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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兒可很深奧,我聽不懂。”
“就是說,人都是很聰明的,遇到什麼情況都想快些逃避。但在愛情面前不若一條呆瓜,該快樂就快點兒快樂,不要想三想四。”
“好吧,那就再來吧。”
楊柳終於不再說什麼了。
正文 第20章 妨礙始料不及然後開門
張肄光再次伏到了楊柳的身上去,她仰躺著,他俯躺著;她雙腿分開,他雙腿併攏;她的臉兒略斜向一邊去,他的臉兒正對向她;她呼吸急促,他呼吸均勻;她眼睛半眯,他眼睛睜開;她因為身子疼痛而時不時皺起一下眉頭,他因為什麼疼痛感也沒有,眉頭總輕鬆地舒放著,然後他慢慢地動作起來
時間,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時間,在有些人的心中會覺得它流動得很慢,但在張肄光此時的心中,他卻覺得它流動得太快了。
愉快、舒服的感覺應該一點兒一點兒地積累,越來越升高,變得越來越強烈,那樣才會讓人覺得更愜意,更銷魂的,但是現在,張肄光還沒有怎麼體驗到,愉快、舒服的精靈就好象想衝出去,離開他的身子了。
這可太不關照羅。
“不行,決不能讓它那麼快衝出去!我就是硬留,也要讓它多留一會兒時間!”
張肄光在心裡想,努力控制著自己,放慢了自己催促自己的動作力度、頻度,讓自己有一個張弛的機會。
理性有時是會讓自己身體的某些能力暫時聽從一下它的命令的,就因為這樣,他身上愉快、舒服的精靈就沒那麼心急衝出去了。
“呵呵,那舒服感一點兒一點兒地升上來,讓人靜靜地體驗,回味,真是好愜意,好美氣啊!”
張肄光在心裡又想,“品嚐”、“享受”著。
但他還沒“品嚐”、“享受”完全,這時外邊的妨礙就叫他多少有些始料不及:他家的門鈴突然響起來。
“該死的東西,怎麼早不來,遲不來,偏偏這個時候跑來呢?”
張肄光在心裡惱火地想,努力壓制住自己突然急切跳動的心,決定先不去管那個突然找上門來的人那麼多。
門鈴再次響起來,響到人心煩。
“你還不穿上衣服去開門啊?”
楊柳問他,臉色顯得比他還有些緊張。
“不管它。我還沒完哩,管它那麼多幹什麼!”
張肄光露出痛恨地說。
見他這樣,楊柳就沒再吭聲了,儘管在外邊的那個人還在不停地按下去,她的臉色也變得不那麼緊張了,神情也鬆弛下來。
張肄光溫柔地看著她,心中生出“欣慰”地想:“愛上她,真是我的宿命啊。你看她在我面前多順著我的意啊!”
一下,兩下,三下
身上愉快、舒服的精靈一下突然非常強烈,非常高漲,完全無法再控制住了,猛地衝了出去,離開他的身子了。
“唉,真是好愜意,好美氣啊!”
張肄光暗暗發出感嘆地想,一時什麼也不想動,整個身子癱軟在楊柳的身上。
楊柳雖然給他壓著,卻繼續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這叫他由不得感到驚歎,在心中想:“女人可真是厲害啊,承受力真大、真驚人啊!和男人做這麼親密的事情時,身子給壓著也好象不怎麼難受,我可是比她還高、還壯,重量比她大很多啊。要是我給一個女人壓著,就算女人是比我還矮、還瘦,重量比我輕得多,我也很快受不了啊!”
這樣想著,他就沒在楊柳身上繼續壓太久,而是將自己的身子翻了下去,和她平躺著,什麼也不說,也不急著穿上衣服,只把手放在她的腹部,輕輕地撫摸著她。
她的身子真光滑、真細膩,象塗抹了潤滑油一樣,摸起來也給人一種很舒服、很愜意的感覺,象摸在清涼的玉石上似的。
門鈴又響起來。
張肄光一聽就簡直想罵人,惱怒地說:“這該死的東西,怎麼他按了那麼久,沒人去開門他也不快些死走呢!”
“也許那人有什麼急事,非得要你開啟門來告訴你吧。”
楊柳輕輕地說,自己先拿衣服穿起來。
“就算有再急的事情,我不去開門,他也該走啊。難道他知道我人在家嗎?”
“也許就是知道嘛。”
聽楊柳這樣一說,張肄光就不能不想到可能真的是哪個跟自己很熟的人找上門來了,只得也快些穿上衣服,然後走去開門。
正文 第21章 誇張的叫呀男人會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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