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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計前嫌,幫了他一把,這讓他感到慚愧。如果當初不是一心為鄧漢庭效力,而置他於死地,那他截然不會對付自己,——吳添今天用他的寬廣報答了他的怨恨。
“放心吧,沒事的。如果真要擔心,還是幫著擔心那三個公安和呂家昌。”從他和吳添對決多次的經驗之中,他察覺出“瘟神”的殺氣,今天肯定是要有人遭殃,避不開去,這是他多次對戰“瘟神”的直覺。
至於眼前這三條小魚,弄要對付吳添,莫不予蚍蜉撼樹,陡教人笑話。
不到幾分鐘,大雨之中風馳電擎地飛來數輛警車。
跳下數輛苛車實彈的公安,瞬間圍住著書店。
其中有一個粉面奶油的領導下來,高個子指著吳添道:“呂所長,就是此人!動手襲警。”
吳添瞧著他鬚根剃得青光白淨,頭髮處理井井有條,三十多歲上下,還沒走近,卻聞到一陣也不知是髮膠香味,還是香水味。那人也正在打量吳添,雙手負於背後,臉色踞傲而冰冷。
“你好大的膽子,在我管轄的區域內,還從沒發出過這樣的事?敢打公安?把身份證拿出來,我看看你是不是活膩了?”
玲玲著急著道:“他們欺負我和爺爺,這位大哥哥才出手的!”
那個高個子公安解釋道:“那個是餘光熾的孫女,是這個大個子報的案,說是人家非禮她。~我作筆錄,她又不配合,這大塊頭也不知是他情人還是什麼,就動手了。”他怕這位上司不知道餘光熾,道:“那個就是餘光熾,是以前的鎮委委員,被瘟神吳添弄掉的。”
他隨著高個子掃一眼餘光熾,淡淡道:“禿毛鳳凰不如雞,不就是過氣的鎮委委員,有什麼了不起?就是現在的鎮委委員,見著我,都很恭恭敬敬。那個什麼瘟神,算個鳥,如果他早點遇到我,老子就將他弄滾蛋了?”
吳添淡淡道:“你就是呂家昌?”
呂家昌被他此般直叫名字,大感不悅:“你知不知道襲警是怎麼下場?”
吳添搖搖頭道:“不知道,但想試一試。”
和呂家昌同行的好幾個公安都認出吳添,本來想提醒一下呂家昌,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不說。這些老人之中,有不少是郭愛民的手下,由於呂家昌大刀闊斧地整治郭系,所以很多都受打壓,眼前見他惹上吳添,心裡不多不少在幸災樂禍。
呂家昌莫名其妙:“想試什麼?”
“陳豪,要不要再看一遍十字直踹?”
這話一出,那個玲玲和之前所見到那幕的人俱相顧駭然,這人要踹“派出所所長”?陳豪則是眉飛色舞,拍著手掌像是遇到大喜事:“好,好。村長,你這回出盡全力,我看一看,究竟這十字直踹威力的極至是啥程度。”
吳添搖頭道:“不行,這粉頭所長,受不了,最多隻能六成力量!”
“六成?太小太小,不過癮了,八成!”
“六成,一成也增加不了。否則這貨會醫重不治!”
這些後來所到的公安自然不知倆人在說什麼,但是那幫曾經在場見過和嘗試滋味的人,卻是滿額黑線。眼前可是大會鎮派出所所長,公安系統的一把手,這二人竟然就好像談論足球比賽一樣,完全不將對方放在眼內?
而那個高個人雖明白他們倆說什麼,但是決不相信,吳添真敢如此。眼前可是大批苛槍的公安,難道你還想跑掉不成!
“看好了,瞄脖鎖處,想像利刃將其剖開兩半。襠下抽刀,蹬!”
“砰”,呂家昌尚未反應過來,人已在半空之中。
“轟轟轟!”一個大大的書架被呂家昌重重的軀體撞擊底部,失去重力的支撐轟然倒塌,將可憐的呂家昌直接埋在底下!
諸人全張大口,眼珠子也將掉出來,難以置信眼前所發生的畫面。餘光熾雖然也預料到吳添會發彪,但沒到他這麼狠,當出手便出手,完全不理什麼地方和對方的身份!
這實在太強悍!
公然在大批公安的圍困和眼皮底下,將派出所所長一腳踹飛!
高個子也呆若木雞,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快將這貨捉起來了!所長所長”他一邊說一邊屁巔屁巔地跑去那混亂壓倒的書架和書堆亂扒,緊接著又有兩人跑過去幫找。
郭愛民原來那些手下,那個崇拜啊,什麼叫猛,這才叫猛!話說誰敢這麼打一個派出所,即使你管職再大,最大也是嚇中英一頓,或者扇他一記耳光。但是瘟神就是瘟神,直接就是一個猛踹,把這個不可一世的派出所長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