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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命運對少數一些女孩子的不公平了。很多女孩子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並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怎麼就我這麼倒黴呢,正好是很痛的那種女孩子呢。”
“這也好啊,可以讓我知道你真的是一個C女啊!”
“是嗎?是這樣嗎?”
她低聲地道,還兀自出神。
有一些斑斑點點的血跡流到了床上,張肄光看見了,趁她還半睜半閉著眼睛,趕忙從床外扯過一點兒衛生紙來,快快抹去。
正文 第19章 他輕描淡寫她睡姿迷人
在張肄光要把髒了的衛生紙扔到床外的時候,鮮紅的血跡給楊柳注意到了,她馬上叫起來道:“呀!我剛才出了那麼多血啊?有沒搞錯啊?那不是會流完我身上的血嗎?”
“不多,不多,比你多的人多得是哩,哪會那麼快就流完。要那麼快流完,女人都不用活了。”
張肄光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還說不多,太多了!我出那麼多血,不是會很快沒命嗎?”
她很擔心地說。
“哪兒會呢?你出了這些血,就不會再出的了。你們女人每個月都會出那麼多血,也沒見誰死掉,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張肄光聳聳肩,突然覺得她太小題大做了。
“那是不同的。女人身上每個月出的那些血是正常出血,量會有限度,出一點兒就自己停了。這個是不正常出血,量沒有限度,可能會把身上的血流完也說不定。”
楊柳又說,忙低下頭看自己的身子,結果看見她的身子只再出一點兒血,就不再出了,然後又說,“難怪我剛才會覺得那麼痛,簡直就象撕心裂肺差不多。”
“有些女人是會這樣子的。痛一下就沒什麼事了。”
“還是你們男人好。你們男人做這樣的事情,除了快樂,什麼難受的事情也沒有。”
“那不一定。有時可能會比女人還更難受哩。”
“怎麼可能?”
“就是可能啊。比如很多男人容易得不治之症啊,容易出意外啊,等等。”
張肄光一臉認真地說,不想再因為跟她說話而影響自己的快樂,就對她擺擺手說,“好了,好了,楊柳,你不要多擔心了。這次事情完了以後,你以後再做,都不會有什麼難受的了。這次因為你是C女,以前從沒破過,一破所以會痛。以後再沒什麼東西可破了,就不會再痛了。”
“好,我相信你。”
楊柳嫵媚地對他一笑說,不再亂喊亂叫了。
“繼續,繼續。”
張肄光在心裡想,正要準備做新的動作,突然
呵,外邊好象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出現了。
張肄光側耳聽一聽,是挺怪的聲音,似乎有人在那兒歇斯底里地喊叫,又象有人在那兒悲慘地哭叫,象熟悉的聲音,又象不熟悉的聲音,叫人覺得挺疑惑的。
不必去管它,那聲音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沒必要去關心。
楊柳的身子翻轉了一下,成一個很優美的弧形側對向他。
張肄光心中感嘆:“她這睡姿可真性感,真迷人啊!叫你想不跟她快樂,也得快樂才行啊!如果不跟她親熱,那真是人生的一大憾事啊!”
他由不得嚥了一口口水。
楊柳好象想起來了,身子動了一下,就要用手撐起來。
張肄光重新把她往床上推下去,道:“別急,別急,楊柳,這次還沒完哩。我還沒盡興哩,再做一下吧。”
“我好象沒什麼快樂,身上除了痛,沒有什麼特別舒服的感覺,不想來了。”
她嘟起嘴唇說。
“這是可能的。因為你的反應太強烈了一些,別人可能不會出那麼多血,你卻出那麼多血,你身上痛,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
張肄光沉吟地說。
“是啊,我是很不舒服。非非常常不舒服。”
楊柳輕嘆一口氣說。
“還有呢,就是你心中還有一個自保的堡壘。因為還沒跟我結婚,想跟我親熱,又怕到時給別人說。所以”
張肄光輕笑。
“你怎麼知道呢?”
她露出驚奇的樣兒來。
“怎麼會不知道呢?一看你這個模樣就象了。”
張肄光又得意地說,故意笑她的反覆,搖頭晃腦地,“你的心是一面牆,和我之間有著建了又拆的距離。”