吳添這麼一副臭臉,如果惹他暴怒,那自己就成第二個呂家昌。
屋內除了佇立的五個常委,再沒其它人。
吳添才緩緩放開怒火,罵道:“你他嗎的,你當的究竟是什麼鎮委書記?我才還走不到半年,這都變成什麼玩意了?一個小小派出所長,就能讓他把整個大會鎮搞得烏煙障氣?”
如果吳添冒然說前句,一行人自然不知道指的那方面。但吳添剛將呂家昌弄了回來,又提到後面一句,立即便想到是治安方面的問題。俱人都是默然,不知道怎麼解釋,因為吳添所說的正是事實,大會鎮最近沉渣泛起,又再次回覆往昔的藏汙納垢。
蔡奮滿臉愧色,他之所以能當鎮委書記,全然是吳添一手提撥,而現今大會鎮變成這般模樣,他有不可推御責任。
只是不是他不想整治,而是有心無力。
呂家昌雖然是個小派出所長,但公安系統是獨立的系統,只接受地方其協調。而呂家昌背後,是楊勝安插下來的心腹,楊勝是誰?縣公安局局長、縣常委兼政法委書記!蔡奮雖數次對呂家昌不滿,但是能怎麼辦,他沒有權力撤人,而要透過公安系統撤換之更不可能。
也正因為此,呂家昌才有恃無恐,不僅和黑社會分子勾結,甚至暗裡支援色情業,趁機撈財。最近楊勝被撤,他又摸上郭澤楷和縣委副書記羅鴻賓的線,蔡奮想動他,不得不又停下手來。
如果不是今天呂家昌倒大黴碰到吳添,大會鎮不知要讓他搞到什麼地步。
關於呂家昌的棘手背景,在場幾常委俱心知肚明,但吳添正值暴怒,誰都不敢上前幫他說話。
“村長,對不起,我辜負你的期望。”
吳添怒道:“你不是辜負我的期望,你是辜負大會鎮老百姓的期望!”
“作為一個鎮委書記,你以為是在職場上混,把份內工作幹好就行嗎?你當官這麼多年,就一點東西也學不到嗎?這個世界有這麼純真的地方嗎?”吳添一罵起來,滔滔不絕,如連珠炮般:“如果你沒有霸氣沒有手腕,沒有掌控力,你的權力有什麼保障!你的權力沒有保障,你的份內工作怎麼辦好!一個小派出所長,都把你逼得無計可施,你還有什麼威信,大家還有什麼必要聽你命令?”
這番話雖說粗糙,諸人都大覺得有道理。
吳添掃這幾人,道:“我給你說一遍,也是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給牢牢記住。你的權力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甚至比怎麼樣造福老百姓都重要,這是你立身基礎。誰要敢侵犯你這一點,你就要不顧一切的代價,不擇手段,不怕任何犧牲,都要消滅他!你的權力是第一位,神聖不可侵犯。要麼你死,要麼對方死,不能共存,不留餘地。”
他這話說得斬釘截鐵,目光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